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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閃閃爍爍,紅男綠女來來往往,我看了看表,離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五個小時。我拍了拍厲星辰的肩膀:“過不去所以要砍平它。你是我現(xiàn)在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你放心,我是犟但不傻,畢竟……”擦過厲星辰的肩膀往里走,邊走邊說,聲音散在微熱的空氣里:“…病可以再犯,可是,命不能再賤。”我再一次打算推門的時候,又一次被厲星辰攔住,這一次他出乎我的意料,是從背后一把抱住我,熾烈的、緊緊的。“今天說什么我也不會讓你進(jìn)!”厲星辰話里的霸道著實讓我嚇了一跳,我的后背就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得到他的心跳,他說,“我不想被你當(dāng)好友,你聽著,我喜歡你,林羨!”注:選擇性緘默癥(SelectiveMutism,SM)是一種社交焦慮癥,是以患者在某些需要言語交流的場合(如學(xué)校、有陌生人或人多的環(huán)境等)持久地“拒絕”說話,而在其他場合言語正常為特征的一種臨床綜合征。LC第20章打架與吻與耳光夏日的夜,有這么冷嗎?我以為五年的時間能讓我練就足夠淡定,可是這才沒多久,先是秦浪,再是厲星辰,他們每個人都讓我內(nèi)心沉渣泛起。你以為你心如止水么?白癡,你只是還沒被踩到雷點。我僵在那里,甚至沒想到這還是大馬路,已經(jīng)有路人側(cè)目看我們,我不敢回頭:“星辰,別開玩笑?!?/br>厲星辰手圈得很緊,帶著手套的手箍著我的腰:“林羨,這是真的。你以為我是為什么放棄美國的offer去東京找你?你以為我是為什么放棄外科而主攻心理和精神?你以為我是為什么費勁力氣不讓秦浪找到你?”我怔愣住了,我從來不知道,或者說我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對一個人起這么大的影響。“星辰,到此為止,別再說了。”我微微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厲星辰一把將我翻轉(zhuǎn)過來,仍舊抱在懷里:“林羨,我憋了五年,如果不是今天你要去找他,我不知道自己還會憋多久。你既然都肯給那家伙機(jī)會說,那也不能厚此薄彼吧?!?/br>我看著他,好像第一次才認(rèn)識他。“我們…明明在去日本之前,我們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br>“那是因為那時候你眼里只有秦浪,”厲星辰嘆氣,“你和每個世家的孩子都不一樣,你不喜歡和我們廝混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近你。更何況,我看見你那么一心一意愛慕著秦浪,我做不到去插足。所以我其實既痛恨又感謝他傷害你,否則,我就沒有這么堂皇的機(jī)會站在你身邊?!?/br>風(fēng)吹在我的臉上,甚至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不知道今天他又洗了多少次手,我就這么被他抱著,整個人還陷在那段驚心動魄的表白里,然后,眼前忽然突現(xiàn)一幕。同樣是夜晚,同樣是抱著,同樣是溫柔的話,只是那個主角不一樣。“喜歡你?!?/br>微微睜大眼睛,心里猛地一顫,我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羨,怎么了?”感覺到我的不對勁,厲星辰大手在我背后撫摸著,像是一種安撫。幾乎是咬著牙,忍著上下打顫的牙關(guān),我近乎哀求地說:“......不要再說那些話了,我,我有些不大好?!?/br>一句話厲星辰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顯然也有點慌張,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我嚇到你了,你別怕,我是真的……”這時候,隨著酒吧門被推開而帶起門上鈴鐺的響動,一個清冷的聲音命令道:“放開他。”這是秦浪的聲音。隔著三四步遠(yuǎn),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氣,還能看到他猩紅的眼睛,尤其是在看到厲星辰的時候,格外煞氣。厲星辰將我拉到身后,一臉桀驁對著秦浪,說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卻下意識避開秦浪凌厲的視線。秦浪走上前來:“你才是沒關(guān)系的那個人,我和林羨的事,你永遠(yuǎn)只是旁觀者。”冷笑一聲,厲星辰直逼上去,下巴微抬,目光有點陰鷙:“從前是從前,這五年只有我陪在他身邊,比你可有資格的多。至于你,秦浪,我知道這五年里你可是談過女朋友的,怎么,批了一身人皮就不當(dāng)禽獸了?”聽了厲星辰的話,我驀然背后一冷。“我不和你爭吵,”秦浪已經(jīng)有些握緊了拳頭,然后看著我,“林羨,跟我走?!?/br>“想都別想!”厲星辰把他的手打掉,然后摟過我的肩膀,“秦浪,你看清楚,現(xiàn)在誰才站在他身邊?!?/br>我還處在無意識中,就覺得下巴被抬起,眼前一陣陰影,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縮頭,本該落在我唇上的吻,只落在頭頂?shù)陌l(fā)上。我剛想斥責(zé)厲星辰的自作主張,可是一道凌厲的拳頭就砸上了厲星辰的臉,然后伴隨一聲巨響,街旁的垃圾桶被踢翻,厲星辰倒在地上!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上一秒?yún)栃浅竭€抱著我,下一秒秦浪的攻擊就上來了。用力一擦嘴角,厲星辰眼神一抹晦暗,怒極反笑:“呵,要打是吧?行,反正我看你不爽很久了,今天連同林羨的份我替他一起出了!”說罷一邊狠狠脫下外衣往地上一摔,抓著秦浪的衣襟就回揍回去。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狠戾地想把對方打到,拳頭不停落在互相的身上、臉上,街上的行人看起熱鬧來,甚至有些預(yù)備叫起警察來。我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很狼狽,出了一身汗,還面無血色,好像抽了魂魄。在聽到一聲玻璃瓶碎裂的聲音時,我終于感覺事態(tài)不大對,看著都掛了彩的兩個人我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氣來。厲星辰是個文化人,根本不是秦浪的對手,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單方面挨揍了,看著秦浪舉起來的拳頭,我怒吼一聲:“都給我住手!”兩個人陡然停下,大喘著氣。我單手摸著心房,有一種不明的情緒正在漸漸積累,好像下一刻就達(dá)到沸點,讓我瀕臨爆炸。看著他們,我冷冷地說:“誰允許你們擅自以我的名義來出你們自己的氣?”他們怒視了對方一眼,可是看到我的眼神之后,都顯然冷靜下來不少。我指了指秦浪:“你!”又指了指厲星辰,“還有你!”頓了一頓,“今晚我誰都不想理會,你們要打,就去我看不見的地方打!還有,今天就當(dāng)我沒過來過。”“林羨!”厲星辰在我背后大喊,可我頭也不回,就離開了現(xiàn)場。其實我的淡定只在他們面前裝一下,鉆進(jìn)出租車以后,我臉上的表情就丟盔卸甲成了一個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