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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廣……” “釜底抽薪,可行!” 朝廷看著那些鹽商靠著賣鹽積累萬貫家產,難道就不眼紅,就沒想過將制鹽一事全權控制在朝廷手中? 只是費時費力,朝中也沒有那么多的官員—— 全國幾萬萬百姓,每年需要采買的鹽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若是制鹽賣鹽全都控制在朝廷手中,從制鹽、賣鹽到監(jiān)督、控制,這些過程中需要的官員同樣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所以最后只能用鹽引控制鹽商,從而達到控制鹽政的目的。 林柳笑著搖頭:“哪兒能全國大范圍推廣?這種鹽田法只適合海邊,因為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含鹽的海水?!?/br> 口述難以說清其中關竅,林柳走到桌案旁,拿起紙筆邊寫邊化,解釋了蒸發(fā)池與結晶池的原理與目的,又說了溫度與風力對蒸發(fā)起到的作用。 林如海聽得云里霧里,只覺得其中許多知識都是自己不曾接觸過的。 他也不覺得向自己的女兒求問有什么不對,意識到自己有許多地方聽不懂后,他趕緊拉著林柳認真詢問。 林柳必須先給林如海解釋飽和度的問題,解釋完又提到了不同物質飽和度不同……解決完一個問題很快又出現了第二個問題,兩人一個教一個學,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終于將鹽田法的所有關竅與細節(jié)都弄得清清楚楚。 林如海長舒一口氣:“這樣等皇上問起,我也不至于一問搖頭三不知,被皇上懷疑鹽田法是否真實有效了。” 林柳揉了揉疲憊的眼睛,閉眼癱在椅子上,玩笑話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皇上若是懷疑了,對我們一家子才有好處呢。到時候父親直接給皇上立下軍令狀,讓皇上將您調去海邊,親自負責鹽田的開發(fā)挖掘,甚至之后的曬鹽產出,我們一家子可不就脫離淮揚這潭渾水了?” 林如海聽完這話,卻愣在了原地。 林柳半晌聽到林如海的聲音,忍不住睜開眼睛,卻見他一臉的若有所思,似乎覺得她剛才的話十分有可行性一般。 她嚇了一跳:“父親,你不會真的想立軍令狀吧?若是立了軍令狀,咱們一家子可就從主動變?yōu)楸粍?,以后稍有差池,可就要出大問題了。” 林柳畢竟只是知道鹽田法的原理,并未親自試驗過,所以哪怕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心里其實也有些拿不準—— 并非覺得這辦法不靠譜,而是擔心有些細節(jié)自己沒弄懂,到時候結果與自己的預期不符,豈不是白白丟了性命? 林如海笑道:“我上報皇上的時候,總不會老老實實地將最大產量,甚至平均產量上報。為了保險,你說的最低產量都得往少了報。那些煎煮法制出來的鹽產量如何,我們將其翻倍也就是了,這樣既保險,等產量提升后,皇上也會更高興?!?/br> 面對皇帝這種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人,大部分時候,實話實說才是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呢。 林如海深諳為官之道,可不會犯下這等低級錯誤。 “煎煮法制鹽產量低,消耗也大,”林如海笑道,“這鹽田法的最低產量都能超過煎煮法好幾倍,哪怕你說的鹽田法有什么細節(jié)出了錯,總不會連煎煮法制鹽的兩倍產量都達不到吧?” 林柳搖頭,那么一大片海呢,怎么可能兩倍都達不到? 林如海失笑,眼底滿是志在必得:“這不就行了?我就按照兩倍的數量上報皇上,以皇上的性子,他必然會同意將我調去沿海一帶負責鹽田法的推行,到時候我們自然可以脫離淮揚?!?/br> 淮揚這地方就像是沼澤一樣,若是不能及時出來,遲早得陷進去,被周圍的淤泥給悶死。 林如海很惜命,并不想將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交代在這地方,如今有了脫離的機會,自然要牢牢抓住,絕不會讓其從自己手中溜走。 身為淮揚巡鹽御史,林如海總是有些特權的—— 比如,原本只有皇帝心腹才能有的,給皇上上密折的機會,他就提前擁有了。 哪怕他現在還算不上皇上的心腹。 林如海如今精神振奮,完全不覺得疲乏,于是將林柳趕回自己的院子睡覺后,便干脆坐在書桌前開始詳細描寫鹽田法的優(yōu)劣,并學著林柳之前同他講述時一樣,在上面提到了大量的數據,以增加自己的說服力。 當然,在末尾他也不忘提上一句,這方法他只是無意聽說,并未親眼看到,更沒有親自試過。 在給皇上寫完密折之后,林如海有了底氣,于是與淮揚這邊的官員鹽商接觸的時候,再次變得游刃有余起來。 原本還有些蠢蠢欲動的官員與富商被林如海身上氣勢所懾,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發(fā)現了什么,又或者還有什么后手,一時竟有些不敢再對林家人出手。 林如海松了口氣,這才有了精力關注林大的審訊結果。 林大作為林如海心腹中的頭一個,掌握的本事自然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給賈敏嫁妝筷子浸泡毒液之人,在堅持了不到一個月,便受不住刑罰,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讓人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這個被揪出來的人,是賈敏心腹中得用程度僅次于星花的星湖。 星湖此人沉默低調,性子沉穩(wěn),雖然很得賈敏重用,但在賈敏房中卻并不算起眼。但她做事妥帖從不出錯,且在關鍵時候往往能起到穩(wěn)定人心的作用,所以在賈敏房中的地位也相當高。 別說是林柳了,就算賈敏在聽到星湖的名字時,也是一臉的茫然。 只要再等上一兩年,賈敏便要放身邊丫鬟出去婚配了。 而以星湖的地位,哪怕她想要求得賈敏恩典,放她奴籍出去嫁個普通老百姓,賈敏也萬萬沒有不允的。 至于金銀之物,賈敏手松,每年給身邊丫鬟的上次都是一筆龐大的數字,等她們嫁人的時候帶出去,完全可以過上一輩子的富足生活。 賈敏想不通,星湖為什么會背叛自己。 等林大將審訊結果呈上來后,賈敏看完那是又氣又笑,只覺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原來星湖從一開始,就是被人安插在她身邊的釘子。 而安插星湖之人,還是賈敏的老熟人,錢曼。 賈敏看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真的是氣都不打一處來:“錢曼這人是瘋了嗎?我與她的恩怨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她竟然在這么多年之后,還愿意花費這么大的心力在我身邊安插一顆釘子?” 關鍵從星湖的證詞中可以知道,星湖絕對不是安插在賈敏身邊的第一個人。 賈敏見到錢曼這個名字后,氣得都不想要往下看了。 林柳見狀,干脆從賈敏身上將證詞接過,然而一目十行地將所有證詞瀏覽完,這才弄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母親,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