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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用處,太淺了。有香味,也不代表大家愿意不吃那些菜專門來吃你蒸的米飯。 所以他又失落的低下頭,想著如果師父輸了,自己要安慰她。其他都是一等廚師,確實厲害。 廖清歡則攏著手在后院里,沈曉明幾個人把菜做好,剩下的就不用他們來管了。 這會幾個人也在后院坐著休息。 “廖師傅,您的飯還沒好?” 沈曉明嘲笑的看著廖清歡,覺得她現(xiàn)在這樣不管事的樣子就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輸了。真是,拿白米飯來跟他們比,看不起誰呢? 廖清歡悠哉悠哉的伸腿跺腳,今天不用做那么多只蒸個白米飯而已,簡直太輕松了。 沈曉明笑她的時候,廖清歡也只是看他一眼,然后掏出手表。 “再蒸個幾分鐘,飯總是要蒸熟的,不熟可不能給客人吃?!?/br> 沈曉明哼了一聲,“你也別強(qiáng)撐著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花招,讓我們師父那么喜歡你,還讓我們來跟您學(xué)。但我不得不說一句,這廚藝好壞,跟年齡也有關(guān)系,我比你年長二十歲,做過的菜比你吃過的菜都要多不少。我們干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你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比過去。” 廖清歡見他如此自大,想著自己作為師祖,雖然也不想太打擊這些徒孫,但自信是好事,自大可就不是了。 于是她臉色一沉,看著沈曉明的眼神也有些深了,“沈師傅做了這么多年廚子,難倒不知道天分和努力也是很很重要的嗎?如果只是一味的覺得自己足夠優(yōu)秀,你做的菜也就那樣了。我雖然年紀(jì)小,可我在學(xué)習(xí)廚藝這方面付出得努力完全可以抵上這二十年的差距,再一個,我的天分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哪怕是四十年前,她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而已,她從小學(xué)做菜,也就只做了二十年。別人還在睡覺的時候,她在院子里練顛勺。別人在玩耍的時候,她在廚房里蒙著眼睛分辨空氣中的各種味道。別人在讀書的時候,她守著灶膛,觀察爐火會對食材造成的變化。 她的天分不如爺爺和爸爸,可她足夠努力,并為此付出了百分百的精力。不能根據(jù)聞到的味道去判斷,那就把鼻子聞壞了也要去聞。不能嘗出做出來的菜里放了多少調(diào)料,那就嘗到舌尖麻木為止。 廚子是那么容易做的嗎?不是,家常菜誰都會,但上酒樓吃飯,就是為了嘗到不一樣的味道。當(dāng)年的海城那么多老饕,她從接手以來就被人不看好。但真嘗了味道,那些老饕們知道了,她就是有那個資格,繼承海城酒樓。 盡管后來因為管理酒樓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守在后廚房做菜,可全酒樓菜品得把控,都是她管理的,味道如何聞一聞嘗一嘗,過不了她這關(guān)就倒掉重做,中間哪里出了問題,也是她細(xì)細(xì)的告訴廚房里的廚子,一點也不馬虎,如果她沒認(rèn)真學(xué)過做菜,恐怕對于菜品的把控,也做不到那么到位。 但她從來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多厲害,經(jīng)營酒樓嘛,食客吃得開心最重要,她要做的就是讓食客開心,讓酒樓一直傳下去。 同時她還認(rèn)為自己需要一直學(xué)習(xí),每做一份菜,都是學(xué)習(xí)的過程。所以她現(xiàn)在每天下廚,沒有絲毫不滿或者是覺得累,這是她身為廚子的責(zé)任,是她應(yīng)該做的。 她和這些徒孫比拼,倒也不是為了爭個輸贏,而是這些徒孫有些問題。不夠謙遜,也太驕傲自大了。這樣對廚藝的研究就會松懈,做出來的菜也失了更純粹的味道。 沈曉明被她的態(tài)度震到了,莫名得覺得對方像極了自己的師父,充滿了威嚴(yán)。 沒等他說什么,廖清歡走進(jìn)廚房·。 她的米飯要出鍋了,得讓劉紅星熄火。 …… 米飯是主食,每個桌子都會點,其他菜不是每個桌子都會點的。 至于如何比,他們是去問那些每道菜都點了的客人,看看客人們最喜歡的,是誰做的。 所以這種比拼還是非常公平的。 廖清歡去打開蒸飯得時候,沈曉明幾個人也進(jìn)了廚房,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看熱鬧的。 見廖清歡讓自己的幫廚熄火之后,又稍微燜了會,才掀開蓋子,臉上不屑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劉紅星有些緊張,因為離得近,在蓋子掀開后,他和廖清歡是最先聞到味道的。 如果說劉紅星聞到的味道是風(fēng)中造謠的綢緞,那蓋子掀開后,味道就如同直擊面門的長纓槍。洶涌且霸道,瞬間就將廚房里其他味道給沖散了。 他眼神有些迷瞪,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香味,甜軟甜軟的,如果這不是一份米飯,他都要以為是幾十年前,擦著香粉從他身邊路過的甜美女郎。 不僅他迷瞪,其他幫廚們也都傻了,一般幫廚是需要蒸米飯的,所以他們也從來沒想過,這普通的大米,能香成這樣。 而沈曉明張文躍還有孫林的眼神已經(jīng)不一樣了,味道是最直接的。它很明白的告訴他們,它絕對不是一份普通的白米飯。 沈曉明更是驚愕的瞪著那木桶,只是普通的大米而已,香味怎么會這么濃烈? 但隨即他又安下了心,雖然不知道廖清歡用了什么方法把大米蒸出這種香味,但米飯就是米飯,再怎么做,不也還是米飯的味道。 廖清歡透過升起的白霧看著木桶里的米飯,白如細(xì)粒的羊脂白玉,透著油潤的光澤,不僅油潤,表面還透亮,每一顆都非常飽滿剔透。 她點點頭,有些滿意。其實這大米不算特別好的,能做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陸長纓從外面走進(jìn)來,聞著味道都不帶變臉色的,走到廖清歡身邊低聲問了句。 “飯能送出去了嗎?” 廖清歡拿起一個專門用來裝飯的大海碗遞給他,“裝吧?!?/br> …… 外面的展紅旗一桌吃著菜,聽李淑華說是新來的師傅做的,呂六子他們還非常期待。 他們不像李淑華,干脆的從工廠退了來這里做事,能天天吃好吃的。他們食堂的飯菜味道實在是一般,也就是煮熟了而已。 所以之前在這里吃過一頓,愣是記了這么久,時間長了吧,越來越美化記憶中的味道,所以在吃到菜之前,那期待度也一直攀升。 一盤子酥烤棉花條子,小魚烤得表皮淡黃,魚皮都是完整的,吃起來也很酥脆,里面的魚rou很細(xì)滑,味道確實不錯。 但他們是吃過廖清歡做的烤魚,和廖清歡做的烤魚對比起來,真酥烤棉花條子,也就吃個細(xì)滑的滋味,完全不如廖清歡做的烤魚誘人。 紅燒雞塊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有食欲,色澤鮮亮,香味撲鼻。大家都是很難得吃到雞rou的,這道菜一上桌,大家的筷子就伸了過去。 雞rou爽滑,有香菇的濃香。雞rou的口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