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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舍得花錢,手上定然收攏了一批心腹為她打探消息。王子騰許是從她那兒得知了一些消息,慌亂之下露出了馬腳,被這賈雨村給看了出來。” 林柳也猜過這個可能:“我覺得父親的猜測很有可能,但王子騰手上可有兵權,若是他提前知道了皇上想要對他出手,他難道不會反抗嗎?若是他帶兵謀反,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不好的影響?” 而且王子騰已經(jīng)取代榮國府,成為四王八公的中堅力量。他一旦起事,四王八公的其他人哪怕為了不被王子騰供出來(他們并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知道他們想要謀反的事兒),也會跟著王子騰提前起事。 到時候,國內(nèi)戰(zhàn)事一起…… 恰在這時,去榮國府打探消息的林二終于回來。 給二人行禮之后,林二趕緊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自打賈王氏離世,榮國府的女眷便只有老太太與邢夫人有資格進宮探望賢德妃。但老太太到寺廟小住,已經(jīng)許久不曾入宮,邢夫人因為與賢德妃關系不親近,一個月幾次探望機會,也就只會進宮一次而已。” “邢夫人最近一次入宮,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前。據(jù)說是因為賢德妃偶感風寒,在邢夫人入宮的時候,拒絕了她的探望?!?/br> “邢夫人打算二十六再進宮一次?!?/br> 明日二十五,后日便是二十六。 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想法,林柳與林如海都必須冷靜下來,等待兩日后邢夫人入宮探望賈元春的結果。 若是成功見面還好說,若是再次拒絕了邢夫人探望…… 林柳與林如海對視一眼,心里明白,若是如此,只怕他們就要盡快聯(lián)系在邊關的季崧,將計劃提前了。 而此時的邢夫人,卻是一臉的不情愿:“之前每次入宮,賈元春都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說出來的話也刺耳得緊,上次我甚至連她的面兒都不見著,后日又何必巴巴兒地入宮?我在家里養(yǎng)孩子,難道不好嗎?” 王善保家的趕緊勸她:“我的好太太誒,這偌大的榮國府,如今就指著您一個人呢。您就是榮國府的臉面,若是后日您不入宮,讓外人如何看待賢德妃?她在宮里的處境本就不好,不然那些太監(jiān)也不至于上門打秋風,若是我們再落了她的臉面,她在宮里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br> 提起送給太監(jiān)的銀子,邢夫人就一陣rou疼:“其他人家里若是出了一個寵妃,哪家不是人人追捧,賓客盈門,送來的金銀好物都能堆滿了大堂?就我家這個,不但沒有給家里帶來好處,反倒招來了吸血蟲,為了全家平安,還得破財消災,小心伺候,我欠了她的?” “就算落了她的臉面又如何?若是落了她的臉面,能讓戴權等太監(jiān)就此繞了我們榮國府,我才高興呢!” 王善保家的被她這話唬了一跳,趕緊勸說:“太太您糊涂了?如今咱家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也就是賢德妃還在撐著,所以在京城勛貴當中還算有臉,可若是賢德妃沒臉了,咱們榮國府以后的處境可就難了。” 邢夫人皺眉,還是不想入宮。 王善保家的又勸:“您就是不想想自己,也想想咱家四爺?他以后還得靠著榮國府過活呢,若是榮國府出事兒,四爺以后可如何是好?” 為了自己的兒子,邢夫人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但等到了入宮這日,邢夫人換好誥命服,隆重打扮一番后入宮,卻仍舊沒能見到賢德妃。 邢夫人急了:“娘娘這是生了什么?。课疑洗蝸?,就說娘娘生病了,不能見客;這都過了好幾日了,怎么一直不見好?” 傳話的太監(jiān)掃了邢夫人一眼,不答。 邢夫人咬牙,只能從袖袋里取出一張銀票,略有些rou疼地塞給了太監(jiān)。 那太監(jiān)這才喜笑顏開:“賢德妃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自她染了風寒之后,賢德妃的宮里便接二連三地染了好幾個。娘娘也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這才拒絕了和您見面。” 邢夫人松了口氣,這才從宮里離開。 在她看來,賈元春發(fā)現(xiàn)自己生病自己,不愿與她見面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否則讓她染上了病,回榮國府后又傳染了其他人可怎么辦? 所以太監(jiān)這樣說,她便也沒有繼續(xù)追究。 但這消息傳到林家之后,林如海與林柳心里頓時咯噔一聲,立刻意識到不好,趕緊拿出早已經(jīng)寫好的信,花錢找到朝廷傳遞戰(zhàn)報的傳令官,讓他一并帶去了沿海。 季崧自打接手了南安郡王的職位后,一開始直接選擇了龜縮不出,只有當那海上小國的士兵來到岸上之后,才會派兵出戰(zhàn)。 其他時候,無論海上小國如何叫囂,他都完全沒有出兵的打算。 而不打仗的時候,季崧就帶著所有士兵練習水性,以及如何在海上打仗。 海上是別人的主場,他們打不贏,何必與人硬碰? 在陸地上打仗,反倒成了他們主場,而且還有非常大的人數(shù)差距,不說百戰(zhàn)百勝,至少交手十次能勝利九次還多。 次數(shù)多了,那海上小國也學乖了。 他們不會再主動上岸與士兵糾纏,反倒開始sao擾沿海一帶的老百姓,將那些老百姓的生活攪和得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于是季崧這段時間一直忙著cao練士兵,以及和海上小國打游擊戰(zhàn)。 這也就導致了,季崧傳回京城的戰(zhàn)報,雖然沒有大的勝利,但到底維持住了局面,沒有讓己方戰(zhàn)場一面倒地失敗。 皇上龍心大悅,又往邊關送了許多糧草。 不過他也知道,這并非長久之計。 季崧的辦法雖然可以穩(wěn)定局面,卻對戰(zhàn)爭本身沒有太大的幫助,除了…… 會最大限度的消耗糧食。 邊關士兵幾十萬,每天的糧草消耗都是一筆驚人的數(shù)字,朝廷若是不盡快派主將過去接手,糧草遲早供應不上,到時候這場戰(zhàn)爭仍舊只能以失敗告終。 但無人責怪季崧。 畢竟他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將,之前甚至都沒上過戰(zhàn)場,在經(jīng)驗不足的情況下能將這場戰(zhàn)爭拖延這么久,已經(jīng)超乎所有人的預料,讓人驚喜不已了。 可惜的是,大家雖然都對季崧贊嘆有加,一提到去沿海一帶打仗,所有的將軍又再次成了說不出話的啞巴。 即便過去這么久,朝中武將也無人想到克敵制勝的辦法。 更何況,南安郡王回到京城后,身上所有職位都被卸得一干二凈,至今還蹲在大牢。 而且,皇上還不許南安郡王的家人探視,他在大牢里面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 這樣的結果,自然讓所有武將誤會了皇上對這場戰(zhàn)爭的態(tài)度。 所有人都以為,與海上小國的這場戰(zhàn)役,皇上只愿意接受大勝仗的結果,一旦失敗,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這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