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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人,我倒是插不進手了。一時間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倒是傅小瓷先發(fā)現(xiàn)地我,嗚嗚出聲掙扎起來,膝蓋狠狠一頂才將人頂開,低頭狠狠擦了一把嘴唇,臉紅如血。“阿羨!你,你,你怎么來了?”他低頭,聲音輕得像蚊子。我忍了忍,還是藏著笑,忍不住打趣他:“想喝一杯,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而那個被頂了一腳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氣以后才直起身瞇著眼看我,先是不悅被人打攪好事,然后看清了才略帶疑惑地出聲:“小林子?”“嗯,好久不見,蕭陶?!?/br>蕭陶笑了笑,拇指擦了擦嘴角的水跡,然后很色情地舔了舔:“走吧,喝一杯?!盠C第12章別人的幸福蕭陶喝酒的方式和當年一模一樣,倒酒必定滿杯,舉杯必定空底,最后放下酒杯的時候還有痛快地長舒一口氣,砸吧砸吧嘴。老話說物是人非物是人非,不過也有物是人不非的,如蕭陶,性子一點沒變,還是那么痞氣那么猖狂。“小林子,你可真夠大膽的,我的人你居然敢藏這么久,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店?”他勾著嘴巴瞇著眼,像極了黑道小子。我知道他憋了一肚子氣,卻一點沒受他脅迫,反而取笑他:“我可什么都沒做,是他自己躲著你的,也是你沒本事,人就在童城,半步也沒往外跑,枉你做個地頭蛇,竟也找不到?”蕭陶又加了一杯酒,在酒氣的氤氳里大倒苦水:“當初他跟別人說句話連頭都不敢抬,我能想到這個乖小子竟然會跑來酒吧做經(jīng)理?”咬了咬牙又說,“老子他媽的前后八輩子加起來去過的圖書館和博物館怕是都沒這五年多!結(jié)果他居然膽子肥成這樣!”“其實他有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職業(yè),是個自由撰稿人,只不過不需要朝九晚五地上班。正好,酒吧這種地方?jīng)]別的好,最適合愛寫書的人體驗生活。他要是想走,隨時都能走,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蕭陶賊賊一笑:“我的本事,那還治不了他?不跟我走,打暈了抗走?!?/br>一面說著,一面往躲在遠處柜臺后假裝查賬的傅小瓷身上看去,果不其然就見著傅小瓷抖了抖,抓起一本賬本擋在臉前。私心來講,我與蕭陶談不上什么交情,只是因為與傅小瓷交好,當年與他有點來往,多多少少算是承了他一點人情。蕭陶此人當年在學校就是個扛把子,打架斗毆曠課無所不為,與當了學習委員的乖乖生傅小瓷顯然是個反面教材,然而,就是這樣的人,我卻覺得他與小瓷在一起是最合當?shù)摹?/br>“你也該讓他跑一跑,像你當年那樣逗他,兔子也要跳墻的。你也看到了,他膽子還是那么豆丁大,被你這兇神惡煞追著,不得緩個好幾年的啊,”我用食指點著桌面,一邊點一邊說著掏心話,“不過,我本也想等我回國的時候給你報個信兒的,只是你比我快一點先找到了。其實……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總覺得,他和你在一起,很好?!?/br>有時候人是很奇怪的,當自己不好的時候,看到別人好,不會妒忌上身,而是會真心期翼他們能一直好下去。好像看著別人的好,自己也就會好起來似的。蕭陶似乎覺得我說了一句廢話,將外套一掀:“那還用說,老子看上的,從床上到床下都讓他好得樂出聲來?!?/br>“你瞎說什么呢?!”算完賬的傅小瓷從蕭陶身后走來,正好聽到這一句葷話,一巴掌摑在他后腦上,響亮得不行,氣得橫眉毛豎眼睛。“喲,媳婦兒你來了,”蕭陶摸著后腦勺,笑得玩世不恭,甚至豬手往傅小瓷臉上揩了一把油,“下班了,帶我回家?”傅小瓷的雞皮疙瘩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我都看得清楚,他氣得兩頰鼓鼓的,忙上去抓他的臉:“讓你瞎幾把舌頭亂跑!”“噗嗤---”我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能讓傅小瓷拋去禮貌吐臟話的,全世界也就蕭陶一個。“阿羨!”傅小瓷有點惱羞成怒了,我趕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們繼續(xù),當我是空氣?!?/br>蕭陶現(xiàn)在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也沒心思再坐下去了,他單手一只勾住傅小瓷的腰,把人圈得牢牢的,然后起身道:“行了,改天接著喝,我回家處理‘家務事’,要是找我,往城南賽車場去就行了,老同學一場,看在你照顧我家小東西的份上,出腦子不行,打架出力還是算得上一份的,走了!”說罷,兩指并攏在頭側(cè)往外一劃,像個簡單而痞氣的敬禮,在傅小瓷小聲的叫罵聲里,扛著人走了。傅小瓷掙扎劇烈卻如螳臂當車:“阿羨!你,你就這么看著啊?喂……”我良心毫無譴責地沖他搖了搖手。蕭陶走到門口,剛拉開門又回過頭來,如同想起什么而加了一句:“對了,友情提示,當年那個叫做‘黎露’的婊子,有些事你不知道,反正……你當心著點。”……公司和極點公司的流程推進得很順利,提前就完成了預期的效果,而在一切都布上正軌的時候,我就全權將一切事宜轉(zhuǎn)交給了別的組。理由很簡單,就是秦浪。既然要斷,就是要斷得徹底而干凈。好在上次見面我大約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所以秦浪再也沒有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我想,我的誠意他應該已經(jīng)收到了,眼下能確認我不會再糾纏他,他也不必草木皆兵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像缺了一個角落,什么都填不滿,漏著一絲絲風。而當藍宛一個短信打來的時候,我就頓時沒了心情去想秦浪的事情。“今天中午已經(jīng)安排了你和沈小姐的相親,粵瓏樓,人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了,你自己掂量輕重?!?/br>下手一個重,險些將手機扔出去。沒有身為母親的慈愛,可身為長輩的威嚴卻一點沒少,每每看她這種理所當然要掌控我行為的意思,我簡直連笑的心情都沒有。于是,立刻回了一條回去:“親口告訴沈小姐我是同性戀,母親您覺得是輕是重?”不過片刻,藍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一接通就是尖銳的嚎叫:“你敢給我……”“嘟---”沒心思聽她的謾罵,直接就掛了。再怎么氣,終歸那個沈小姐也是無辜的,沒必要因為和自己家人的置氣,讓一個女孩子白白丟臉,我雖然不是紳士,可也不是小人。在粵瓏樓見到沈妙的時候,果然她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我看見她抬頭時見到我有一閃而過的零星失望,心里便有點放下心來。富貴人家的女兒,心比天高。而我這個人,樣貌才華都沒有過人之處,若是沒有這樣的家世,丟到人群中也并不能鶴立雞群,她乍看一眼會失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