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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在觸到口罩前手腕被枯骨似的手指握住,猛的一用力言辭被拉下來幾分, 俞溫趁勢起身離開。 好不容易見到人言辭哪里會讓他逃走,伸手試圖把他按在沙發(fā)上,腰間的手銬也準(zhǔn)備好,卻被俞溫輕巧躲過。 俞溫站起身,面對著言辭,眼睛彎了彎像是在笑,語調(diào)沙啞陰森,“言、辭” 一字一頓的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在回味,隨后聽他輕蔑的呵了一聲,“還不算太蠢?!?/br> 言辭懶得跟他廢話,與其跟他在這費口舌不如把他抓回去來的靠譜,況且外面還有一個等他收拾的。 “你了解她嗎?”俞溫毫不費力的躲開言辭揮過來的拳頭,臉不紅氣不喘的像是在跟好友聊天。 “她在國外經(jīng)歷過什么你不知道吧?” 言辭眸光冷冽。 顏卿經(jīng)歷過什么這是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刺,她不說他也不敢問。 他見過她不要命的在高速上飆車,拼了命的喝酒,這么光鮮靚麗的一個人無論是誰都能輕而易舉看出她的絕望和不羈。 他怕。怕他究根問底后她再次消失。 他賭不起。 言辭不想聽這些偏偏俞溫仍在刺激他,如鬼魅的聲音揮散不去,“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在她最艱難的日子是我陪著她走過來的?!?/br> “而你,不過是她一時貪新鮮迷了心智。” 俞溫看著言辭,一字一頓說道,“她只能是我的?!?/br> 他的身手與言辭不相上下,因為長年累月的訓(xùn)練他更偏靈活,言辭動作凌厲,處處透著鋒芒,只是遇上俞溫渾身的本事被他輕巧的化解開。 包間里的歌換了一首,溫婉柔和,俞溫看了眼屏幕,蹙眉不滿,“不跟你玩了?!?/br> 說完打開門出了包間。 * 顏卿被言辭從包間扔出來,心虛的站在門邊,垂眸看著地板上倒映出來的人影,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 俞溫這混蛋! 言辭和她還有待發(fā)展的感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絕對要扒他一層皮! 聽著里面噼里啪啦的玻璃破碎聲,她心驚膽顫的耳觀鼻鼻觀心,兩個人不相上下,她沒什么的好擔(dān)憂的,她現(xiàn)在更擔(dān)憂的是自己,她的小命最要緊。 有句古話說的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做人啊,該慫還得慫。 于是她老老實實的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口。 言辭要跟她算賬,她不會單純到認(rèn)為只是這一次的賬,新賬舊賬加起來一塊算,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那么多骨頭給他拆。 還好他不知道自己就是卿卿,不然她今晚就得考慮著給自己找個坑防止言辭拋/尸/荒/野。 漫無邊際的思索著,不一會兒就聽包間內(nèi)打斗聲停止,門被拉開,俞溫沖出來拽著她想要離開。 顏卿甩開他,目光有些復(fù)雜,“你走吧,小心言辭的人?!?/br> 一邊是俞溫,一邊是言辭,兩個人站在對立面就像是問她顏斯和言辭選哪一個。 俞溫是她的家人,像是個弟弟,雖然這個弟弟手上沾滿血腥,讓她感到恐懼,但自家的熊孩子還是不希望被除她以外的人教訓(xùn)。 俞溫停下腳步回過身看她,見到身后的言辭,眸子中閃過算計,再一次握住她手腕,薄唇抿成一條線拉著她往前走。 顏卿蹙眉甩了甩手卻被他牢牢抓在手里,另一只手腕被身后的人緊緊捏住,她微微一愣,回過頭見到眼中冒火的言辭,本能的要掙開俞溫。 言辭把她拉到身邊,占有欲十足的攬著她的腰,瞇了瞇雙眼,洞穿人心的眸光銳利的掃向俞溫,“松手?!?/br> 俞溫沒有說話,目光落在言辭搭在她腰間的手上,露出來的雙眼泛著狠戾的光,狼崽子般護(hù)著自己的東西。 顏卿明顯的感知到言辭另一只手摸上手銬。 在言辭抬手要扣下俞溫前,她開口,“松手。” 俞溫聞言立即放開她手腕,指腹在她手心摩挲兩下,眸光落在她身上時溫柔繾綣,顏卿白了他一眼。 故意搓火是吧? 俞溫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竟然透出幾分乖巧,整個一嬌弱美少年,現(xiàn)在這模樣誰都沒辦法把他與殺人如麻的殺手聯(lián)想到一起。 言辭見兩人眉來眼去,心里那股無名火蹭的一下躥出來,舔了舔后槽牙,搭在她腰間的力道加重,仿佛要把那男人留下的痕跡抹除。 顏卿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打了個圈,低聲道,“外人面前給我點面子?!?/br> 外人兩個字成功取悅了言辭,他挑眉看向俞溫松開手指,往前移了兩步。 俞溫抬起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顏卿,眼中帶著委屈。 顏卿最受不了他這模樣,拉住言辭的手,防止他突然發(fā)難,看向還站在走廊中央的俞溫,“傻站在這等著人來抓你?” 俞溫看向言辭冷哼一聲,他敢確定,外邊天羅地網(wǎng)等著抓他。 言辭眼睜睜看著俞溫消失在拐角,沒有去追,外面的網(wǎng)已經(jīng)布好,只要他出去等著他的就是警隊的大網(wǎng)。 只是他算漏了一點。 俞溫是個刀尖舔血的殺手,最擅長隱匿自己,在對手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接近或者逃脫,這是殺手殺人和保命最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 * 顏卿手指攀在他暴著青筋的手臂上,見他沒追過去松了口氣,悄悄松開手指想著逃走算了,這男人指不定憋著什么壞水。 卻不想言辭反握住她手腕壓在頭頂,把她抵在墻角。 清冽的煙草味兒一下子侵襲過來,她喉嚨動了動,桃花眼無端生出一股瀲滟,看著他那張讓人心癢難耐的臉,吞了吞口水,想親。 言辭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她看了半晌,從她松了口氣到在他目光下逐漸心虛的轉(zhuǎn)換讓他瞧了個徹底。 顏卿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正要說話。 他心尖一震,行動大于理智,大手握住她后腦勺壓向自己,干燥溫?zé)岬拇劫N上她的唇。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牙齒,重重撕咬著柔嫩的唇和舌尖。 他有心讓顏卿知道疼的滋味,壓著她不讓她逃離,牙齒用了力道,惹得懷里的人微弱的抗議。 唇齒間彌漫起血腥味兒,顏卿雙腿發(fā)軟,手臂掛在他頸上,渾身慵懶的像只貓,美眸中蘊著水汽,盈盈望過去看的人從頭到腳一陣酥麻。 瞇起眼的時候眼角的淚痣沾了淚水仿佛妖嬈的綻開,她偏頭,平穩(wěn)著呼吸,靠著他的身子虛軟無力。 言辭的吻跟著落下來,沿著脖頸往下移,不輕不重的吮著,停留在她精致的鎖骨上重重啃噬,喘息聲逐漸濃重起來,她抑制住喉間婉轉(zhuǎn)而出的聲調(diào),“不要在這里?!?/br> 身體突然騰空被抱起,她還來不及驚呼便穩(wěn)穩(wěn)的落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的煙草味兒,著迷的揪著他衣領(lǐng)在皮膚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