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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潔白呀!”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_^* 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正文倒數第二章了。 第50章 Chapter 50 說完低頭撕扯著她的衣服。 風衣, 上衣,牛仔褲, 男人的襯衫, 長褲從門口一路零零散散的掉落在通往客廳沙發(fā)的路上。 房間里充滿了甜膩的氣息, 顏卿爬了山體力消耗比較大,剛回家就迎上言辭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在男人額頭上的汗水滴下來時,她老毛病又犯了——撩了火就想跑, 慵懶無力的躺在沙發(fā)上,伸腳蹬著他胸膛, “讓我休息一會兒, 晚上好不好?” “不好?!毖赞o冷笑一聲,黑眸緊緊的盯著她,腰身一沉。 顏卿難耐的嚶嚀出聲, 咬上他肩膀, 眸子慵懶的瞇起來, 既舒服又難受的感覺讓她有些抓狂,無助的在他后背上胡亂抓著, “言辭?!?/br> “叫老公?!蹦腥速N過來,更深入的感受著她。 “你先出去。”顏卿這時候開始討價還價,無力的承受著他精壯的腰勁。 “呵?!毖赞o輕呵一聲, 把人拎起來走進浴室。 熱氣氤氳的浴室不斷傳出水面晃蕩的聲音,浴缸里涌出來不少水打濕了地板,里面不斷傳出羞人的嬌吟。 顏卿被抱出來時動都不想動, 眼皮直往下垂,剛沾了床就翻身趴在床上要睡覺,卻不想男人再一次覆上來,帶著堅硬胡渣的下巴磨蹭著她光滑的肩膀。 “以為這就完了?”惡魔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還不等顏卿反應過來就被身后的男人壓進來,敏感的身體余韻還沒過去就再一次被男人掌控住,她緊緊抓著床單,覺得自己剛長好傷口的腰在今天要斷了,破碎的罵聲從她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喊出來,身上的男人輕笑一聲,手指插進她指間,十指交扣,“好好感受我?!?/br> 顏卿被言辭翻來覆去從下午一直折騰到深夜,客廳,浴室,都留下了她嬌媚的含著春情的求饒聲。 言辭把累昏過去的顏卿從浴室抱出來,輕輕吻了吻她鼻尖,把人緊緊的抱在懷里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今天惶惶不安的心才安定下來,手指觸到她平坦的小腹,眸光閃了閃。 顏卿身上的傷口除了零那一刀,剩下的就是遲封發(fā)狂時踢打的傷,傷口很小但破壞力很強,小腹被他踢了幾腳便落下了病根,受不得寒,只能悉心調養(yǎng)著。 言辭眸中戾氣再一次釋放出來,他早知道就該親自把遲封和零剮了。手臂緊了緊,把頭埋在她肩窩,深深吸了口氣,眸中的風暴才平息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顏卿醒過來,見言辭還沒睡,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帶著剛睡醒時特有的懵懂囈語,“幾點了?” 言辭吻了吻她頭發(fā),拿過手機看了眼,“四點,睡吧?!?/br> “睡不著了,腰酸?!鳖伹湎掳偷衷谒靥牛紤械拿滥棵恳坏理舛紟еf不盡的春/情。 “我?guī)湍闳嗳唷!毖赞o知道她嬌氣,把被子拉上來,手指摸索過去,力道輕了不少。 顏卿趴在他懷里舒服的瞇著眼,沉默半晌才緩緩的開口,“言辭,俞溫是我的恩人,這句話沒有騙你?!?/br> 言辭搭在她腰上的手指頓了頓,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喉間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嗯。” “四年前我們約好在咖啡店見面那天正巧被我哥撞到,那條短信是他發(fā)的。那時候我叛逆,在他眼皮底下又不好直接過去找你,賭氣離開,當時我還想著沒過兩天我哥會把我的手機就會還回來,到時候再跟你解釋,沒想到我早早就被遲封盯上了,當時我正和李安——當時我的車隊里的一個男孩,討論直接到學校去找你,讓他幫我?guī)?,沒想到半路上我們兩個被遲封劫走?!?/br> 說到這里顏卿身體顫抖起來,聲音很輕,但足夠言辭聽清。 言辭沒有說話,伸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她后背安慰著她,當時他只當是自己一腔熱血喂了狗,從來沒有想過她是出了意外才失約,盡管不想再讓她撕開傷口,但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聲音嘶啞道,“后來呢?” “我哥在知道我被綁架后帶著人到渡口攔船,他一個商人根本沒有能力和職業(yè)殺手抗衡,沒有把我?guī)Щ貋淼故前炎约捍钸M去了,我們起初被關在同一個船艙,身上所有通訊工具都被扔到海里去了,到了遲封的據點后我們三個被分開,在暗牢里我認識了做完任務到暗牢里辦事的俞溫,他送給我一把匕首,我從暗牢中踏著別人的尸體活下來?!?/br> “我不知道我哥和李安是不是也遭受了和我同樣的待遇,顏斯他對在暗牢里發(fā)生了什么只字不提,我們三個再一次被關到一起時已經有了可以自由活動的房間,只不過門外有人把守著,誰都不知道遲封想要做什么,錢,名,權,他似乎都沒興趣,那時候李安在暗牢里受了傷,我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無暇顧及其他。” “我還記得那天下了大雪,俞溫殺了守門的兩個人把我們放出去,我們三個沒有跑出去多遠就被發(fā)現,不少殺手圍過來,李安受了傷跑不快,只差一點點我們就能越過俞溫事先埋的雷區(qū),李安怎么也跑不動,我哥拖著我,我拖著李安拼命往前跑,但已經來不及了?!?/br> “俞溫開槍打中了李安,我哥把我拖走帶到安全區(qū),引線被拉開,埋好的雷把大雪底下的土都炸上來,血流了一地。” “我和顏斯逃出來了,李安連尸骨都找不到,他死的時候距離十七歲生日不到十天?!?/br> 顏卿平靜的訴說著曾經拼了命逃出來的事情,眼中的淚已經干了,閉上眼眼前就是鮮血與白色的血交融的場景。 從他身上下來,躺在床上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眷戀的蹭了蹭他額頭,“好在,都過去了,又把你找回來了?!?/br> 言辭眼中滿滿的心疼,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我一直都在?!?/br> “嗯?!鳖伹湔f累了,緩緩睡過去,嘴角帶著滿足的笑,終于,心中埋著的事情全都告訴他了,“言先生,我愛你。” “卿卿,我會好好愛你?!毖赞o的手指插進她發(fā)間,放輕了力道揉了揉,在她唇上淺淺啄了一口,嘴角漾開笑。 兩個經歷了荒唐,絕望,生死的人,在床上緊緊相擁著緩緩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顏卿被廚房里的聲音吵醒,適應了酸脹的身體,伸了個懶腰,穿好睡衣把窗簾拉開,看著被蹂/躪的皺巴巴的床單扯下來塞進洗衣機里才緩慢的走出去,揉了揉眼睛看到言辭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的團團轉。 她倒了杯水,坐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無從下手的他,他嘴里還是不離煙,皺著眉頭,眼皮微微垂下去,眼角勾起誘人的弧度,渾身的吊兒郎當與廚房的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