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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星湖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兒說出口,賈敏仍是眼前發(fā)黑。又想到星湖本來是被錢曼安排在自己身邊,探查她每日生活的眼線,這些事情指不定還送到了涂進面前…… 賈敏沒忍住,當場吐了出來。 好在后來林大再次審問,知道自己底兒都被扒得一干二凈,眼瞧著就要被人以通jian罪沉塘的星湖不敢再隱瞞,連自己到底傳遞了幾次消息,消息的內(nèi)容又都是些什么,也都一字不漏地告訴了林大。 林大將證詞送到賈敏面前,看到上面提及自己的次數(shù)并不算多,且大多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生活苦悶小事,她心里的惡心之感才終于散去。 但在此之后,賈敏便將此事撒開手,沒有再碰的打算—— 涂進此人太過惡心,若是再得知點什么事兒,賈敏無法保證自己不受影響。為了自己健康著想,還在養(yǎng)病中的賈敏決定,還是不要管這事兒的好。 林柳與林如海對此非常贊同,有志一同的將此事相關(guān)的消息全攔在達到賈敏跟前之前,沒有再讓她聽到半點兒消息。 就連父女二人終于確定計劃,決定將調(diào)查到的涂進的所有情人的資料,都送給錢曼,想要借刀殺人的事兒,他們也都沒有告訴賈敏,只想讓她安心養(yǎng)病。 ——雖然喝了一個月的藥,但灌愁海在賈敏身體里許是還有一些殘留,所以她這段日子仍舊比之前更容易情緒激動,也更容易產(chǎn)生負面情緒。 錢曼那人不但醋性大,還有一個疼她入骨的父親。關(guān)鍵她腦子也不笨,以前只是被涂進營造出來的夫妻恩愛假象欺騙了,一旦清醒,以她的人脈與狠辣手段,涂進在她手上絕對討不了好。 果然沒多久,京城就傳來消息,說是錢曼大義滅親,直接向自己的太妃姑母檢舉,涂進當年曾參與過先太子逼宮謀反之事。 先太子就是太上皇心里的一根刺,誰提誰找死。 一番調(diào)查之后,果然發(fā)現(xiàn)涂進當年也曾為先太子出謀劃策,甚至先太子逼宮的背后,也有涂進的手筆后,太上皇勃然大怒,直接將奉國將軍一家子全部下了大牢,擇日充軍流放。 唯有錢曼檢舉有功,得以帶著女兒提前回到娘家。 聽說,在涂進一家人被押送出京城后,錢曼還帶著幾個女人與孩子出現(xiàn)在充軍隊伍前,并直言那些人全都是涂進的女人和孩子,也該跟著他一起充軍。 涂進都快氣瘋了,當場就與錢曼打了起來。 可惜錢曼從小習武,哪怕嫁人后也從未落下,涂進剛出手,就被錢曼摁在地上揍得鼻青臉腫,連個人樣兒都看不出了。 旁邊負責護送的官兵又與定安侯一家關(guān)系匪淺,眼見此事發(fā)生竟也當做什么也沒看見,一直到涂進都快被錢曼給打死了,這才出手制止,將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涂進給救了下來。 此事傳出,不少夫人覺得大快人心。 錢曼本人卻在此事之后沉寂下來,聽說在娘家一改之前跋扈姿態(tài),整天將自己鎖在院子里,連女兒都不怎么管。 林柳聽了,除了感嘆一聲,也沒辦法做什么,于是干脆撒開了手。 反倒是林如海,在聽說涂進曾參與過先太子逼宮之事后,頓時冷汗直冒,見到林柳的時候止不住地慶幸:“幸好你當時讓季崧女裝,否則此事若是被星湖發(fā)現(xiàn),傳給了涂進,只怕季崧與我們林家都難逃一死。” 定安侯向來中立,奉國將軍作為他的女婿,連官職都是靠著他才得到的,立場本來也該如定安侯一樣。 誰能想到,涂進竟然早已經(jīng)投靠了先太子? 林柳笑了笑:“我們當初讓季崧女裝,不久是為了掩人耳目?星湖至今未發(fā)現(xiàn),顯然我們做得很成功?!?/br> 林如海想了想點頭:“確實如此。” 于是也干脆撒手,開始認真等著京城那邊的圣旨—— 自林如海用密折將鹽田法告訴了皇上后,皇上又寫信問了一些相關(guān)的問題。 林如海按照自己的計劃,將鹽田法的產(chǎn)量往低了說,且一直推脫,說是其中關(guān)竅頗多,若是交給其他人只怕無法保證成功。反倒是自己接手,他可以立下軍令狀,保證鹽田法的出產(chǎn)鹽的數(shù)量。 自此后,皇上便一直沒有來信。 林如海大致猜到,皇上應當是舍棄不下將自己放在巡鹽御史這個職位上,能為國庫帶來的利益。 但按照皇上的性子,下圣旨將自己調(diào)去沿海一帶,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畢竟每年一百萬兩白銀的數(shù)目,比起以后翻倍的鹽稅,孰輕孰重,皇上定然知道如何取舍。 果然,就在中秋這日,朝廷派來傳旨之人終于到達。 而圣旨的內(nèi)容,也正如林如海預料那般,是將他調(diào)去沿海一帶。不過鹽田法是否能行還是個未知數(shù),林如海明面兒上的官職,自然也就與鹽無關(guān)。 但對林家上下來說,只要能離開淮揚,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第65章 林如海蘭臺寺大夫的官職不變, 只是兼任了兩廣欽差。 因為圣旨來的突然,林家人離開得也相當快速,淮揚這邊的官員與富商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等到林家人去樓空,他們就算想要找林家人都已經(jīng)沒辦法了。 面對這個局面,所有人都兩眼發(fā)蒙。 一直到新的巡鹽御史到任, 這些人都還沒打聽到林如海到底是通過什么辦法離開的淮揚—— 之前林太太中毒之事雖然藏得緊, 卻也不是一點兒沒傳出風聲, 林如海就完全沒有調(diào)查、報復的想法, 直接帶著一家人跑了? 他們甚至試圖從剛到任的巡鹽御史口中打聽此事,但這人并非皇上心腹, 也與太上皇沒太大關(guān)聯(lián),能被兩位大佬選中, 只是因為他做人圓滑萬事不沾。 找他打聽?自然什么都打聽不到了。 林家卻早已經(jīng)乘船來到了廣州,廣州知府提前接到他今日會到的消息,早早派人在碼頭處等著了。 林家大船剛到碼頭, 就見下面站著不少人圍了上來,等確定他們身份后,這些人立刻開始幫著林家人卸行李,都不用林家?guī)淼南氯苏词郑芸毂闼械男欣钸\回了林家在廣州的住處。 廣州此地在以前, 算是貧寒之地。 但在海運發(fā)展起來后, 這地方便立刻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雖然如今朝廷似乎收縮港口, 減少海運的想法,但在一切還未施行的之前, 廣州等地的富裕自然不容小覷—— 就連京城、江南等地都難得一見的自鳴鐘等舶來品, 在廣州的商鋪內(nèi)也隨處可見, 完全不像是價格昂貴,輕易不可得之物。 林家人坐在馬車內(nèi),一路向前,看著此地有別與京城與江南的風俗習慣,意思大開眼界,就連性子安靜的林柳黛玉姐妹,在見到廣州風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