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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多少努力,又說游戲任務(wù)有多么多么難,他費盡心力才找到四枚紋章,只差一點就能獨自通關(guān),可惜讓他爸媽攪和黃了。挑戰(zhàn)高難度的理由清晰明了:為了向晨星展示自己的能力,早日獲得認可。邵斐悄悄地聽,從中篩選出大量情報,當下心情也輕快了許多,于是拍了拍陸鯤肩膀:“保持這種態(tài)度,晨星會看到你的誠意的?!?/br>可別再提之前那些東西,否則你紀神怕是會把你揍到媽都不認識。等兩人交流妥當,準備出去與布偶熊決一死戰(zhàn)時,矮房突然顫巍巍抖動起來。天空響起轟鳴,大量墻灰暴雨般撲簌簌灑下。邵斐當機立斷拉著陸鯤往大門口直沖而去,一邊狂奔一邊仰頭望向上空,只聽“吱啦”一聲巨響,大量陽光傾盆而泄——天光正好,碧空蔚藍,屋頂?shù)奈恢锰匠霭胫幻兹椎亩?,爪子正推著屋頂,要將矮屋整個掀開!“嘻嘻嘻嘻,找到你們啦!”十分鐘不見,布偶熊竟然長高了許多,身姿更加臃腫,猩紅的大嘴占了大半邊臉:“抓到你們,游戲就結(jié)束了喲!”邵斐用力將卷起的鋼絲甩給陸鯤:“快去布置!就按我們剛剛說的!”陸鯤一個飛躍,精瘦的身影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看那動作果然是練過的。他看來真的很想加入晨星。腦中閃過許多念頭,卻都來不及細想,邵斐在門口一個急停,回頭望向高大的布偶熊。他不會做什么挑釁的動作,之前還特意問了陸鯤,此時頗不協(xié)調(diào)地對著上方比劃了一道中指,手指僵硬得厲害,表情也有些尷尬,只有語氣還算像模像樣:“來追我??!”往另一個方向疾馳的陸鯤:后半句呢?你他媽生兒子沒屁。眼呢?行事向來肆意妄為的青年非常遺憾,本來還蠻期待大佬罵臟話的。邵斐帶著布偶熊飛奔,在路線復(fù)雜的游樂園里繞起了圈。不太容易,因為巨熊破壞力太大,很多地方邵斐繞彎跑斷腿,布偶熊邁著兩條柱子般的腿直接碾壓,破壞力堪比挖掘機。國家應(yīng)該聘用它去搞拆遷。更可怕的是它還在不斷蹭高,個頭一點點變得更加龐大,邵斐額角和心頭都在冒汗:要是熊長到了超出計劃的高度,整個方案恐怕會完全失效。幸好陸鯤雖然行事風(fēng)格囂張,個人能力還是不錯的——大概過了五分鐘,邵斐就看到不遠處亮起一串彩燈。那是他們約好的信號。邵斐心頭一喜,已經(jīng)感到酸痛的雙腿中又生出幾分力氣,腳下加快幾分,他扭頭對著大熊又喊:“來追我??!”……原諒他只會喊這么一句。巨熊哼哧哼哧地移動著,血盆大口中發(fā)出低沉的咆哮,徑直從幾間店鋪中間穿了過去,留下一地殘骸。它只顧著追逐邵斐,不知不覺靠近了游樂園內(nèi)第三高的建筑:螺旋翻轉(zhuǎn)云霄飛車。邵斐停在過山車腳下。他看上去有些狼狽,黑發(fā)被汗水潤濕,條縷分明地搭在額前,一身白襯衣也幾乎濕透。但邵斐在笑,輕松又明快的笑容,看得出他心情不錯。布偶熊搖搖擺擺走過來:“不跑了嗎?要放棄了嗎?”“放棄?”邵斐微微勾唇,“我的字典里沒有那個詞。”“只是現(xiàn)在開始,該跑的是你了!”