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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掙扎,嘴里一直在說:“風哥你別鬧啊,我不跟你開玩笑。”“我這樣像是開玩笑嘛?”“快把我的手松開,我不喜歡這樣!”“喲呵,西城市首富,身份顯赫,平時都是壓在眾人頭上,現(xiàn)在被人捆住,肯定很難受吧!”顧邵風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得有些暴躁,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這句話,莫非是潛藏在他心中的某種屬性爆發(fā)了?他看著此時裸露身體的陸遠山,用手在他的胸肌上游走,同時說:“放心好了,這種事很快就解決了,男人和男人之間不會像男人和女人那樣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女人可是很持久的,累得你喘氣了她可能才會臉紅?!?/br>陸遠山不可能臉紅的,他此時臉色鐵青,渾身上下都在抗拒。“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等不及了?!鳖櫳埏L說完,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個球,一個綁著皮帶的球。陸遠山的瞳孔巨變,十年前的那一幕再次侵入他的記憶里。那天他像往常一樣下了課準備回家,不料走到拐角處忽然沖出來三個人,二話不說就將他綁上了一輛車,車里他們也給他戴著這個東西,讓他無法說話,久了還會有唾液流下,久了便會口干舌燥,漸漸疲憊。他猛地搖頭,不想戴上這個丑陋的玩意兒,可顧邵風想讓他戴。“聽話呀。”看來風哥真的是瘋了!一扇窗,窗里映著一張臉。這張臉上全然沒有表情,你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目光之中的憂郁。他的身后是一張非洲特有的原木桌子,一看便知價格不菲,在這張昂貴的桌子上,整齊地擺放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封面上寫著“相關(guān)人員”四個字,使人好奇這之中寫的是什么。不多時他的電話響了,是秘書小何。“顧董,有位小姐說要見你?!?/br>他一愣:“是不是姓歐?”“她說她叫趙程曦?!?/br>怎么會是她?電話里小何的聲音傳來:“老板,要見她嗎?”“讓她到接待室等我,我馬上就來?!?/br>“好的?!?/br>聽到這個名字,男子的眼神忽然變得奇怪起來,她來找自己莫非是為了那件事?不一會兒,他來到接待室,正想推門進去,忽然從大門的玻璃看到了里面正在打電話的一個女人。他一下子愣住了。怎么。“老板,趙小姐在里面?!?/br>男子有些遲疑:“她說她姓趙?”小何點點頭:“是呀,她說她叫趙程曦。”許是看到了老板臉上的古怪,小何心里有些好奇,問:“難道她不是?”“你為什么要用趙程曦的名字?”女子回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如果我不用她的名字,你會下來嗎?”男子瞬間不說話了,他坐在平時接待客人坐的位置,一直盯著女子的臉看。雖然她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但因保養(yǎng)得好,還是三十歲的樣子,她的頭發(fā)還是跟以前一樣披散在雙肩,就是她的眼睛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加迷幻了。“你今天找我有事?”“我聽說顧邵風已經(jīng)在KI里工作了?”他不說話。“就是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我這個mama?!?/br>男子眼睛忽然眨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么?”女子笑了:“以前你騙他說我跟其他男人跑了,害得我們母子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今天我從國外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兒子不會再是你一個人的了?!?/br>女子說完站了起來,又笑了:“趙程曦,歐克語,看來你的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多?!?/br>顧全黑著一張臉:“不關(guān)你的事,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哦?當時你將我趕到國外,說不準我再回國,然后就寄來一份離婚協(xié)議,我為了不影響你的前途,簽了協(xié)議,如今你飛黃騰達了,就不許我回來分一杯羹嗎?”想著昔日他不惜離婚也要娶那個富商的女兒,女子便有一股幽怨在眼中閃現(xiàn),這次回來,她說什么也要爭到一些東西。尤其是自己的兒子顧邵風,她一定要從顧全手里搶回來。她卻不知,當年顧全與那富商女子結(jié)婚后不久,女子的父親便宣布破產(chǎn),顧全頓時跌入低谷,若非當時陸遠山創(chuàng)建了KI并看在顧邵風的份上邀請他加入,或許如今他不過是一個領著幾千塊錢薪水的白領。二十年了,想著當年她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大學生,是系里公認的校花,如今歲月改變了她當時的模樣,留著些許白發(fā)和皺紋像是告訴旁人她慘痛的婚姻生活。顧邵風已經(jīng)有些累了。健壯如他也覺得疲倦,看來陸遠山確實不好對付,他雖然被綁了手腳塞住了嘴巴,但他拼命扭動的身子依然有很大的力氣,好不容易弄得他也疲倦,顧邵風這才松了口氣:“這下乖了吧?”他正想掀開被子讓陸遠山翻個身,不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臥槽!”顧邵風心里那個煩啊,只好迅速將陸遠山身上的束縛解除,陸遠山瞪著眼睛看著顧邵風,他知道現(xiàn)在應付門外的人要緊,迅速穿好衣服褲子,把床整理干凈,然后讓顧邵風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文檔,自己則走到門邊,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十分妖嬈的美女,她穿著護士的衣服,微卷的長發(fā)垂在雙肩,泛黃。她敲開了門,卻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看到陸總冷峻的模樣,她低著頭,稍微拉扯了下自己的護士服,好讓胸口部位更加顯露:“陸總,那個病人突然叫您的名字,您還是下去看看吧?”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到來救了陸遠山的清白,陸遠山忽然覺得她是如此的漂亮,竟然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肩:“你叫什么名字?”美女護士心跳驟然加速,莫非總裁看上自己了?她吞吞吐吐說了出來:“鐵念白?!?/br>“很好的名字,如果不介意,今晚你就不要走了?!?/br>房間里的顧邵風冷笑一聲,這小子是想當著我的面勾引女人嗎?好讓自己無法得逞。“隨你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br>陸遠山聽到身后顧邵風走路的聲音,嚇得拉起了女護士的手:“快走啊,愣著干嘛!”女護士如夢初醒,方才一切都太過于童話,讓她根本無法適應,聽得陸總的聲音,她馬上欸了一聲,當先下了二樓。陸遠山很快也跟了下去,顧邵風也跟著走了出來。“陸總,我回家了?!鳖櫳埏L下了樓就出門走了,他決定以后慢慢攻略陸遠山,并不想急于一時,今天自己被某蟲上腦,確實做得有點過火了。看來以后還要好好安慰他呢,至少不讓他生我的氣。出了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有人在外面等他,是個女人。他只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熟悉,偏又想不起來是誰,待得他走出陸遠山的別墅,女人輕輕喚了一句:“兒子。”第40章:我沒有mama“名字?!?/br>“彭生。”“性別?!?/br>“男。”“職業(yè)。”“在校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