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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也沒找到自己要的手機鏈配件,倒是翻出來不少適合掛在手機鏈上的裝飾品,叮叮當當在桌子上鋪了半壁江山。要是被張彥看見了,肯定要忍不住念叨他幾句成天就知道買些亂七八糟的,還一買就是allin根本不考慮實用性,幾年前買的掛飾現(xiàn)在還在抽屜里堆著吃灰。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碼字,死線將至你稿子寫了嗎?寫了嗎?寫了嗎?再給我拖稿信不信我吊死在你家門口。……這個想象的畫面感實在太過強烈如同自帶語音,俞浦深腦補了三秒就心虛地關上抽屜,把手機推得又遠了一點。嗯,沒寫。他要是能準時準點打卡上班一樣寫稿子,就不會拖稿拖成段子了。短篇集修文只修了一半,雜志的約稿還差一篇,羅行舟那邊的劇本倒是已經(jīng)交上去了,不過手頭里積壓著新增的項目沒動。張彥的絮叨已近在眼前。不,應該說張彥在見到俞浦深之前就已經(jīng)對自家作者的進度做足了心理準備,腹稿都不用打張嘴就來。“你起碼也把這篇寫完吧,就差個收尾了!”張彥默念三百遍沖動是魔鬼,“你都寫到故事結束了多加一段話的事就這么困難嗎?才幾個字的事情你動動手添上它啊。”是真的只要動動手,張彥打賭俞浦深肯定早就想好了結尾怎么寫,就是被手作這個小妖精迷得不愿意打開電腦把腦袋里的文字敲進去。七八年的搭檔,誰還不知道誰。張彥把電腦放在俞浦深面前,心急如焚,“沒剩幾分鐘就得出發(fā)了,抓緊時間我的松風大大!”苦口婆心,像極了督促兒子寫作業(yè)的mama。“再五分鐘,來得及。”俞浦深專心致志地給手機鏈穿串珠,手不抖心不慌,穩(wěn)如所有不到假期最后不開始補作業(yè)的學生。哪怕還有十分鐘就會有綜藝攝制組來敲門。——為了配合電影的宣傳,俞浦深未來的一個禮拜都要貢獻給綜藝節(jié)目錄制。而這檔被命名為歸園田居的綜藝節(jié)目由他的老朋友王珩擔任常駐嘉賓,想想那位老朋友的風格,就不可能讓俞浦深有清閑下來趕稿的時間。俞浦深猜對了。的確,歸園田居主打是慢節(jié)奏去感受生活,節(jié)目理論上應當就是和名字一樣世外桃源一般現(xiàn)世靜好。然而當七拐八繞圍著盤山公路繞了一圈又一圈之后,迎接俞浦深的是啥也沒有的農(nóng)家小破院子,以及滿院子的雞飛、不,鵝飛狗跳。導演組友情贈送的大白鵝雄赳赳氣昂昂健步如飛,前頭中年男子攜大金毛落荒而逃。見著站在院子外的俞浦深,中年男人,也就是邀請俞浦深參加節(jié)目的王珩跟見了救星般撲上去。“小俞!救命啊!”“汪汪!汪汪汪汪!”大金毛跟主人一起從心地往俞浦深身后藏,俞浦深后退一步,和抻著脖子的大白鵝面面相覷。“嘎嘎——”大白鵝拍打翅膀,小黑豆眼兇光畢露,一看就戰(zhàn)斗力驚人。“怎么回事?”俞浦深一把揪住身后想開溜的王珩,低頭威脅地掃了一眼狗隨主人的大金毛。大金毛立刻端正坐好,眨巴著水汪汪的無辜大眼睛和俞浦深對視。不知道汪。我是無辜的汪。王珩苦著臉,“我什么都沒干!真的!剛進門就給這鵝盯上了!你看Lucky的屁股毛都給咬掉一撮!”他說著拽拽大金毛的項圈,試圖向俞浦深展示自家狗兒子少的那一撮屁股毛。導演組憋笑:這是送的看家鵝。你看他們多好一節(jié)目組,知道王珩家的Lucky養(yǎng)尊處優(yōu)鴨子都打不過,還特意給準備了只看家護院的大白鵝。“那你也得先讓我們進去?。 蓖蹒裰钢T口的行李箱,試圖跟導演組講道理,“敵我不分的看家鵝,還不如燉了!”大金毛探出頭應和著汪汪兩聲。一人一狗膽氣剛壯,又被大白鵝高亢地嘎一嗓子嚇得縮回俞浦深身后。“小俞,我們就全靠你了?!蓖蹒裎兆∮崞稚畹氖?,“你一定可以的。”“不,我不可以?!庇崞稚畛榛刈约旱氖?,神色嚴峻,“這是我第一次見活的鵝?!?/br>天鵝倒是在動物園里見過不少,烤鵝鹽水鵝也吃過,這種農(nóng)家散養(yǎng)的大白鵝,俞浦深還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見。怎么會這么大。導演組:正宗溆浦鵝,體大肝肥系出名門,國家地理標志產(chǎn)品了解一下?系出名門的大白鵝拍打翅膀脖子前伸,和俞浦深呈對峙之勢。“話說它為什么不追你?”王珩對大白鵝的差別對待感到不平衡,“我看上去比你還壯一點呢?!?/br>“你那是肥rou。”俞浦深把背包放下,看來今天不想辦法過鵝這一關,就得在外頭過夜了。他當時一定是腦子里進了水,才會答應王珩的邀請。“幸福rou那能叫肥嗎!”王珩反駁,茫然地見俞浦深左右觀望了一下,從墻角拎了個不知道誰家裝糧食的竹筐出來。“雖然沒抓過鵝,不過都是鳥應該也差不多。”俞浦深抖掉筐子里的土,對著大白鵝比劃了下大小。他雖然沒看過別人怎么抓鵝,但在動物園里看見過飼養(yǎng)員怎么轉(zhuǎn)移大型鳥類。大白鵝似乎也知道對面動真格的了,昂首叫了一嗓子拍著翅膀猛沖上來。膘肥體壯氣勢如虹,一張嘴鋸齒狀的喙令人膽寒。“啊啊??!”王珩往地上一蹲閉眼大叫,跟夾著尾巴嗷嗚嗷嗚的大金毛來了個慫逼二重奏。“啊啊啊啊,啊、啊…???”空氣突然安靜。王珩睜開一只眼,就看見俞浦深單手摁著竹筐,竹筐里罩著白鵝,神情淡定充滿高手風范,“行了,進去吧?!?/br>我就知道!松風爸爸!無所不能!王珩熱淚盈眶,非常想學習自家Lucky撲上去又舔又蹭以示敬仰。俞浦深嫌棄地看了一眼王珩,把背包壓在筐子上頭免得鵝跑出來,自顧自拖著行李箱先進去了。大金毛歡快地跟在俞浦深腳邊又蹦又跳搖尾巴,將狗腿二字演繹到極致。不過——“還真是家徒四壁啊?!庇崞稚羁粗荒苡闷D苦樸素形容的屋子,愈發(fā)覺得自己是腦子進了水,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憶苦思甜。肥宅快樂水不好喝嗎,躺平咸魚不快樂嗎?幸好導演組還算有良心裝了空調(diào),不然俞浦深肯定轉(zhuǎn)身就走。“你來了不就什么都有了?!蓖蹒翊蟀“现齻€行李箱進門,沒臉沒皮地對著俞浦深撒嬌,“松風爸爸再愛我一次~”“嗯?!痹谕蹒裼骋r下格外青蔥水嫩的俞浦深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