他突然高喊:“陸鯤,動手!”不遠處控制室里的陸鯤目光火熱,狠狠推下手下按鈕:“cao他媽的破熊,給我去死!”機器發(fā)出一聲尖銳的轟鳴,過山車上各色彩燈輪番閃爍,邵斐突然感到了一陣旋風(fēng)——疾馳的飛車駛?cè)胲壍溃查g便加到了一個驚人的速度!近乎透明的細絲陡然繃直,一端系在高樓外墻的管道上,另一端被飛車帶著升空,狠狠從布偶熊身上劃過!只聽“刺啦”一聲,巨熊身上浮現(xiàn)出一道清晰的裂紋,它茫然地轉(zhuǎn)著滴溜溜的黑眼珠,試圖用爪子去捂自己的脖頸。但它的外形構(gòu)造注定了它做不到。布絨從裂紋的位置悄然撕開,整個布偶熊裂成了兩半——它從脖頸以上的部分重重砸落在地上,將水泥地砸出一個大坑。陸鯤:“耶!成啦!”可算是成功了,邵斐心想。他抹了把順著額頭淌下來的汗珠,順手理了理自己奔跑時被風(fēng)吹亂的衣領(lǐng)和襯衣下擺。他走近巨熊,探手去掏隱藏在布絨中的銀色光點。“咻!”破空聲從身后急速而來,快得讓人無法反應(yīng),邵斐倏地一僵,感覺有什么硬物擦著自己的臉頰掃了過去,射入巨熊殘破的身體內(nèi)。布絨被射出一個小洞,透過小洞,能看到一根鋒利的針,或者說錐子。邵斐猛地回頭!不遠處的矮樓的屋頂站著兩個身影——不是人影,而是張牙舞爪的怪物,一個像蟒蛇拖著長尾,手中端著看不清的長管,另一個像是雄獅,渾身披著濃密的長毛。都是從哪冒出來的?!邵斐趕忙掏出銀章,轉(zhuǎn)身飛奔:“陸鯤!快跑,去城堡!”身后細錐紛紛射來,仿若一場箭雨。屋頂上,莊娉婷端著用射擊游戲和飛鏢游戲臨時改裝的槍,瞄準射擊。她身姿窈窕,染成棕褐色的卷發(fā)隨著歪頭的姿勢從肩膀上掃下,在頗有料的胸前一蕩一蕩。紀晨大馬金刀地坐在一邊,不住搖頭:“準頭不行,欠練?!?/br>“切,”莊娉婷撇撇嘴,“都是些打氣球的破玩意,能改裝成這樣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準頭能到哪里去?”“少給自己的弱小找借口,”紀晨說,“剛剛那幾下夠你調(diào)整偏差了?!?/br>莊娉婷:“……”她在心里悄悄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一副乖巧的表情,將手中設(shè)備遞給紀晨,雙手合十作了個揖,裝模像樣道:“求老大指正?!?/br>紀晨也不推托,隨手卷起襯衣袖子,露出下面小麥色的結(jié)實肌膚。他蹲坐在地上,將槍架往胳膊上一搭,深邃的眼眸微微瞇起——一根細錐飛射而去,射在正狂奔的怪物腳下水泥地上。這一槍算是在摸手感。他又重新抬臂,銳利的黑眸仿佛自帶瞄準器,槍口對準下方怪物的腦袋。可就在勾下扳機的前一秒,那怪物側(cè)過頭,向他的方向望了一眼,黑色眼瞳如黑曜石一般澄澈明亮。紀晨心頭頓時一愣。但他的手臂依舊保持著習(xí)慣的姿勢,千錘百煉出的**記憶不會因這片刻的愣神而遲疑,鋒銳的錐尖沖出槍管,朝著目標方向飛云掣電而去!作者有話要說:紀晨:今天射了我老婆紀晨:模糊下概念就是在一起了邵斐:……你可知有種東西叫秋后算賬?第15章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