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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都是對味蕾的一次安慰。只是我覺得這感覺真的很奇怪,好像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平平靜靜甚至有點小溫馨地同秦浪一起吃一頓飯,不是五年前對著他一臉冰霜或是幾日前客套的應(yīng)酬。明明很熟悉的兩個人,卻對于一起做的事,新鮮得像對陌生人。“好吃嗎?”看我放下筷子,秦浪問道。“嗯,挺好。”“那我以后就都認準這家給你買來送過去。”我看了他一眼,然后雙手從桌上拿下去,放在膝上摳著自己的指甲尖:“不麻煩你了,想吃我自己會過來的。我現(xiàn)在有女朋友,你這樣…不方便?!?/br>秦浪聽了我的話,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后微垂著頭看我,聲音低沉:“林羨,你知不知道,每次撒謊的時候你都會摳自己的指甲?”“???”我忙抬起頭,然后做賊心虛地把手抽回去,可是這樣的動作仿佛更是印證了我在說謊。秦浪又說:“以沈妙在童城的地位,我只用打個電話就知道,她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新的相親對象嗎?”謊話被拆穿,不過我沒什么羞愧意,只是很想離開。我沒有辦法再欺騙自己說看不到秦浪這樣刻意討好的行為,可我沒辦法接受自己往自作多情的角度去思考他的用意,我只能說:“秦浪,你應(yīng)該明白,我這么說只是為了讓你安心?!?/br>“我不明白,也不想要這樣的安心,”秦浪語速有些加快,“我知道自己弄丟了什么東西,所以我想……”“上次的事情我很感謝你,我會還你人情的,一定?!蔽医財嗨脑?,就像我剛才用筷子截斷面條一樣干脆。秦浪長長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悶悶地吐出來,最后很堅定地說:“我不會給你還的機會,以后你還會越欠越多,這樣你就沒理由再避開我。明天……”“----先生!”他的話沒講完,就被服務(wù)員打斷,服務(wù)員指了指窗外秦浪的車,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先生,這里不能久停,能麻煩您稍微移一下嗎?前面一百米有免費停車處。”秦浪點了點頭,然后一把抓起車鑰匙,走之前拍了拍我的手,眼神有些懇切:“等我,我很快回來?!?/br>看著他出門,我想,我應(yīng)該馬上溜之大吉的,可是居然對他臨走前那種目光里的用意看得有些不忍心。這么坐了兩分鐘,突然覺得身邊的椅子被人拉了一下,我剛想提醒來人這個位置已經(jīng)有人了,偏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人是黎露。幾日不見,她好像又瘦了,顴骨有點凸出,再加上她擦上的腮紅,更顯得削瘦。只是她的笑容總是諷刺十足,還有點厭惡人世的味道。她坐下來,瞥了一眼桌上兩碗還沒涼透的米線:“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們倒是落了個圓滿。”看來,她很早以前就在盯著我們了,我感覺后背一涼,有點不舒服的感覺。“與你有關(guān)系嗎?”“看你過得好,我就各種不好?!?/br>連帶著前幾日的飛來橫禍,我更是有些不爽:“這次又是什么把戲?你又找了幾個混混?”黎露翹起二郎腿,涂著大紅指甲的手扶著額頭:“知道是我,怎么不讓警察抓我?”我回給她一個更諷刺的笑,然后挑著她的七寸打下去:“因為我同情你?!?/br>最不屑的回答,莫過于你的對手并未當你是對手,甚至還同情你,這比殺了你還難受。果然聽到這句話的黎露指甲狠狠摳住桌子,留下好幾道劃痕。“林羨,你居然敢同情我?你哪兒來的資格同情我?我才是要同情你!”她目光有點毒,忽然嘴角漾開一個很燦爛的笑,宛如吐信子的蛇:“雖然未到畢業(yè)我就輟學了,可我知道,畢業(yè)那天在「然而」發(fā)生的一切。比如,你就不好奇,無緣無故為什么起火嗎?”脊椎像被人掐住一般,我整個后背都覺得一麻,然后我直起身,冷冰冰道:“我很忙,沒時間聽你胡說八道?!?/br>可是我走不了,黎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力氣真大,一下子竟然生生把我摁回座位,整個人欺上來,五官有點得意到變形:“你怕了?!?/br>語氣肯定。我是怕了。當初那個消防員救我出來的時候,讓我留下做筆錄我就逃走了,我很怕聽到他們說那場火真的是人為的。耳畔是黎露尖酸的笑聲,笑完之后是氣音的吞吐,一字一字,鉆進我的腦海:“我就在關(guān)你的廁所外面,所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縱火的人,就是秦浪。林羨,他想燒死你!”心臟一陣緊、一陣松,好像上一刻有人把你拋到半空中,下一刻又把你扔進無邊海底。我盯著眼前這碗涼透的米線湯,一股反胃直涌上來。再加上黎燕那副有些癲狂的嘴臉,我終于是忍不住,推開她往外跑了。原來折磨還不夠,要我死了才能滿意。我逃了五年,還是逃不了接受這個血淋淋的事實。所以我是有多傻,才會幾乎要相信那一晚米線的溫暖?跑到角落里我才拿出電話打個厲星辰,宛如是個求救信號:“……星辰,幫幫我?!盠C第18章不習慣躺在厲星辰的心理咨詢室里,我吞了兩片思諾思,才勉強冷靜下來。厲星辰還是習慣性地洗手,邊洗邊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抱著自己的膝蓋,科學上說這是讓自己最溫暖的姿勢,我把自己的臉埋起來,有氣無力的說:“我遇見黎露了,她告訴我縱火犯是誰。”砰!是洗手臺上的洗手液被打翻的聲音,我猛地一抬頭,厲星辰的表情比我聽到這個消息還要震驚,他緩了一下才蹲下身撿起來:“她…說了?”“嗯,”我干脆靠在躺椅上,“她說,是秦浪?!?/br>我不敢閉上眼了,以前閉上眼經(jīng)常會回憶起被關(guān)在廁所里的場景,而現(xiàn)在,除了那個場景,我甚至還能繪聲繪色地描繪出秦浪親自放火的場景。“如果,那場火大一點,如果沒有及時到的消防員,我可能早就死了。我其實早就想到了的,只是她這么直白地告訴我,讓我覺得我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我是不是很招人討?星辰,,你呢,你會不會其實也很討厭我?我總是沒有自知……”又是一陣水聲,厲星辰又在洗手了,我側(cè)過頭看去,水龍頭下,他的手指尖皮薄得好像被針尖輕輕一戳就會放干血似的,他一遍一遍地洗,直到我險些忍不住喊停才終于擦干了手,坐到我對面。“羨,你不要想太多。現(xiàn)在你的精神狀態(tài)很好,沒有出現(xiàn)幻聽、幻覺一類的情況,所以我想只是秦浪突然的出現(xiàn)讓你有點亂了心神,慢慢習慣,不會有問題的?!?/br>厲星辰開了兩盒思瑞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