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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一看像個學(xué)生——是那種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類型。他微抬著頭,看到裴嘯庭的臉后嘖嘖兩聲,老大不高興:“倒霉,是個男的?!?/br>裴嘯庭還沒明白,這小子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這家伙就沖上來,像個樹懶一樣掛在他脖子上,很沒有章法亂蹭,熱熱的呼吸撒在他肩膀上。如果是平常時候,裴嘯庭一個小擒拿手就把這種不要命的人打趴在地上了,可今天,他沒這么做是因為這個小家伙突然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喂,大叔,我玩游戲輸了,你配合配合,委屈一下哈!”裴嘯庭往一旁看去,就見另一個包廂探出幾個看好戲的腦袋來,還拿著手機亂拍,一下子就明白了。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喜歡玩這種游戲么?反正他小時候是摸子彈長大的,不大懂,不過難得能給人免費上一課也好,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世道險惡。于是,裴嘯庭伸手,揪了一下那家伙的衣領(lǐng),把人提得腳離地,說:“好啊,那我就委屈一下。”一個飛速的轉(zhuǎn)身關(guān)門,拎著人往沙發(fā)上一丟,膝蓋杠在對方腿間,摁著人的肩膀,掐著脖子,對著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唇就死死啃了下去。那是真啃,疼得人張嘴,然后城門失守,唇齒被俘虜。裴嘯庭吻得很放肆,反正送上門的,不欺負(fù)也浪費了,于是有多深吻多深,直到那人緊張地拼命掙扎。“握草?。?!你個變態(tài),給老子放開!”對方開始爆粗口了。“剛才可是你送上門的,現(xiàn)在管我叫變態(tài)?”裴嘯庭骨子里有點虐待欲,也就是獸性,要是不掙扎反而沒興趣了,就是這種嚇得慌不擇路的,才對胃口。于是,身心都熱起來了。大約是某個溫度過分的部位抵得那小家伙警鈴大作,也因為酒精上頭太大意了,竟沒注意到,一個啤酒瓶被那家伙拿在了手里,等看清的時候,就是啪嚓一個脆響!血,熱熱的,從額頭留下來的感覺,可以說是很久違了。裴嘯庭先是一懵,然后就被人狠狠擂了一拳,鼻梁有些疼:“嘶-----”“變態(tài)!老子是你能欺負(fù)的嗎?!去死吧!”到底誰變態(tài)???裴嘯庭伸手擦了一把進了眼睛的血,那家伙就飛也似的拉開門逃走了。裴嘯庭站起身來,往外看,就見剛才那個包廂的人已經(jīng)跑空了,樓梯口還聽見一個聲音大喊:“三兒!你跑哪兒去啊,你走了誰結(jié)賬???!”很好,被人撩了,被人打了,又讓人跑了。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了。他打了一通電話,酒吧老板嚇得面如土色地小跑過來,一臉要奔喪的表情,看到裴嘯庭陰沉的臉,和流血的傷口,差點就跪下去了。“裴裴裴…裴少…怎怎怎怎…..”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全話,冷汗直冒。“給我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馬上?!?/br>裴嘯庭舔了一下流到嘴邊的血,像嘗到羊血的狼。打人的叫藍(lán)三,是個不要命的小子。這里藍(lán)三打了人以后,死命拿袖子擦嘴,還是覺得那股子屬于陌生男人的酒味縈繞不散。真他媽惡心。原以為只是打了個酒瘋子,結(jié)果沒想到,一回家和自家老爸一說起來,老爸揪著自己的耳朵就罵起來:“活膩了你???!知道是什么人物你就敢瞎湊上去?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藍(lán)三在家里上躥下跳躲雞毛撣子,聽他老爸上氣不接下氣的罵聲,心里咯噔一下,覺得大事不妙。再怎么玩世不恭,裴家家主的名頭還是聽過的。那可是一條明面上的毒蛇,咬誰誰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這么一想索性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往地上一躺:“反正打都打了,要么你打死我好了!”藍(lán)老頭很不客氣,對著藍(lán)三屁股就是一頓猛抽。抽完后一丟雞毛撣子:“明天給我負(fù)荊請罪去!”當(dāng)夜,藍(lán)三趴在床上,哀嘆他可憐的屁股同時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于是苦思冥想大半夜,終于在雞叫三聲的時候,開窗,跳墻,溜了。太陽還沒出來之前,他還在想,是去日本泡溫泉,還是去泰國做馬殺雞,想了又想,最后在取錢的時候,聽到機器女聲毫無感情地宣布他的卡被停了之后,出門打的去了林羨家。后來藍(lán)三回想起這段來,深深覺得,這是他失策的第一步。林羨對于藍(lán)三這種寄生蟲一般的生物表示很是鄙視和譴責(zé)。藍(lán)三躺尸了兩天,覺得沒什么大毛病,風(fēng)平浪靜,心想人家那種大人物,應(yīng)該不至于抓著他這點小毛病不放吧,于是就出門去浪蕩了。失策的第二步。他好死不死去的又是一家酒吧,進門的時候,對著鋼管舞女郎吹了一聲口哨,在吧臺叫了一瓶啤酒,眼睛盯著那豐乳肥臀看了好一會兒。真是正點。他看得正眼睛發(fā)直,就聽見身邊一個低醇的聲音:“好看嗎?”“哇那不是蓋的!我跟你說,這附近的酒吧我都去過,就這家這個女郎,身材真是要爆!”藍(lán)三是個人來瘋,自來熟得很,頭也不回就自顧自說下去,“夠刺激,我喜歡。”“哦?你喜歡刺激的?”藍(lán)三灌了一口啤酒,裝做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樣子:“那可不,這多帶勁兒??!我跟你說啊大兄弟,你……”他一面說一面轉(zhuǎn)過去,看清人臉后,拿著啤酒的手就僵住了。跟他說話的,就是頭上還貼著醫(yī)用膠布的裴、嘯、庭。裴嘯庭慢條斯理從僵化的藍(lán)三手里把啤酒瓶拿下來,把剩下一點都喝了,舔舔嘴唇輕笑:“這下,逃不了了吧?”沒把啤酒瓶再砸到裴嘯庭頭上,是藍(lán)三的第三個失策。LC第68章番外之傲慢與偏見·裴藍(lán)篇(2)其實,裴嘯庭原本已經(jīng)想好一千種教藍(lán)三做人的辦法,但是知道這家伙是藍(lán)家人以后,覺得可以給他留口氣。當(dāng)下屬告訴他發(fā)現(xiàn)藍(lán)三蹤跡,并且追到酒吧的時候,他改變主意了。那個時候,藍(lán)三坐在吧臺上,對著舞臺上的女郎直吹口哨,他倒了一杯啤酒,順手拿過一旁用來加在咖啡里的方糖,扔了四五顆在啤酒里,像是加冰塊一樣,看得調(diào)酒師目瞪口呆。然后搖搖杯子,咕嚕咕嚕喝下去,暢快打了一個嗝。就是這一個動作,讓裴嘯庭動了別的心思。藍(lán)三醒來的時候,脖子后酥酥麻麻的疼,身上好像泰山壓頂一般動彈不得。他眼睛還沒睜開就抽氣一聲,緊接著就聽到很陌生的聲音:“醒了?”蹭的一下把眼睛睜開,就看見裴嘯庭穿著寬松的睡袍,端著一杯紅酒,好整以暇看著他。“臥槽什么情況!”他猛一下要坐起來,右手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