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勛,用胡渣蹭了蹭關勛的額頭,“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穿著圍裙——”“好了,你可以閉嘴了,扔垃圾去?!标P勛絕情的推開了季成,他皮笑rou不笑,心里早就把季成剁成稀巴爛了。季成最近是把戲弄關勛當成樂趣了,以前他們見面的時候要么就是爭鋒相對,要么就是被要挾當做人質,真是把季成憋死了。關勛把湯底弄好,插上插頭,不一會房間里就彌散著香氣。季成去了好一會才回來,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拎著一只黑不溜秋的小東西。關勛定睛一看,是一只小貓,可是卻奄奄一息了。“在樓下雪地里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活?!标P勛接過貓,發(fā)現(xiàn)它閉著眼睛,只剩下微弱的呼吸。關勛打開了取暖器,把貓放在沙發(fā)上的抱枕上,小貓顫顫巍巍的縮成了一團。關勛摸了摸它干癟癟的肚子,它的身體很涼,關勛也不確定這樣能不能救它。這只貓的頭頂有一抹白貓,身上臟兮兮的,看樣子是流浪很久了。季成把關勛拉了起來,“先吃飯吧,讓它暖和一下,看樣子能活?!标P勛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湯底都被煮干一半了,他趕緊去廚房洗了個手,把食材放進鍋里開涮。不一會兒的功夫,關勛就聽到了微弱的“喵喵”聲,低頭,正好和貓的視線對上,它全身黑漆漆的,因為太瘦弱的關系走路不是很穩(wěn),關勛把它抱起來,放在腿上,“季成,它活了?!?/br>“給它取個名字吧?”季成看著關勛的笑眼,聽著他少有的寵溺聲音,不知道撿了只貓回來時對還對錯。你要問他是不是吃醋,他當然是口是心非的說“不是”。季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叫——季季吧?”“……”“看樣子你不喜歡,那不然叫小季季好了?!?/br>季成決定悶頭吃火鍋,他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見。☆、第十九章“小季季,吃飽了沒?”小貓剛吃飽,伏在關勛的膝蓋上,舒服的翻個肚皮打著呼嚕,季成洗好碗走到關勛身邊,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皺眉,把貓拎起來放在了一邊,坐下?lián)ё×岁P勛。電視里放著今天的新聞,季成泡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冒著奶白的熱氣,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同步,季成把臉埋在關勛的肩窩,活像一只大貓,呼出的熱氣讓關勛覺得一陣癢。“阿勛,我餓了?!?/br>“又餓了?剛剛沒吃飽?”關勛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笑著的季成,就知道這家伙的話里有話,他被壓在沙發(fā)上,小貓嚇的竄到了沙發(fā)底下,不一會衣服就被扒光了。“你他媽,就猴急成這樣?”關勛捶了一下季成的肩膀,他被季成吻的頭暈目眩,渾身燥熱。季成挑起關勛的下巴,仔細地看著他的臉。怕下一秒就會失去你,怕下一秒我們就不能這樣相處,怕下一秒就變成敵人。季成把這些害怕全部都凝聚在他的吻中,狠狠的占有關勛。關勛的雙腿被季成抬起,季成居高臨下地看著關勛,停下了動作,只見用關勛的胳膊擋住眼睛,他的雙頰微紅,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著,季成把關勛的雙手扣在他的頭頂,然后進入他的身體。關勛何嘗不知道,季成這個人的占有欲太強,他以許許多多中方式宣告自己是他的所有品,他太過敏感,害怕失去,相比起關勛的不顧一切,季成更容易患得患失。他們彼此深知后果和利害,沒有未來,沒有明天。以至于一通電話就能抹滅到他們的明天。“趙叔,對,是我?!?/br>“明天……嗎?好,我知道了,我買今天的機票回來?!?/br>季成靠在床頭抽煙,關勛已經(jīng)起身穿衣服?!笆悄隳莻€三叔?”季成吐了一口煙,抓了抓頭發(fā),他記得關勛曾經(jīng)提到過這個人,是關浩的兄弟,一直扶持關浩。“莫非,這一次是喊你回去結婚?”關勛沒有收拾行李的習慣,只穿了那套季成今天替他買的衣服。該躲的還是躲不了?!皯摬皇前伞!标P勛否認,可他的表情騙不了季成。曾經(jīng)父親執(zhí)意想讓自己和趙叔的女兒在一起,那時的自己尤為抗拒,恰好季成又遭遇到實習生“意外”身亡,莫名其妙的認為是自己造成的,那個時候真的糟糕透了。即便過去這么多年,沒想到還是逃不掉。“所以咱們剛剛那一炮是分手炮?”季成替關勛整理著衣服,開玩笑的說著,關勛扯了扯嘴角:“可能真的是?!?/br>季成親了親關勛的臉,說道:“就不能……不回去嗎?”“季成,你知道的,但凡我有辦法,我都會去拒絕——”關勛在除掉王天啟那些人后,集團里一片反對的聲音,趙叔跟著父親這么多年,這一次他主動找自己,絕對不是擔心自己會除掉他,而是想要穩(wěn)固他的位子。而唯有他們聯(lián)合才能讓那些人閉上嘴。趙叔簡單的幾句話就讓關勛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到萬不得已,趙叔也不會聯(lián)系自己。一切的無可奈何,關勛覺得自己一個人承受就好了。“季成?!标P勛的聲音低沉,他抱住季成,“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小季季?!标P勛摸著季成的后背,只覺得心中壓抑的很。他們聚少離多,這些年也只靠著那短暫的回憶想念著彼此,卻是尤為可貴的。“只要你有需要,我都會幫你的?!标P勛想,與其說些狠話,不如留下些念想,留下一些希望,他知道他們擺脫不掉對方,心狠過,敵對過,也爭鋒相對過,可感情這種東西是怎么都騙不了自己的。“好?!?/br>季成短短的回答讓關勛露出了笑容,他是懂他的,不論未來又要遇到什么,深信彼此尤為珍貴。他們都不能做自私的人。于是關勛走了。季成忽然想起了凌博瑞說的話。“你追不上關勛的腳步的?!薄八静恍枰阍谒磉?。”他和關勛之間,根本不存在這種說法的吧。思緒淹沒在夜幕的盡頭,季成一個人躺在床上,無眠。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看的話吱一聲唄?☆、第二十章第二天一大早,不,應該是凌晨,有人按了季成家的門鈴。季成翻了個身,覺得異常煩躁。剛開始覺得是有人按錯了,后來他又聽到了用力踹門的聲音。“終于肯開門了?”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冷風躥了進來,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季成剛準備關門,那個女人就趕緊拉著箱子就走了進來?!奥犝f我爸安排你和我結婚?”她自顧自地說著,一臉不耐煩。季成本來沒心情和她亂扯,但聽到這句話,他大概就明白了。這女的是自己送來給他宰的?“看你這個表情,不認識我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