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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平息了?!?/br> “我原本也以為那是純粹的流言,但怎么聽你之前說的話,好像你真的有法子讓人懷孕?” 林柳看向季崧,有些拿不準(zhǔn)到底該不該向季崧坦白。 季崧又道:“若是你沒有讓人懷孕的法子, 那李遇的妻子九成可能不會同意做你的傀儡。她沒有一個孩子,就算得到糧鋪又怎樣?她丈夫同樣不會給她好臉, 寵妾仍舊可以欺負(fù)她?!?/br> “若是李遇的正妻是個性格強(qiáng)硬的人還好, 可她既然被人那般欺負(fù),也一直隱忍, 也沒聽李遇的后宅有鬧出什么丑事……”季崧看著林柳,說話盡量委婉,“顯然李遇的妻子性格并不強(qiáng)硬?!?/br> 林柳笑道:“不要小瞧了女人的報復(fù)心。就像是朝中文武百官, 真正愚忠之人是極少數(shù)一樣, 這世上的女子,真正以夫?yàn)樘?、不管丈夫?qū)λ隽耸裁匆埠翢o怨言的同樣是極少數(shù)?!?/br> 不過…… “我確實(shí)有讓人懷孕的辦法?!绷至πΓ澳呐吕钣龅钠拮诱娴氖悄欠N爛泥扶不上墻的人,為母則強(qiáng),她總是要為自己的孩子考慮一下未來的?!?/br> 季崧愣了下,心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畢竟賈敏成婚十來年一直不曾懷孕, 剛將林柳撿回家后便接連生產(chǎn), 確實(shí)太過巧合了些。 林柳看了他一眼:“不想知道我到底是靠著什么辦法讓人懷孕的嗎?” “不用了, ”季崧?lián)u搖頭,“我問你,是因?yàn)槲覀兗磳⒑献鳎员仨殞⒛阌媱澋姆椒矫婷娑伎紤]到,畢竟這個合作,事關(guān)我們各自的腦袋?!?/br> “但讓人懷孕這種關(guān)乎子嗣傳承的方法,不管是在什么樣的人家,那都是機(jī)密中的機(jī)密,我還沒有那么不要臉,想要從你口中打探到這個秘密?!?/br> “只要你確定,真的能讓人懷孕就好。” 林柳就很喜歡季崧的拎得清:“放心,若是沒點(diǎn)兒底牌,我怎么敢把主意打到布匹和糧商上面?” 布匹還好,糧食可是國家根基。 兩人商量妥當(dāng),便干脆起身離開了學(xué)堂,一直前往龜齡的院子—— 他們在學(xué)堂逗留了這么久,龜齡在自己的院子里,只怕早就氣成了河豚,若是趕緊去安撫,季崧今晚的飯食,只怕就變成一片綠了。 兩人急匆匆地趕到龜齡的院子,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龜齡直接讓人端了把椅子放在院門口,他自己則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面,一手拿著一本書,一手拿著戒尺在那兒啪啪啪地敲著,就好像真的在打誰泄憤一樣。 季崧:“……” 季崧轉(zhuǎn)頭看了林柳一眼,直接落在她身后。 林柳無語,想到自己之前答應(yīng)過季崧,便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龜齡面前,抬手指了指他翹起的二郎腿:“你這都是跟誰學(xué)的?要是讓父親知道,信不信你屁股都會被打爛?” 龜齡嚇了一跳,騰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發(fā)現(xiàn)是林柳后,頓時委屈地紅了眼:“jiejie!信不信我去告訴父親,你與春曉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共處一室,待了足足一個時辰!” 林柳一開始還有些發(fā)愣,不明白龜齡為什么要向林如海告這種狀:在其他人眼里,自己與春曉都是女性,哪怕獨(dú)處一室,也沒什么奇怪的吧? 過了會兒,她反應(yīng)過來—— 除非龜齡已經(jīng)知道了,春香不是女子。 林柳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捂住龜齡的嘴,試探著開口:“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龜齡瞪了林柳身后的季崧一眼,這才指了下自己的嘴巴。 林柳拉著龜齡就往屋里跑,季崧趕緊跟上。 到了書房,確定不會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后,林柳再次將之前的問題重復(fù)一遍:“你什么知道,春曉就是季崧的?” 季崧比誰都知道,隱藏身份的重要性,他絕不可能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龜齡。 龜齡一臉得意地看著林柳:“嘿嘿,就算崧大哥假扮女人,還把自己的臉化得跟之前完全不像,可他的習(xí)慣卻沒有改變??! 我可一直記得崧大哥寫字用的是左手,而且寫字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就將小拇指翹起來;還還記得他不喜歡香菜,每次吃香菜的時候都會皺眉頭;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太討jiejie喜歡了,jiejie每次見到他都會下意識往他身上看!” 過耳不忘,過目不忘之類的技能,真的bug了! 林柳自己都沒怎么注意過季崧的習(xí)慣,反倒是龜齡這個以前與季崧相處不多的人,竟然將他的行為習(xí)慣都記了下來。 林柳扶額:“……” 她這不是關(guān)心季崧的心理健康嗎? 明明很正常的事兒,怎么到了龜齡這小子的嘴里,就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季崧站在身后憋笑,半點(diǎn)兒沒有摻和這對姐弟“戰(zhàn)爭”中的打算。 林柳瞪了季崧一眼,再看向龜齡時表情就嚴(yán)肅多了:“龜齡,崧大哥身份特殊,女裝也是為了躲避仇家。除了我、崧大哥以及父親三人,你以后可千萬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說漏了他的身份。” 龜齡乖乖點(diǎn)頭:“我知道,我這不是一直都沒告訴你們,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崧大哥的身份嗎?” 林柳松了口氣,笑道:“這次確實(shí)是我不對,我不該讓龜齡一個人回院子。正好我前段時間親手畫了一幅畫,畫的是你最喜歡的歲寒三友,jiejie將那幅畫送給龜齡賠罪好不好?” 龜齡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有些不滿意。 若是以往,龜齡拿到林柳的畫,早就高興地蹦起來了,如今繃著小臉,只怕是想要坐地起價。 林柳倒也不介意寵他一些,正思索著手上還有什么可以送他的禮物呢,就聽門外遙遙傳來丫鬟通報,說是太太有請。 她轉(zhuǎn)頭看向龜齡:“不然等見了母親,你自己到我的屋子去看看,若是有什么喜歡的,我直接送你?” 龜齡無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去開門。 等門開了,三人才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是金秋與星花。 林柳笑著揉了揉龜齡的頭,笑著看向星花:“星花jiejie可否告訴我,母親找我們是做什么?” 星花笑著點(diǎn)頭:“是珠大爺來了,說是京城榮國府昨天來人了,說是赦大爺下個月就要娶親了,所以過來報個信兒?!?/br> 林柳愣了下:“赦大爺娶親?” 星花點(diǎn)頭:“是的呢,聽太太說,赦大爺這次娶的姑娘姓邢,老家仿佛也是姑蘇的,不過邢姑娘的父親考中進(jìn)士,進(jìn)京做了官兒,便帶著他們一起去了京城?!?/br> 林柳反應(yīng)過來,這是賈赦續(xù)娶邢夫人的時候。 這種感覺其實(shí)有些奇怪,畢竟在她的印象中,邢夫人與王夫人是一輩人,可自己如今都七八歲了,邢夫人才進(jìn)門,總讓她感覺,邢夫人的年紀(jì)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說是jiejie,她都不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