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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yī)院。”展殊端道。秘書也不問,直接應(yīng)了個“好”,便朝醫(yī)院的方向開去。“你身上怎么這么燙?”展殊端皺著眉頭抽回拉住葉暮胳膊的手,掌心都被對方的體溫給焐熱了,旋即意識到什么,三兩下就把葉暮的帽子口罩都給摘下,發(fā)現(xiàn)對方不僅渾身guntang,就連臉都是通紅的!往額頭上一摸,guntang的體溫透過掌心傳來,將所有的狀況都解釋了一遍。展殊端嘖了聲,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發(fā)燒怎么不說???”葉暮眨了眨眼睛,“我吃過藥了……”展殊端還想說什么,然而見到葉暮的眼神都被燒迷糊的模樣,愣是所有的話都給堵在了喉嚨了,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闭故舛伺ゎ^對前頭開車的秘書說道。秘書握著反向盤的手一頓,少見的猶豫了下,“展總,今天三十多度?!?/br>展殊端:“把窗開了不就有風(fēng)了么?”秘書:“……”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葉暮見狀,忍不住道:“我沒事……”展殊端瞇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少見的沒好氣道:“發(fā)燒又受傷的人就給我閉嘴好好坐車!”葉暮:“……”車子在醫(yī)院停下的時候,葉暮猶豫的看了一眼展殊端,要知道這里的人流量是密集的地方,雖然他對自己的知名度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就怕待會給認(rèn)出來就不好了。展殊端自然不可能想不到這些問題,只見他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車子就繞到了醫(yī)院的后方一個私密位置,外頭半個人影都沒看見。率先下了車后,展殊端解釋道:“這里沒人,不用擔(dān)心,走吧。”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那葉暮便也沒再停留,直接下了車,接著就聽見展殊端要秘書自己先開車回去,他忍不住問道:“你不回去嗎?”眼看秘書離開后,展殊端才說:“我回去了你怎么辦?”葉暮頓時一愣,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對方,頭頂?shù)奶柎蛟谏砩希驗榘l(fā)燒而感到發(fā)冷的身體終于逐漸暖和了起來,不知是因為那太陽,還是因為展殊端那句無心的話。見人遲遲不動,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展殊端不禁擔(dān)心道:“怎么了,難道腳又開始疼了嗎?要不要我……”“沒事。”葉暮回過神,倏地打斷了展殊端還沒說完的話,他垂下眼睛,長長的帽檐將他的半張臉都遮住,根本看不清此時是什么表情,只聽見他再次重復(fù)道:“我沒事?!?/br>展殊端瞇了瞇眼,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拉住葉暮的手腕,“走吧?!?/br>他不知道的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身后的葉暮沖著他的背影,用如蚊蟲嗡鳴般細(xì)小的聲音說了聲謝謝。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噶的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恢復(fù)啦~啾咪么么噠,更個文都是愛你們的形狀~!=33=第17章“骨裂,打石膏?!贬t(yī)生推了推眼鏡,不咸不淡的說出了結(jié)果。最后發(fā)燒近三十九度的葉暮瘸著一只腿坐在醫(yī)院里開始掛水,給劇組報了自己的位置,表示自己沒事后,掛了電話長吐了口氣。一旁的展殊端遞了杯溫水給他,又把開的藥均分好給葉暮,讓對方喝下,接著又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還是guntang一片,眉頭不禁再次皺起。他正準(zhǔn)備說話,手機(jī)忽然響起,只能起身到一邊去接電話。葉暮看著展殊端離開的背影,放下杯子,眼睛在房間內(nèi)掃過,因為他身份的緣故,無法再大庭廣眾之下掛水,因此展殊端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給他臨時弄了個單獨的小房間。應(yīng)該會很貴吧,剛剛連醫(yī)藥費都是展殊端替他付的。思緒正四處神游著的時候,展殊端已經(jīng)接完電話回來,葉暮回神后扭頭去看他,忍不住問了句,“你不回去嗎?”這已經(jīng)是葉暮第二遍問這句話了,展殊端挑了挑眉在對方身邊坐下,“你就這么希望我回去?”“不是。”葉暮連忙搖搖頭,“你很忙不是嗎?”展殊端看著他,嘆了口氣,伸手捋了捋葉暮的旁邊翹起來的一小撮頭發(fā),“這么一會忙不到哪里去,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很難受嗎?”興許是因為吃了藥的緣故,此時困意上來,頭腦昏昏沉沉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低聲道:“還好?!?/br>展殊端見狀不由得彎起嘴角,“困了就睡會吧,我給你看著?!?/br>葉暮看著對方,無聲的點了點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夢鄉(xiāng)。他睡覺很安靜,平日里醒著的時候,眼神總是波瀾不驚,仿佛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激起他的情緒,從而也給人一種看不透他心理到底在想什么的錯覺。此刻睡著,漂亮精致的臉蛋忽然多了一份說不出的純粹,看的展殊端都晃了神。他不是第一次見到葉暮的睡相,對方更加隱私的一面他都見過,只是此刻的葉暮因為發(fā)燒的緣故,臉色微微泛紅,和平時的樣子有些許不同。旋即就見對方眉頭忽然皺起,也不知道是身體的不適還是因為做了什么不好的夢。展殊端不由得伸出手小心翼翼附上葉暮皺起的眉間,輕輕地揉了揉。當(dāng)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不僅有一瞬的出神。他抬頭看了一眼藥水,還有一瓶半多,便掏出手機(jī)開始處理一些簡單的工作。葉暮是被自己的手機(jī)鈴聲吵醒的,幼稚的兒歌在耳邊響徹,讓他從混亂的夢境里脫身而出,張開眼睛,就聽見展殊端的聲音傳來。“吵醒你了?”葉暮唔了一聲,想起自己是在醫(yī)院,旋即展殊端就把正唱著歌的手機(jī)遞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正唱著兩只老虎的手機(jī),心中不禁生出尷尬,沒好意思看展殊端此時的表情,只是道了聲謝后迅速接過,發(fā)現(xiàn)來電的是個沒見過的陌生號碼。接起后,對面先是喊了聲他的名字,聲音中帶著不確定,葉暮嗯了一聲,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號碼的主人是袁晨。“今天的事情,很抱歉。”袁晨的聲音難得的鄭重,“我已經(jīng)都跟她們說清楚了。”葉暮聽得有些懵,眨了眨眼,在袁晨的解釋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的是今天在機(jī)場里發(fā)生的事情,終于明白原來今天在機(jī)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