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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旁邊那電燈泡說不定就出門了?。?/br>不過沒關(guān)系,紀大隊長思維運轉(zhuǎn)飛快,立馬就想到了新的拖延方式:“教授,今天的課堂作業(yè),還有一張您沒講吧?”他抖抖桌上的作業(yè),從中抽出甄菲菲所畫的聚會圖,展開鋪在桌子上,再抬頭時,眼中寫滿了求知若渴。邵斐:“……”“這張畫沒有代表性,沒什么好講的。”他的手搭上紀晨肩膀,不由分說地將人往外推,“回去看我給你的書,里面講解詳細的很,等你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再來進行深度交流?!?/br>“今天的輔導(dǎo)就到這兒,我還有事,你先走吧?!?/br>趁著紀晨被“深度交流”四個字迷了心神,邵斐趁機將人推到門外。他隔著辦公室的木門悄聲嘆了口氣,回頭將目光放在桌上攤開的畫作上,眉目中的柔和迅速消失匿跡,只留下冷如寒霜的疑惑與警惕。邵斐回憶著早上所見的女生面容,那副嬌柔又孱弱的模樣,坦白來說沒有很多大家族出身的矜貴氣質(zhì)。甄菲菲……她是當(dāng)年訂婚宴上的一員?是了,甄家。邵斐記得當(dāng)時自己點了一個女孩,繼母在旁邊提了一句,說甄家家世衰敗,負債累累……這會是她出現(xiàn)在這個不知名小院校的原因嗎?但她又憑什么畫出這種意有所指的畫?暗示,還是警告?邵斐坐在桌前,手指微攥,在桌角慢慢輕叩。他微蹙著眉,漂亮的唇漸漸抿出凌厲的弧度,尾指上隱約浮現(xiàn)出淡淡金光——那是很多條細而短小的金線,在小指上凌亂地纏了幾圈,如同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就在金光浮現(xiàn)的同一時刻,仿佛受到什么刺激,邵斐腳下,紀晨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也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銀色。銀光如有神智,避開邵斐小心翼翼地貼著地面瓷磚縫隙向前蔓延,往對面那人的辦公桌底下挪去。對面姓邢的老師突然又抬起頭,喊道:“邵老師,你們這節(jié)課的主題是維納斯?”邵斐的思緒被他迅速拉回現(xiàn)實,轉(zhuǎn)身應(yīng)道:“沒錯,怎么了?”男子搓著手,光禿禿的腦門看上去有些滑稽:“我能看看這些孩子的畫作嗎?維納斯這個主題我一直在研究,要是有好苗子,我也好……帶他們讀個研什么的?!?/br>邵斐用審視的目光看了他幾秒,忽而笑道:“好事啊,你拿去?!?/br>說著,他將桌上的畫作隨手一卷遞過去,只暗暗留下紀晨的“雞蛋蝌蚪圖”,塞進抽屜里。另一邊,下課后的晨星眾人在三樓樓梯上找到了他們家老大。紀老大拄墻而立,姿勢瀟灑,左手正捧著一本厚書,端的是一副認真刻苦的學(xué)霸模樣——但那呼嘯的風(fēng)揭穿了他,勁風(fēng)吹得頁面呼啦啦翻動,速度快得人連頁碼都看不清,紀晨卻依舊是一副捧書出神的樣子。番茄和莊娉婷對視一眼,小心翼翼道:“老大,你該不會是在擺pose,等誰從這兒經(jīng)過吧?”紀晨姿勢一動不動,仿佛那書里藏了一座花園,只沉聲道:“怎么這么久?你們都發(fā)現(xiàn)什么了?”莊娉婷得意洋洋,高跟鞋在臺階上一下下磕著,揚眉道:“老大,我們問到了校園怪談,維納斯的詛咒?!?/br>紀晨語氣平淡:“是么,說來聽聽?!?/br>莊娉婷娓娓道來:“學(xué)校五樓最里左側(cè)有一處工具間,專門擺放寫生用的各種石膏像,其中便包括了一尊仿制的維納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有了一條傳言,男生女生在那尊雕像前表白,便會得到愛神的祝福?!?/br>番茄接過話茬,繼續(xù)道:“但一年前,有一名男生在那間教室里被人一刀捅在胸口,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沒氣了。有人蘸著他的血,在維納斯雕像上描出兩道血痕,形如血淚?!?/br>“三個月前,又有一名男生死在了同樣的地方,嘴里插著一根玫瑰花,長莖一直塞到咽喉里。死者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換女友比換衣服還勤快。那之后校園里就有了傳言,說維納斯不僅僅會為美好的愛情獻上祝福,還會嚴懲拈花惹草,水性楊花的男男女女——老大,你說這些小屁孩是不是每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干,非得給自己學(xué)校整出點詭異的東西來?”紀晨不接話,手中厚書“啪”地一聲合上,大馬金刀往臺階上一坐,挑眉道:“就這些?”番茄:“……對?”“要你何用!”紀晨故作嘆息,右手一翻,抖開一張紙,只見那是一張手寫的調(diào)查報告,字跡整潔瀟灑,最上邊一行字是“關(guān)于維納斯怪談的調(diào)查總結(jié)”。番茄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道:“老大,你這是從哪兒搞來的?”這是開了掛吧?作者有話要說:教授有愛的課后輔導(dǎo)哇咔咔咔第41章chapter41紀晨笑而不語。他將白紙遞給莊娉婷、番茄和披薩看,動作中隱隱透出一股嘚瑟的意味,嘆氣道:“唉,人吶,就是不能太帥。怎么我隨便下個本,就有NPC屁顛屁顛地湊過來送情報?”“他怕不是覬覦我的美貌?”晨星隊員們:“……”紀晨想的是邵斐,其他人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甄菲菲楚楚可人的面容,番茄哆嗦著嘴唇,小心翼翼道:“老大,你們……是沒有前途的?!?/br>紀晨大手一揮,瀟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br>番茄:“……”老大這絕對是憋壞了!不行,出去后絕對得給老大相個親,實在不行暴力婷和披薩上陣湊合一下,不能讓老大這么抽風(fēng)下去!與莊娉婷和披薩交換一個眼神,三人心照不宣,而后暫且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回到手中的報告上。上面對于死者的介紹更為詳細,更重要的是報告標(biāo)清了一件事——一年前的案件并不是本校發(fā)生的第一起案件,六年前,也曾有一名女生倒在另一棟教學(xué)樓的寫生室里,身邊同樣擺放著維納斯雕像。只是年代過于久遠,而且教學(xué)樓又經(jīng)過幾次整改重修,當(dāng)年的學(xué)生又全部畢了業(yè),很少有人將其與近年的案子聯(lián)系起來。報告里特意用藍色的筆做了標(biāo)記——想查明最早一次案件的真相,恐怕要訪問那些在學(xué)院里工作很久的老教師。那起案件里,兇手的作案行徑更為惡劣,教室被攪得一團亂,石膏像碎了一地,據(jù)說鮮血甚至濺上了屋頂。也正是因此,那間教學(xué)樓由此作廢,維納斯雕像與其余幸存的物件一起,被轉(zhuǎn)移到了這邊的工具室。六年前的案件其實在當(dāng)年也掀起了極大的風(fēng)浪,但并未演繹出奇怪的校園怪談,大概是因為兇手在一周內(nèi)被警方抓獲。兇手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姓吳,是死者的寫生課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