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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你若是再不回家,林伯父等人許是要擔(dān)心了。” 貓壽下意識抬頭看天,發(fā)現(xiàn)太陽正已經(jīng)落山,天邊只剩一縷余暉,要不了多久整個天空都會陷入黑暗。 他不由驚呼一聲,趕緊與林柳說道:“jiejie,天快黑了,弟弟先回家了,明天再找你說話。” 林柳沒好氣地白了季崧一眼,轉(zhuǎn)頭看著貓壽道:“你明日且在家修整一日,后天入宮,我有人想要介紹給你認(rèn)識,他們都是從海外來的洋人,會許多你不知道的知識,也有一些同樣喜歡發(fā)明一些小東西,你定然可以與他們相談甚歡?!?/br> 貓壽一頓,來了興趣:“jiejie不如現(xiàn)在就將人叫來與我見面?” 林柳抬手指了下天空:“你確定要現(xiàn)在見?” 貓壽回神,忙不迭地告辭離開。 等人走后,林柳笑著看向季崧:“兩年不見,你倒是變得促狹許多,都知道將貓壽支開了。說說看,你將人支開是想要做什么?” 季崧看著林柳:“你覺得我為什么支開貓壽?” 林柳失笑,抬手指了下殿門外已經(jīng)昏暗無光,眼瞧著就要徹底黑透的天空:“季將軍,夜黑路滑,你現(xiàn)在不走,等會兒只怕走不成了?!?/br> 季崧愣了下:“走不成不走就是了?!?/br> 林柳笑:“你不怕被人知道了,說閑話?” “有什么可說的?難道全國上下,還有人不知道我與陛下的關(guān)系?” 兩人坐到一起,就最近兩年各自的經(jīng)歷說了許久。 一開始還有些陌生,但說著說著,兩人就再次恢復(fù)到了以前的熟稔,小別勝新婚,兩人之間的氛圍甚至都帶上幾分黏糊糊的甜蜜。 林柳干脆靠在季崧肩上,看著殿門外的空曠灰暗的天空,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賈薔。 她小聲地說起賈薔有齡官之間的愛情,不禁感嘆道:“有的時候挺為兩人可惜的,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但有時候又覺得,這樣未必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以賈薔與齡官之間懸殊的身份差距,就算齡官留在寧國府,只怕也不會有個好結(jié)局,還不如干干凈凈地離開?!?/br> 哪怕寧國府?dāng)÷淞?,賈薔也不見得會愿意娶一個戲子當(dāng)正妻。 齡官應(yīng)當(dāng)是看透了,所以才會抓住機(jī)會離開賈薔吧。 但偶爾,林柳也挺羨慕這兩人的:“至少他們在可以在一起的時候,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一起過,而沒有浪費(fèi)擁有彼此的那段時間?!?/br> 季崧遲疑了下,小心牽住林柳的手,突然問道:“我的陛下,你什么時候與微臣成婚?” 林柳愣了下,轉(zhuǎn)頭正要說話,卻突然感覺到臉頰邊呼來熱氣:“陛下,你感嘆他們不曾浪費(fèi)了在一起的時間,難道不是因為我們一直在浪費(fèi)?你今日若是不定下一個確切的日子,微臣晚上可就不走了?!?/br> 在外兩年,雖然從未斷過書信往來,但無法見面,季崧對林柳的思念自然與日俱增。 如今聽到賈薔與齡官的感情,他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恐慌,這才鼓起勇氣提了兩人的婚事。 兩人十幾歲就訂婚,如今都過去好幾年了。 林柳回頭看了他一眼,很輕易就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緊張。 想到兩人的婚事確實拖了好多年,她心里有些抱歉,直接抱住了季崧的腰:“對不起!” 季崧愣了下,下一瞬不禁紅了臉。 他咳嗽幾聲,小聲道:“陛下日理萬機(jī),每日都在為朝廷大事費(fèi)神,有什么對不起的?”說完,季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過,我們的婚事真的拖得太久了。” 林柳笑了下,一把將人推到椅背上,然后在季崧錯愕的目光下,直接吻了下去:“成婚之前,先給你點(diǎn)兒利息……” …… 等季崧離開皇宮的時候,他滿臉通紅,眼神飄忽,活像是被人蹂躪了似的。 若非天色已晚,他如此模樣若是被侍衛(wèi)看到,季崧的大將軍威嚴(yán)只怕掃地。 但季崧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事實上并不需要季崧自己催婚,以林柳如今的年紀(jì),朝堂上偶爾也會出現(xiàn)小范圍的催婚聲音。 只是因為林柳已經(jīng)與季崧定親,之前的種種舉措又能看出來,她并不希望女子過早成婚,所以朝堂上一直沒有形成比較成規(guī)模的催婚聲音而已。 但隨著她年齡增大,文武百官只怕不僅僅會催婚,還會開始催繼承人了。 事實上,就連林如海也會偶爾提起林柳的婚事。 按照這種情況,林柳想要成婚,應(yīng)該很容易? 但事實并非如此,林柳作為女皇帝,在帝位上成婚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武皇登基的時候都已經(jīng)半截身子入土了,之前又有過兩人丈夫,還都是皇帝,根本就不存在成婚這檔子事兒。 沒有舊例可循,文武百官,尤其是禮部的官員就開始就著婚禮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開始扯皮,仿佛想要將其弄成完美婚禮的范本,以后可以直接復(fù)制的那種。 林柳在朝堂上提出成婚一事之后,文武百官直接吵開了。 她坐在龍椅上聽著,頭都被這些人給搞大了。 林柳有心想說從簡行事吧,又擔(dān)心季崧誤會,而且看禮部尚書那一臉“老臣終于有了用武之地,一定要大干一場”的表情,她頓了頓,到底沒有說出掃興的話。 可按照禮部尚書這勁兒頭,兩人想要成婚,只怕又得拖上兩三年了。 季崧強(qiáng)顏歡笑地看著林柳,幾乎說不出話來。 林柳看得心疼又好笑,等到散朝之后,直接將人留了下來。 同時留下的,還有林如海。 說實話,哪怕是一直舍不得女兒出嫁,恨不得將兩個女兒留到地老天荒的林如海,在經(jīng)歷了朝堂上的爭吵后,也有些心疼季崧了。 但有什么辦法呢?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也只能接受。 林如海說了不少安撫的話,但季崧昨晚的好心情已經(jīng)蕩然無存,如今心里就是郁悶,完全想不到一點(diǎn)兒高興的事兒。 林柳無奈,突然提起一件事:“不然我們先去將證兒領(lǐng)了?!?/br> 證兒? 見林如海與季崧看向自己,林柳笑著解釋:“就是證明,婚書,我們直接到京兆府尹去登記兩人的關(guān)系?!?/br> 現(xiàn)如今大家還都是辦了婚禮,然后再去關(guān)官衙登記信息,遷移戶口。林柳到底在現(xiàn)代生活了那么多年,對婚禮的看重遠(yuǎn)不如一紙婚書。 在官府報備了兩人夫妻關(guān)系,對林柳來說便已經(jīng)算是夫妻了。 至于婚禮?到時候禮部尚書想搞多久就搞多久,她也懶得去關(guān)注。 本以為是個不錯的提議,林如海卻瞪了她一眼:“你覺得辦婚禮的時間太長,想要與季崧定下名分我能理解,若是尋常人這樣做,倒也沒有什么問題。但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是皇帝,你的戶籍官府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