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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寫一個話本兒就是了。自己的故事,想在其中穿插什么詩句都可以,也不需要去問鶴年。” 黛玉拿帕子捂臉:“我試過了,但是雪雁幾個看了我的故事,都說看不懂,我自己放置一段時間后,自己拿出來看也覺得詰詘聱牙、一竅不通,實(shí)不敢拿出來污了jiejie的眼?!?/br> 林柳一愣,說盡好話,想要讓黛玉將她的作品拿出來自己瞧瞧,卻被她再三推辭,完全沒有松口的打算。 林柳說了半天,只能放棄。 黛玉似乎覺得自己態(tài)度過于強(qiáng)硬,于是解釋道:“我先讀上幾十上百個話本兒,等對話本兒的遣詞造句都熟悉了,再自己試著寫一遍,到時候再來問問jiejie意見?!?/br> 林柳咋舌:“幾十上百個話本兒?” 這也太努力了,若只是消遣也就罷了,但看黛玉的意思,她仿佛是準(zhǔn)備以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來做這事兒。只是聽著,林柳就覺得腦仁兒疼。 于是果斷岔開話題:“你的詩句我覺得寫得很好,鹿歲若是知道你愿意幫他寫詩,指不定多高興呢。只是也有一點(diǎn),如今世道對女子苛刻,你若是想要讓自己的詩句出現(xiàn)在鶴年話本兒中,也該取一個別號筆名,好讓其他人聯(lián)想不到你身上才是?!?/br> 黛玉一聽,頓時興奮地小臉兒通紅,忙走到一旁抱來十幾本書,認(rèn)真翻找起合適的別號來。 林柳見她認(rèn)真,幾乎不好意思打斷。 不過她到底狠心,于是拍了拍桌子,笑道:“別號的事不急,你等上幾日告訴也就是了。說來我這次過來,也是因?yàn)榻夏沁厑硇?,鶴年的故事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有了結(jié)局,你可想要看看?” 黛玉果斷放下書本,直接坐到了林柳旁邊:“我早已被兄長的故事勾得抓心撓肺,恨不能立刻飛去江南,將兄長寫的故事全看上一遍呢?!?/br> 于是兩姐妹湊在一起,看著林柳拆開信件,然后從中拿出了鶴年的故事結(jié)局。 上次故事寫到妻子被丟進(jìn)亂葬崗后,一只手從尸體里面伸了出來。 這次的內(nèi)容接著上次。 那只手從妻子的身體里鉆出來后,很快又伸出了另一只手,然后是頭、上半身、腿,最后一個完完整整的人撕開皮囊,從里面鉆了出來。 之后鶴年花了大篇筆墨來描述這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五官,是多么地讓人驚艷,仿佛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為她神魂顛倒,為她傾盡所有,付出一切。 無疑,這還是個女人。 林柳眨眨眼,將這段文字又看了一遍—— 還好,用詞雖然華麗驚艷,但并不香艷,也沒有任何露骨的描寫。 …… 這個女人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便走到其他尸體跟前,將他們的衣服扒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將所有尸體堆到一起,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 然后鶴年筆鋒一轉(zhuǎn),直接寫到這個女人進(jìn)了一家叫“林深見鹿”的鋪?zhàn)樱俪鰜頃r,她不但穿戴一新,連五官都涂抹上了胭脂水粉。這些胭脂水粉讓她本就艷麗奪目的五官愈發(fā)醒目,幾乎到了傾國傾城的地步。 她所過之處,無論男女老少都看直了眼,不少人甚至因?yàn)榭此?,而沒有關(guān)注前方路況,直接與對面之人撞了個滿懷,發(fā)生了一連串兒的踩踏事件。 而這位姑娘,卻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 若是林柳沒有記錯,這個“林深見鹿”,好似正是鹿歲那些鋪?zhàn)拥钠放泼??這小子,都無師自通做軟廣了?厲害啊! 不過…… 林柳:“……”這描寫,真的好瑪麗蘇?。?/br> 黛玉在看完這段后,卻眼神晶亮地看向林柳:“世上真有這般漂亮的女子?若是真能讓所有人都為她的容顏停留,她的容貌該有多美???” 林柳眨眨眼,好一會兒才將心頭詭異的感覺揮開。 緊跟著,故事便步入正軌,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也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東西,便走到了丈夫與情敵的家里。 兩人因?yàn)槠拮拥乃蓝d高采烈,正花錢買來一桌酒席開懷暢飲,兩人放浪形骸,歪七倒八,全然不見在妻子面前的莊重與端矜。這時候的丈夫,完全不像個讀書人,與那些癡迷女色的嫖客別無二致。 讓人看了,只想作嘔。 女人的臉色陰沉下來,正要進(jìn)屋,卻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和尚伸手?jǐn)r住:“施主,不要犯下錯事?!?/br> 從和尚的話中,林柳二人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原本的妻子。而妻子,本也不是人類,而是一只畫皮鬼。只是生前受了丈夫幫助,這才假扮做人前來報恩。 只是沒想到,報恩報著報著,又搭進(jìn)去了一條命。 恩,人報完了,現(xiàn)在自然是為了報仇。 和尚百勸不住,只能威脅,若是她報仇殺了人,他就只能將她抓起來了。 畫皮鬼根本不在意,仍舊堅持進(jìn)去。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進(jìn)去之后沒有看到情敵,只看到了一個昏迷在地上的丈夫。妻子進(jìn)去,直接掏了丈夫的心。 她正要去找情敵報仇,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情敵正站在她身后言笑晏晏,眼底沒有一點(diǎn)兒懼色,反倒?jié)M是幸災(zāi)樂禍與得意。 林柳翻了翻信紙,不敢置信地開口:“這就沒了?” 黛玉也有些懵:“好像,確實(shí)已經(jīng)沒了。” 這次的內(nèi)容比起上次,其實(shí)已經(jīng)多出了不少,但林柳完全沒想到,這個故事竟然一波三折,寫了這么久都還沒有結(jié)束。 按照鶴年這個寫法,她豈不是還要再等一個月才能看到結(jié)局? 甚至可能等了一個月,也等不到結(jié)局? 林柳徹底怒了,拿起紙筆就要給鶴年去信,將他狠狠罵上一通。 黛玉見林柳確實(shí)生氣,悄悄搬著椅子往后退了一步,好離林柳遠(yuǎn)一些,以免被她的怒火波及。 但看著林柳寫信又著實(shí)有些無聊,于是她便再次拿起信紙,開始認(rèn)真賞析鶴年的遣詞造句,以及里面的那些詩詞。 看完之后,黛玉手指動了動,又有了寫詩的想法。 不過看著仍在伏筆寫信的林柳的背影,黛玉掩唇失笑,到底沒有打擾,而是拿著信紙準(zhǔn)備看第三遍。 看著看著,她突然覺得信紙的厚度有些不對。 想了想鶴年的惡趣味,黛玉小心將信紙用手高舉,然后放到窗戶方向。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jìn)書房,穿透了信紙,將信紙的秘密顯現(xiàn)在了黛玉面前。 黛玉驚喜地開口:“jiejie,這信紙有夾層?!?/br> 林柳一愣,轉(zhuǎn)頭看來:“有夾層?” 黛玉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沒用過的毛筆沾了沾水,涂在了信紙邊緣,然后輕輕一撕,信紙一分為二。 林柳:“……”為了一個故事,至于嗎? 林柳無奈失笑,也加入了黛玉的動作,慢慢將所有信紙都拆開,看到了被藏起來的內(nèi)容。 原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