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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去吧?!边@下還省了他再特意介紹的時間。和展殊端不同的時候,回去的路上葉暮整個人都蔫蔫的,跟個失了力氣的倉鼠一樣,哪怕身邊的展殊端不停安慰他展母那個態(tài)度就是默認(rèn)的意思,也依舊提不起勁來。葉暮回的是節(jié)目組的民宿,展殊端預(yù)定的住處則是在其他地方,他來這里主要原因是為了來接他那一言不發(fā)就從家里消失,大把年紀(jì)了還玩離家出走的母親,因此住處倒也就在這附近,走幾步就到了。回房間卸妝洗澡后,葉暮心中還是有種丑媳婦見婆婆,卻被看到最不雅的時刻,之前不知道方阿姨是展母的時候他倒沒什么感覺,大多就是一個和藹的中年人,但如今知道了,回憶起之前和展母接觸的點點滴滴,就感覺這里不對那兒不該的,反正總結(jié)起來就一個詞——都錯!站在浴室的洗手臺前,望著鏡子里帶著濕氣的自己,臉頰因為水溫?zé)釟獗徽舻陌l(fā)紅,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停止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到房間,他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呆,腦中又開始止不住的冒出剛剛在外頭和展殊端一起,被展母撞見的事情,以及對方離開前留下那語重心長的一句話。想著想著,他就被自己尷尬到了,尬的直接抱著被子在床上打起滾來。就在這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他伸手去摸手機,剛剛接起翻身想坐起來,結(jié)果沒注意到身側(cè)已經(jīng)空了,直挺挺地摔了個頭暈眼花,后腦勺疼的快不是自己的了。“葉暮?”房間很安靜,哪怕葉暮沒開免提,依舊能聽見手機里說了什么。后腦勺太疼,好半晌沒緩過來,他疼的犯懶,直接躺著沒起來,將手機放到耳邊,邊皺眉邊說:“你好。”“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聲音那么大。”聲音有些耳熟,葉暮拿起手機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是齊史打過來的。自從他外出來錄節(jié)目起就沒再和對方聯(lián)系過,幾乎都快忘了對方,他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慢悠悠地坐起身,“沒什么,不小心把東西弄掉了而已?!敝皇沁@個‘東西’就是他自己罷了,他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道,“有事嗎?”齊史頓了頓,聲音似乎低了些,說:“嗯……是有點事,你有時間嗎?”“我?”葉暮不解地揉著后腦勺,確認(rèn)沒腫包后,才放心下來,“是劇本的事情嗎?那個的話我沒辦法幫你了,我現(xiàn)在在外地,最近都沒什么時間,不好意思。”“不是這個,”齊史說:“電影的事情已經(jīng)改了,那部……我不拍了。”“哦,好的?!比~暮心中雖不解為什么,但既然齊史都這么說,他也不打算追問原因,不過他們之間除了這個似乎也沒其他話題了。齊史用帶著祈求意味的語氣,小心翼翼地說:“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們就在電話里談?wù)劊脝???/br>人家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葉暮總不好再掛電話,只能道:“現(xiàn)在有時間。”“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那個展殊端是……什么關(guān)系?”齊史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們是不是在一起?”葉暮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問這種問題,他拿著手機摸摸鼻子,唔了一聲,當(dāng)做承認(rèn)。登時,對面沒了聲音,葉暮不知道齊史問這個做什么,但隱約能覺察出不對勁,因為今天的齊史語氣比前些次見面明顯要差很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似乎十分擔(dān)心他將電話掛斷一樣。雖然展殊端讓他別和齊史接觸聯(lián)系,但他也不至于說到一半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掐斷電話。“他是你的老板,”過了半晌,齊史才再次開口,用干澀的語氣說:“你是他旗下的藝人,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有看到過你因為他而被網(wǎng)友黑過、罵過,論壇上也有許多不分青紅皂白為黑而黑的東西?!?/br>“國內(nèi)的風(fēng)氣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這件事一旦被外界發(fā)現(xiàn),對你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到時候可就不是學(xué)校班級的力度了,被封殺都有可能。葉暮垂著眼睛聽齊史一字一句說完,過程中沒有為自己辯解,也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齊史現(xiàn)在對他說的都是實話,一旦哪天這件事真的被揭開了,他將面臨什么樣的輿論與結(jié)果都是未知數(shù)。這些問題早在之前他就想過了,甚至想的比齊史說的更多。等對方說完后,葉暮才緩緩說:“嗯,我知道?!?/br>齊史驀然一愣,“那你……”“我喜歡他?!比~暮語氣十分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齊史沉默了下,再開口語氣忽然激動起來,“但是他呢?他對你可能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你這樣不過是飛蛾撲火,孤注一擲!要是等哪天他膩了,不喜歡你了,你……”“那我可能就那樣了吧?!比~暮瞇起眼睛打斷了齊史的話,“至少現(xiàn)在這樣,我很開心。”頓時,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里,齊史張著嘴愣是發(fā)不出半點聲音,沉默了好半晌,他感覺喉嚨微微發(fā)堵,說:“你這段時間都在外地,你看到網(wǎng)上的事情了嗎?”葉暮想了想,“是Y姓人的事?”“……對。”齊史艱澀道:“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葉暮不由得捏緊手機,他似乎明白了齊史這通電話真正的來意,沉默了下,才回答:“過去了,就是過去了?!?/br>人一直在往前走,當(dāng)初再難以跨越的痛苦,如今回憶起來,也沒有那么苦不堪言。時間能抹去一切,無論多難熬的痛苦還是多熾熱的愛意,到今天,也不過是一盆徹底冷掉了的涼水,而它的主人已經(jīng)離開,不會再回頭,更不會再重新焐熱這盆涼水。齊史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在醫(yī)院沒什么時間碼字身邊也沒電腦,估計只能隔日更了(T_T)對不起大家,等我回去了就恢復(fù)日更補回來!?。〃摠尐?/br>第73章葉暮本來是不打算將齊史給他打電話的事情告訴展殊端的,經(jīng)過那一通電話,他覺得自己多少知道了對方為何如此排斥齊史,心中又無奈又跟灌了蜜一樣甜的想抱著被子在床上用力打滾才好。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因為齊史給他發(fā)了一通短信被展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