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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仔已經(jīng)不流行了。 而且他的人設(shè)是說話很累的宇智波佐助。 絕非插科打諢的老流氓。 所以初愿一秒鐘就判斷出來了她的狗兒子在撒謊。 在她的想象中,她兒子應(yīng)該是被毆打的鼻青臉腫,打著石膏,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然后和家里人報喜不報憂。 ……想想就讓人難過的想哭。 初愿勇敢地一個人跑上樓,把自己的紅包和儲蓄罐通通都拿下來,然后打開支付寶,認(rèn)真地算了算。 稿費(fèi) 這些年存的零花錢和紅包=一萬多一點(diǎn)點(diǎn) 只要江行燁不是在國外,應(yīng)該夠了。 她又打開手機(jī)通訊錄,找到“江行燁的緊急聯(lián)系人”那一個群組,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翻。 這里面的電話號碼都是江行燁給她發(fā)的,說是哪天要是和他失聯(lián)了,就可以打這里面的號碼試試看。 父母教練肯定是不能打的。 王易川陳付這些人都認(rèn)識她了估計也不會告訴她。 嗯......溫和善? 這個名字看上去很好商量的樣子。 而且還是江行燁的訓(xùn)練隊隊友。 訓(xùn)練隊的隊友嘛......肯定不認(rèn)識她! 小姑娘盯著屏幕半分鐘,最終果斷地按下通話鍵。 “嘟——嘟——嘟——喂?” “喂,你好,請問你是溫和善嗎?” “哦,是啊,我是溫和善,你是?” “我是……我是江行燁的干媽。” …… . 有句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江行燁身上的傷雖然看起來縱橫交錯,嚇人的很,但實際上都是外傷,對身體機(jī)能沒有太大的影響,甚至馬上回家休養(yǎng)都可以。 不過為了躲避各種各樣親戚朋友的探望,他還是裝作重病昏迷的樣子,在醫(yī)院多呆了幾天。 說實話,這個綁架案件,從頭至尾就很奇怪。 前期的計劃做的非常嚴(yán)謹(jǐn),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鉆空子的點(diǎn)。 比如牢牢把握了他出行的路線,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地成功把他綁到了人煙稀少的村莊。比如完美防護(hù)住了自己的信息,導(dǎo)致江家也好、警察也好,一時半會兒都找不到他們的根據(jù)地。甚至還能知曉他父親的私人電話,這顯然不是一個下線毒販子和農(nóng)民村婦可以做到的。 但綁了他之后呢,內(nèi)部組織又非常薄弱,一下就能被挑撥策反,一場小火災(zāi)就能把他們搞得手忙腳亂,讓他順順利利地逃了出去。 這樣前后矛盾的狀態(tài),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有人在背后引導(dǎo)著他們,但是為了避免自己被卷下水,并不敢實際參與任何行動。 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知道。 迄今為止,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 而那個人既然敢下這么大的手,就說明一定做好了后期準(zhǔn)備,江行燁根本沒在“揭發(fā)幕后黑手”這件事上抱任何期待。 而且也不用。 他用腳猜都能猜出是誰。 他覺得,他爹也是能的。 甚至,就算不是她。 他爹也會往她身上猜。 ——這就足夠了。 與此同時,寧城的江家老宅里,一個妝容素雅的女人正面無表情地握著手機(jī):“你給我闖了什么大禍你自己究竟知不知道?” “姐,這次是我沒處理好,不過你放心,我很小心,一點(diǎn)痕跡都沒留下。” “沒留下?”陸姜宜都要被他氣瘋了,“就是因為沒留下才是大麻煩!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別去打那個小子的主意,你全給我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 “......是不是姐夫跟你說什么了?” 陸姜宜冷哼了一聲:“他什么都沒說。但是他今天凌晨忽然約了律師,汪太太那邊透過來的消息是說,他又改了遺囑了。” “什么?!他改成什么了?” “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姐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汪太太不是跟汪律師很……” “陸明?!标懡嗣鏌o表情地打斷他,“你jiejie在這個家撐下去已經(jīng)夠難了,你要是再給我拖后腿,你信不信那小子能把我和恬恬直接掃地出門!” “姐,你怎么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江行燁他一個啥也不管的二世祖,他能有什么本事?姐夫的遺產(chǎn)就是都留給他,也遲早會被他敗光?!?/br>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擅自做主,在我被掃地出門之前,我一定先把你收拾了,大不了我們?nèi)乙黄鹜甑?!?/br> “啪”的一聲,陸姜宜直接掛了電話。 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一轉(zhuǎn)身,卻看見了靜靜站在門口的女兒。 “……恬恬?你站這里多久了?你怎么不出聲呢!” 陸珈恬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mama,江行燁被綁架,是不是舅舅搞的鬼?” “……不是?!?/br> “那就是了?!迸谋砬楹鋈蛔兊煤苁?,“mama,原來你真是這樣的。我還以為……” 她深深地望了自己的母親一眼,最終什么也沒再說,背著書包直接上了樓。 “恬恬!” 留給她的只有一個背影。 …… 陸姜宜給她那行事莽撞的弟弟擦屁股費(fèi)了多少心思,江行燁懶得去管。 陸珈恬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思想斗爭,他也沒興趣知道。 他現(xiàn)在正為另一件事很頭疼。 ——三月份的第一天。 風(fēng)和日麗,萬里無云,是初春難得的好天氣。 他正躺在病床上懶洋洋地看動畫片,門忽然就被敲了幾下。 “進(jìn)來?!?/br> 門打開,溫和善強(qiáng)壯敦實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里。 “什么事?” 溫和善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燁燁啊,你干媽來看望你了?!?/br> ……什么東西? 他干媽? 江行燁擰了擰眉:“我哪個干媽?” “說是一個村姑,你在鄉(xiāng)下被綁架的時候,她救了你一命,所以你就認(rèn)她為干媽了?!?/br> 什么玩意兒? 他什么時候在鄉(xiāng)下認(rèn)了一個干媽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難道是那個老太太找過來了? 溫和善看他擰眉不語的樣子,以為自己又好心辦壞事了,急忙解釋道:“也不一定是你干媽,不過她有跟你的合照,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所以我……我就先把她給帶過來了?!?/br> 然后下一秒。 門外的人大概是等不住了,悄悄把門推開了一點(diǎn),從溫和善身后露出半個身子。 江行燁循聲抬起頭,剛好和她對上了視線。 那鵝黃色的短棉衣,那鈍圓明亮的大眼睛,那矮矮小小的個子,簡直不能熟悉。 他那鄉(xiāng)下干媽在病房門口沖他揮著手,眉眼彎彎,小奶音清脆:“兒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