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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個人的感覺。粟言靜默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什么很大的決定。“小西,你覺得,要不然…”“掛了吧粟粟,別浪費錢了,去隔壁電話蹭一耳朵就行了。干嘛浪費兩份錢呢!”“英雄所見略同?!?/br>我們默契地掛掉了彼此的電話。“和我們視頻?你們不用工作的嗎,這么悠閑?”何楊站在床邊,一邊嫌棄齊愷,一邊口嫌體正直地開了視頻。我從何楊身后突然竄出來,齊愷熱情地與我打招呼,“嗨,小西弟弟!一夜不見,哥哥我甚是想念。”“嗨,齊愷葛格!怎么樣,向何神父懺悔完自己的罪孽了嗎?”“小西弟弟,這怎么能是罪孽呢。隊長該給我發(fā)紅包的?!?/br>何楊咳了兩聲,一把把我拎起來。“別聊了,先去洗漱?!?/br>“哦?!?/br>然而我充分懷疑在刷牙洗臉的時間里,何楊將對話的進度撥至五倍速。因為等我回來剛露出一個角落的臉,就看到視頻里齊愷匆匆忙忙地把手機塞給粟言,粟言一臉無可奈何地和我扯了幾句,就說接下來要去跑通告了。工作是大事,我也只能和他們說拜拜了。余光里,我瞥見何楊看我掛斷視頻時抑制不住的滿意。眼睛是不會說謊的。被暴露了心事的男孩啊,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183可我是誰?我是一般人嗎?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敢男孩路立西。于是即便何楊各種角度拒絕回憶昨天晚上的飯局,我還是毅然決然地死纏爛打。“說說嘛!何楊,”我瘋狂地搖晃起何楊的胳膊,“你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愛我愛的不能自拔的?”我看到何楊手攥的緊緊的,手腕的骨頭若隱若現(xiàn)。他想了一會兒,還是對我說“路小西你今天不是要去買你的快樂奶茶嗎?快換衣服,我們出門。”“不行,反正我們倆都不可能在那兒排隊。早去還得等,不如現(xiàn)在點了到時候了再去拿…”我打開小程序下單,正想問何楊喝啥的時候恍然大悟,“…何楊,你別躲我問題!”何楊接過手機把我點的冰沙換成了去病果汁,“你最近不是腸胃不適嗎,別喝那么涼的?!?/br>我也不管是冰沙還是果汁了,迅速下單之后把手機扔回床上。直接盤腿坐在何楊面前,掰正他的頭,“不許耍賴!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何楊直接上手抱住了我的腰,我覺得有點癢,想躲開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被他牢牢地摁/在/床/上。溜不掉了,完蛋。我硬著頭皮,把脖子向前一梗。要殺要剮來吧,我路立西才不會怕……然后何楊親了上來,嚴肅的審訊場突然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息。我伸脖子才不是為了索吻,喂!唔唔…184何楊親完我,我已經(jīng)開始后悔我為什么沒事干要來挑釁一下何楊。難道是生活已經(jīng)寂寞如此,我只能沒事找事打發(fā)時間了嗎?我看著何楊上揚的眼角,心有不甘。十分鐘前,得意的還是我。十分鐘后,我就把主導權(quán)拱手讓人。有心八卦,無力回天?!八馈辈活?,悲哉悲哉!顯然何楊才不會放過這個搞事的好機會,在我提議要不我們還是去等奶茶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走不了。年紀輕輕,怎么力氣差距這么懸殊。簡直是造物主的歧視。“抗拒從嚴?那是不是我接下來說的每句話,還要成為呈堂證供?。俊焙螚羁粗?,氣音的句尾微微上挑,像電視劇里的花花公子。我突然想起來有一陣子何楊老被安排去演浪蕩貴公子的男二,我還和齊愷他們私下吐槽,說公司這樣干是不是在整蠱何楊。畢竟輕浮這兩個字和何楊毫不搭邊。電視劇播出的時候,雖然那陣子女友粉依舊被愛蒙蔽了雙眼,拼命地刷屏prprpr,可是我們內(nèi)部人員都默契地禁播了這些個極度辣眼的片段。彼時才十八的隊長,就像拿錯了劇本,穿著花里胡哨的衣服,生澀地調(diào)戲女主這朵小白花。恕我直言,比幼兒園過家家還好笑。正當我打算讓這部劇的隊長cut成為我的下飯神器時,粟言沖進了我們寢室,關(guān)掉了我的電腦,還卸載了我的b站。我還記得那時粟言對我殷切的囑托——就讓隊長這樣黑歷史的回憶在我們心里永遠埋葬。現(xiàn)在的林姐真應該來看看,何楊怎么不是花花公子了,他一定是故意不好好演戲的。人設(shè)都碎掉了親。麻煩先撿一下節(jié)cao。何楊湊我越來越近,近到我可以呼吸到他鼻息間的溫度。我一把就推開了他,“打擾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給予彼此一點呼吸的空間?!?/br>何楊直接扣住了我的頭。woc,深吻。怎么說來就來,也太刺激了吧。我整個人被親到大腦缺氧,恍惚間我懷疑何楊伸了舌頭,要不然就是渡了一小口氣。這題太超綱了。我本來想問問他是不是伸了舌頭,但是在被他放開的那一刻,理智君突然蹲回了大腦的牢籠。問了不就像是在……我決定悶聲發(fā)大財,吃下這個啞巴虧。反正親都親了,日后怎么寫,那就算我的二次創(chuàng)造了。現(xiàn)實不重要。185“很早就想這么干了,不過那個時候還是覺得,太危險了?!?/br>何楊用手梳著我的頭發(fā),我順勢躺在他腿上。“有什么危險的?”“小朋友,誘拐未成年兒童可是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焙螚钅罅艘幌挛业哪?,“更何況你那時候日記里不還寫我壞話嗎?誘拐無門啊?!?/br>我猛地坐起身,“何楊,你偷看我日記?!?/br>“你就放那兒攤開,誰路過都會看一眼的。況且我一眼就看見了說我刻薄你的片段,又是逼你練舞,又是向你媽告你狀。‘何楊最多管閑事了’,不是嗎?”“那不是壞話,那是…那是抱怨,才不是討厭你。誒呀,總之就是沒有討厭你?!?/br>何楊了然于心的樣子,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那就是喜歡我了?沒想到啊,路立西你才多大就開始這么多小心思?!?/br>“我沒有!你怎么老是亂解讀我的話!我不要喜歡你了。”我撲上何楊,和他扭打起來。準確地說,是我單方面鬧何楊,何楊笑著迎下來。過了一會兒,我累了,干脆就躺在床上摟著何楊的腰。何楊拍拍我的背,“不打了?”“停戰(zhàn),我打的手好累。”何楊笑了笑,拍著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