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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以后他們兩個,是不是就會過著只有她,我,還有孩子的三人生活呢? 不,把孩子丟到滄浪海閣的下面去吧。就過只有她跟我兩人的生活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乘黃他們都有東西得,都有東西吃。怎么這兩章看不到你啊。 乘黃劍:我也有東西得??!我得到了一塊黑布,又把我給捆了起來! 不咎不服:親媽,親媽。我得到了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咦?那么多狗娘,還不夠嗎? 銷金城柑橘攤老板,今日收獲成就——包甜。 第17章 第 17 章 姜寧想用袖口擦拭著指尖的粘膩,這股子粘膩的果汁留痕,卻怎么也都擦不干凈。真是惱人啊。同樣擦不掉,也揮之不去的,還有腦海里檀越郎給與的觸碰之感。這剎那間微涼所帶來的觸電感覺,驚擾了姜寧的心。 他又是修者又是讀圣賢書的讀書人,怎么會有如此放浪行徑呢?檀越郎怎么還有臉,再去面對至圣先師,用圣人流傳的仙法呢? 細思如此再埋怨下去,擾亂著姜寧的心池,蕩漾起些許漣漪。 剛才好似分明感受到了涼意,到底是因為魔域的風,還是本來就是有一片霜花親吻了她的指尖。 姜寧開始看著自己的食指發(fā)呆。就在發(fā)呆中,她把這些旖旎,想象成了一個美妙的吻。神魂不由得微微一顫。 如果方才的這一切,是發(fā)生在我的雙唇上,那真是羞死人了! 我肯定會攀附在他的身上,引誘這片霜花來沾染親吻自己。 不咎還小,看不出也看不懂。剛才是發(fā)生了怎樣驚心動魄又天雷勾地火的一幕。他只是不懂,姜jiejie要在羞愧中去極力掩蓋著什么。 當下又在盯著自己的手指發(fā)呆,一臉春心蕩漾個什么。 不過不咎明白,這一切肯定和檀越郎這個芝麻老男人有關(guān)。 而此刻正是一個與姜寧單獨相處的絕佳機會,“jiejie……”不咎拉扯著姜寧的衣袖,想引起姜寧的注意,把她拉回現(xiàn)實來。 姜寧瞬間找回了矜持,就在她決定恢復微笑來面對,這個剛剛還被她當作擋箭牌而拉走的小朋友時。姜寧卻看見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說是意外,但姜寧也在腦子里預想過這個場景。 下意識地,這一眼撇過后,姜寧就直接拉起不咎開始在這擁擠的人流中,四面搜索著檀越郎的下落。 怎么看不見檀越郎了?他是不見了,還是走了? 她開始責怪自己的小女孩性子。那個海天藍服飾的背影,應(yīng)該就是三島方外宗的人。她不能肯定是方外宗的誰,但無論是誰都是要捉拿檀越郎,不會給他好顏色看的。 高傲自負如方外宗的天縱英才們,豈會坐視讓一個外人拐走了他們掌教大人的未婚妻。就算是個全身都充滿可疑,還是個穿越而來頂包作替死鬼的未婚妻。 那也是三島方外宗掌教大人的未婚妻,該由掌教來裁決。 檀越郎在此等罪名下的下場,姜寧可想而知了。 “jiejie?”不咎不明白姜寧在干嘛,前一秒還在發(fā)呆的人,下一秒就變成癔癥了。像是后面有仇家在追趕著他們。 “看見檀越郎了嗎?”姜寧又急又慌張地問。 “沒看見!”不咎氣不打一處來,沒個好言語。他正一肚子莫名其妙呢,jiejie怎么張口第一句還是那個老男人。這才分開了幾秒,那種心黑假面的老男人有什么好值得惦記的。 姜寧這會子是真的在人群里,被急到六神無主了。她又不敢扯著脖子到處張望,怕引人注意。不知道此處三島方外宗的人,有多少人來到了銷金城。 到了這個地步,姜寧只能又開始詰責了。自己真是又壞又傻氣。自己心思壞,就壞在不該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牽扯到別人?,F(xiàn)在還要連累別人被沿途追拿。傻就傻在,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心情起伏巨大,耽誤了正事。 姜寧都要被急哭了,會不會此時此刻,就在她走開的幾秒鐘后,其實檀越郎就被人抓走了。所以三島方外宗的人,此時才會在附近。 想到這里,姜寧越是想忍著,就越是想流淚。書里寫,方外宗三島之中方寸島長老九春師,執(zhí)掌法度,為人嚴格不說,手段也十分厲害。能讓邪魔皈依,能讓圣賢入癲。 干脆我也被一起抓回去,一同去受刑。好過自己一個人留在魔域,去為他擔憂。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姜寧的肩膀。她被逮住了。 姜寧在認命中,絕望轉(zhuǎn)身了,“請把這個孩子送回家……然后,然后把我抓回去吧……”在幫檀越郎洗脫罪名后,我會乖乖結(jié)婚生孩子的…… 他還有心愛的未婚妻在等他,我呢……我就是個被天道拖來,要給他們的冰山先天掌教男去誕下天道之子的容器。 檀越郎實在沒有想到,姜寧會以一副雙眼緊閉,要大義赴死的神情來面對他。在他沒看住她的一會兒間,他的好姑娘,到底怎么了。 他管不住自己的手,借著微風徐來,撫上了她的眉間。愿天下間,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事能紛擾到你的心。 不,就連我也不能…… 姜寧在正感詫異中,睜開了她的眼。 就見著眼前極近的人,正在朝著她溫柔一笑,溫潤如玉的笑意,能打動任何少女的芳心。 “哼!”姜寧強忍住委屈,眼眶里打著咕嚕的淚花,開始倒流回去了,只是眼角有些微微泛紅。 檀越郎瞧著心疼不已,只能保持著柔情一份,低聲又小心地詢問著,“怎么了嘛,怎么了嘛……” “我!”姜寧想將檀越郎數(shù)落一頓,害她擔驚受怕一場,但又找不出很好的理由,只能,“都怪你!”先把罪過推倒他的身上去,才好。 “我又怎么啦?!甭敾廴缣丛嚼桑苓^目不忘且駕輕就熟任何修練法術(shù)的他,也一時料不準姜寧的心思,只得先賠罪,“千錯萬錯全都在我,姜姑娘大人有大量說出來。小生改還不行嗎?” “哼,你怎么不見人影的!” 我不是看你不好意思,想避開我一會子的嘛。再說,身為男人的我,也要去冷靜冷靜的啊。但檀越郎哪能照實了說,“是是,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對姜寧一走了之又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