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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又悲戚起來:“少爺,你當(dāng)真不知道我為何會在你身邊嗎?”金少言默然。蕭玉山負(fù)手而立,緩緩走到金少言身前:“來之前慕容冰曾問過我,若是在必要的時候,我會不會下手殺你。”金少言眼中一悲:“山哥你會嗎?”好久好久,蕭玉山才回答:“我會?!?/br>金少言渾身一震。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了。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蕭玉山竟然會殺他,他竟然要殺他。“就為了你那個扶不起來的皇帝?就為了那個七歲的小孩你要殺我?”“他不是小孩。”“哦?”“他是我大宋朝的皇上,是這天下唯一的皇上?!?/br>“山哥,你可知道如今形勢已是刻不容緩,大宋天下早在襄樊之戰(zhàn)后被我大元朝收歸囊下,如今不過是幾個老舊大臣胡亂讓一名皇子當(dāng)了皇帝,舉著大宋舊旗自欺欺人罷了?!?/br>“少爺,莫要多言,你我血脈之中所流的血都不同,又如何會有相同的執(zhí)著?”金少言嘆氣:“但我卻想讓山哥繼續(xù)待在我身邊。”“奈何形勢無法如此了。”蕭玉山冷笑一聲:“出手吧。”“出手嗎?”“你我之間總免不了要如此相見,長痛不如短痛,何不現(xiàn)在就動手?”蕭玉山道:“張弘范如今準(zhǔn)備攻入潮州,據(jù)我所知,我大宋兵民絕不會投降怕死,此次大戰(zhàn),必也是死傷慘重,少爺,若你當(dāng)真還希望我回到你身邊,你不妨去阻止張弘范大軍?!?/br>金少言大笑:“蕭玉山,你說得什么瘋話?你以為我會阻止爹爹和張弘范將軍嗎?”“所以出手吧。”“你有傷在身,我怎能欺負(fù)你?”蕭玉山也大笑:“哈哈哈哈,少爺你若是以為這點小傷便能讓我功力大損,那你未免太小看我蕭玉山了?!?/br>金少言鳳眸一瞇:“山哥你當(dāng)真不怕死在我刀下?”“我怕?!?/br>蕭玉山目光一寒。“我怕你死在我的劍下?!?/br>“如此看招吧!”金少言不知從何處抽出了他的寶刀,他心中雖是痛苦,但手卻依舊穩(wěn)妥。他一躍而起,朝蕭玉山當(dāng)頭劈下。蕭玉山站在原地,他似乎不想出手。他為何不出手?難道是害怕自己一旦出手,金少言就會馬上死在他面前?還是他無法出手?還是他的傷已讓他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他心里清楚明白得很,這次蒙古大軍等待了如此之久的時間,又派了那么多的jian細(xì)清楚了丞相身邊得力的護(hù)衛(wèi),加之大宋朝中忙著逃命,大臣沒各懷鬼胎,有好些人意欲投降,如此人心不齊自然無法抵御氣勢雄渾的蒙古軍隊。他還是無法出手。金少言的刀依舊生猛。他似乎真的要殺死蕭玉山。他為什么要殺死蕭玉山?他們不是結(jié)義兄弟嗎?他不是對他一直都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嗎?他難道不喜歡他嗎?他又如何不喜歡他?當(dāng)初兩人在鬼宗外古堡重逢,他的心情幾乎可算得上此生之最,可哪又如何?他們始終是要刀劍相向的。就好像他們之間的那點情愫。金少言是到如今才明白蕭玉山在他心中的位置,若說只是兄弟之情,甚至連他自己都不信,他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許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選擇了逃避。他封閉了這樣的思慮,卻又攻得如此凌厲。他真的想殺了蕭玉山嗎?刀一出手,就絕不會回頭,更何況他這一刀用盡了全力,想回頭已是天方夜譚。蕭玉山目光一聚,他雖然自信能躲開金少言的這一刀,可他忽然覺得若是這樣死在他的刀下也未嘗不可。人總是要死的。為什么他蕭玉山就不能死?死就死了吧,反正他孑然一身,死也落得個清凈。以前有師父疼著他,后來又有金少言對他極好,如今一個已入黃土,另一個卻要殺他性命,他根本不去想是誰造成的這一切,他只是想自己該如何解決這一切?他不怕死,可他怕得得莫名其妙。若他真的寧愿去死,他又為何掙扎了如此之久的歲月?他真的不怕死嗎?不管他怕不怕死,金少言的刀已到他的面門,頃刻便能將他斬于刀下。第93章:文天祥敗了誰也不認(rèn)識“皇上”。但誰都知道“皇上”是整個江湖的一把手。每次完成“皇上”安排的任務(wù),總是能看到他那張慘白的臉——沒有五官沒有感情——他的面具似乎從他出生那天起就戴在臉上,更或許,這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皇上”喜歡男人,尤其喜歡白白凈凈的男人。“皇上”手下還有一批從小訓(xùn)練的死士,每一個人都代表著一段輝煌的過去。然而這些輝煌的背后卻是血腥殺戮。曾有江湖百小弟做過統(tǒng)計,“皇上”之所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用一千八百七十二條人命換來的,有人說“皇上”就是因為這一千八百七十二條人命的血沾在臉上如何也清洗不去,是故他一直戴著面具。關(guān)于“皇上”的故事就算最厲害的話本家也編撰不出,就算最會說的江湖術(shù)士也難以開口。他本身就算一個神,一個近乎完美的神,他慘白的面具下面一襲黑色的長袍遮住他的身體,頭上總是戴著古怪的頭盔,他的手從來都沒有從長袍里伸出來。一次都沒有。一雙手,一雙很白的手,一雙任誰看了都忍不住驚訝的手。這雙很白的手此刻正握著一把匕首,精巧的匕首,鋒利的刀。白勺見過這雙手,這雙很白的手屬于一個很白的人,一個甚至連他的臉都很白的人。白勺不由得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個正在吃面的女生,她穿著一件絨毛大衣,她本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普通得沒人能夠注意到她,她手中的刀卻不由得不讓人注意。她拿著刀,吃著面。就仿佛每吃一口她的刀就要鋒利一分。終于,她吃完了,一碗牛rou面她竟吃了半個小時。最讓人驚訝的還是她吃完之后說了一句話,一句十分詭異的話:“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她口中的你們是誰?白勺下意識地觀察著四周的客人,每個人都如此平凡,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生活給予他們的印記,然而每一個人在聽完女子說的話之后,都不在說話,眼睛正動也不動地盯著她看。就仿佛黑暗之中,包圍著行人的野狼,他們成群結(jié)隊,殺人如麻。終于隨著一聲輕喝,一柄閃亮的刀劃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劈向坐著不動的女生,似乎只要這刀砍實了,女生必定會被一分為二。可是女生還好端端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她許是想喝完最后一口湯,刀已在身后,似乎只有毫厘之差。白勺忍不住站了起來,忽然感覺耳邊有冷風(fēng)吹過。就在那一瞬間,空氣里死一般的寂靜。忽然白勺的臉頰一痛,臉頰流了些許血液,但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