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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br>莊娉婷有些無奈:“……好吧,聽你的,誰讓你是老大呢?!?/br>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噠噠噠”走到目光空泛的番茄面前,揪住他肥嘟嘟的臉頰:“發(fā)什么呆呢,干活了!”“休息日無薪無保障加班……真是黑心又苛刻的老板!擱新世紀之前,老娘早就辭職不干了!”姑娘一邊碎碎念,一邊拽著胖子瘦子出了門。陽光照亮空闊的房間,微光中有細小的輕塵飄蕩,仿佛一粒粒碎屑般的金子。紀晨摸著文件紙的邊緣,微微闔眼,嘴唇抿起。新世紀之前……主神沒有出現(xiàn),世上沒有真實游戲,沒有各類副本,成年后達不到等級要求也不會被抹殺。人們天天忙碌于瑣事,可以全心投入地戀愛,也可以因為加班而一怒辭職。真奇怪,明明只隔了五年。卻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個副本開啟倒計時!想把更新時間改為晚上九點,想把更新時間改為晚上九點,想把更新時間改為晚上九點,小天使們有沒有意見?第12章chapter12邵潤珂站在游樂場大門前。剛開業(yè)不久的游樂場,地面上還殘留些禮炮響過飄落的碎花亮片,但宣傳顯然做的很好,園內(nèi)一眼望去烏壓壓地擠滿了人。嬉鬧聲夾雜著一串串尖叫,將歡樂帶到園區(qū)的每一個角落。進門不遠處就是最火爆的項目之一,旋轉(zhuǎn)過山車。高聳的軌道上下落差將近30米,鐵軌花樣扭曲,幾乎擰成了一根麻花。車體順著軌道急速滑旋,徑直沖上陡峭的高坡,在最高點倒懸?guī)酌耄粥У匾粵_而下,仿佛墜落云霄。邵潤珂仰著頭,聽著耳邊接連不斷的尖銳叫喊聲,臉色一片蒼白。齊宿雙手揣兜站在他身后,望了眼高聳的云霄飛車,又瞥了眼他難看的臉色,語氣輕快提議道:“害怕的話就別坐了,我們?nèi)ネ鎰e的——你看那邊,那個**城堡怎么樣?”邵潤珂想也不想,果斷搖頭:“不,我要坐這個?!?/br>齊宿眨眨眼。“啊,抱歉,我不是在嘲笑你?!彼f著道歉的話,語氣和臉色卻沒有絲毫歉意,狹長的眉眼微微一挑:“我是認真提議的。趨利避害,人類本能嘛,正常。”邵潤珂語氣異常堅定:“我明白,但我要坐?!?/br>微風吹拂起他輕薄的短發(fā),發(fā)絲的尾端稍稍長了一些,隨著風兒微微顫動。少年咽下一口唾沫,目光中隱隱含著一絲恐懼,但他雙手緊握成拳,毫不退縮。他眼前下意識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噩夢中鐵軌脫軌,半空懸垂,女鬼言笑晏晏,一把掐住他咽喉的場景。但是不能害怕下去,邵潤珂想,都是因為自己太弱,才會被女鬼俯身,哥哥才險些受傷……有些事情他不說不提,一直裝作天真無邪的模樣,不代表他真的忘了。“我得克服這個,我不想……”不想再當個累贅。過山車一輪飛快。十分鐘后,邵潤珂雙腿發(fā)軟地癱在路邊座椅上,臉色慘白地抱著塑料袋,吐了個昏天黑地。齊宿貼心地在一旁照顧他,輕輕捶打他的背脊,又遞給他清水,直到邵潤珂臉色稍稍恢復正常,才輕飄飄地提議道:“過山車也坐過了,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去玩其他項目,要不我們?nèi)?*城堡吧?”邵潤珂雙手握拳:“不行,再坐一次!”我還沒克服心理陰影,一次怎么能夠?齊宿的眼神終于有了變化,那一直無所謂的目光中帶上一絲絲驚奇:“為什么還要坐?明明都這么難受了,放棄不好嗎?”邵潤珂搖搖頭,不說話。他臉色蒼白,黑眸卻格外明亮,似有火光。齊宿若有所思地歪著腦袋,思索片刻:“好吧,那就再坐一次?!?/br>在邵潤珂瘋狂自虐式玩樂時,邵斐正逐字逐句地翻閱著新的調(diào)查報告。他微蹙著眉頭,將簡潔的報告讀了一遍又一遍,心中依舊有些難以置信。報告是圍繞“維特雷古堡”,“威廉子爵”,“薇拉”等關鍵詞進行的調(diào)查,邵斐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還真讓他查出了消息。調(diào)查人員從某些偏門的書里查到只言片語,又從海量的影像資料中抽取一張半截,拼拼湊湊,匯聚成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這些人物、建筑都是在歷史上真實存在過的。邵斐向軟椅上一仰,右手揉著眉心。他的心情甚是復雜。自從發(fā)現(xiàn)無法查到與“紀晨”相關的任何信息,他也對自身經(jīng)歷建立了幾條假設,可根據(jù)這份報告,幾條假設又被推翻了大半……真令人頭疼。究竟是什么原因?如果所謂副本的背景都真實存在,紀晨他們又為何杳無音訊?大腦里一團亂麻,邵斐閉著眼往桌上一抹,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他的手背突然觸到一張紙。那是張便利貼,粘在水杯側(cè)面,因而一直沒被邵斐發(fā)現(xiàn),紙的正面用黑色記號筆寫著“我在**城堡等你”,背面寫著一串網(wǎng)址。這是什么?邵斐猶豫片刻,還是在電腦上輸入了網(wǎng)址。頁面一閃,蹦出一個極簡的小惡魔笑臉,下面附著一張圖片——身材纖細的少年蜷縮在水晶棺里,柔軟發(fā)絲擦過他蒼白的面頰,嘴唇是黯淡的灰色,身下是大片大片盛開的鮮花。他靜靜躺在鮮花中,眼角還掛著尚未拭去的淚珠,晶瑩淚水映射出璀璨的燈光,愈發(fā)顯得少年面無血色。是邵潤珂。手中水杯倏地松開,“砰”地一聲摔得粉碎。邵斐顧不得那些扎在腿腳的玻璃碎片,他面色鐵青,迅速跑出房間,叫住門外的管家:“小珂人呢?!”管家:“二少爺?他和齊家的小少爺一起出了門——”“等等!”邵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哪個齊家?”管家神色同樣迷茫:“就……就?”支吾了半天,管家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邵斐閉上眼,回憶著最后一次見到邵潤珂,在書房,弟弟來告知他,要與朋友一起去游樂園……他突然一掌狠狠拍在自己腦門上!管家聳然一驚:“大少爺!”“沒事,去叫司機,快!”邵斐緊咬著牙,“圈子里從來就沒有齊姓的家族,游樂園是邵氏獨資產(chǎn)業(yè)!”“根本就沒有什么齊家少爺!”在邵斐多番催促下,司機奪命狂奔,本來半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縮到了十分鐘。抵達時司機都出了滿額頭的汗,心想給別人開車是出力,給這邵家大少開車是在玩命啊。邵斐管不了那么多,丟下一句“待在這兒等我出來”,整個人便如離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