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香水、每天都在缺功德、我寫隊友的cp文被發(fā)現(xiàn)了腫么破、閻王大人是個gay、再敢拒絕我試試、神棍下山記、大佬,跪求裝備!、公主日記、(穿書)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種、偽重生之機關(guān)算盡
找偏方想要治療他的不舉。“好夫君,靜兒被關(guān)在此處十多年都未曾享受過男女歡愉,你便喝下它,遂了靜兒的心愿吧?”第29章:鬼宗主幽火地獄。森然可怖。地獄的盡頭有一道明亮的光芒,光芒來自盡頭的一處小屋。屋里坐著五個人,統(tǒng)一戴著金色的面具。有人說話了,是個女人,聲音冰冷,恍若地獄閻羅:“李清愁殺我門下數(shù)十人,如今就連冰兒也遭了毒手,我們還在這里討論什么?派出閻王直接殺了那個瘋女人?!?/br>有人卻道:“師妹莫要激動,李清愁一身武功深不可測,就連冰兒這般修為也是不敵,若派閻王出手,恐也無法得手??!”女人厲聲喝道:“判官師兄,你總是這般瞻前顧后,莫不是要讓那李清愁欺負到我們鬼宗總壇來,你才會覺得爽快嗎?”判官被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正要解釋,忽聽一人道:“你們二人每次議事意見總是不和,莫要再吵,聽大師姐說?!?/br>端坐五人之中的一人身穿白色大衣,與此處布局顯得格格不入,但她的眼睛卻仿佛死亡之火,陰森恐怖,就仿佛朝誰看一眼,誰便會被業(yè)火焚燒而死。她乃鬼宗修羅門下大弟子,不知年齡不知容貌,十五年前上任修羅死后,新任修羅廣招門徒,游走天下,將無數(shù)孤兒帶回總壇,逐層篩選,留下二千一百一十一人,這二十一人分別被派出去完成任務(wù),最先回來者為大弟子,以此類推。鬼宗等級劃分十分嚴格,宗主名為修羅,其下是閻王和孟婆,再有判官至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再下為鬼差,最下為鬼奴。鬼奴最慘,毫無地位,也無尊嚴,每一個成為鬼奴的人,都要毀掉之前的容貌,生生世世待在總壇,從此再無天日。弟子之間本有諸多不服,有時候路程的遠近以及任務(wù)的難易決定了任務(wù)完成的效率,若有人運氣稍好,要去刺殺的人病死老死,比其他弟子先完成了任務(wù),眾人也不得不叫他一聲師兄。但沒人敢質(zhì)疑大師姐的實力。她無疑是宗主修羅之后鬼宗的第二大高手。她殺人于無形,往往你還未看到她出手,你便永遠看不到了。她等幾人安靜下來,方才開口:“我去?!?/br>她的話有時候就代表著宗主的話,宗主總是很放心她去辦理各種事務(wù)。宗主很欣賞她。尤其是她在床上的樣子。此時她就躺在床上,躺在宗主的床上,宗主卻在不遠處的妝臺上,像是在化妝。“宗主你的眉毛畫得有些淡了。”她吃吃的笑,全然不像是鬼宗里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大師姐。那邊背對著她的男人輕輕笑道:“沒曾想你的修為有精進不少,我背對著你也能被你發(fā)現(xiàn)?!?/br>床上女子笑道:“若非宗主恩賜我與您一同修煉無上絕學(xué),徒兒此時還在鬼奴之列被萬鬼驅(qū)使呢?!?/br>男子畫完最后一筆,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床邊,裂開嘴笑道:“如你這般美貌的女子,若是做了鬼奴,實在可惜。”他說著一手提起女子的下巴,女子開心地笑著:“昨日新來了一批鬼奴,都是些與父母走散的女子,其中有幾個生得很是水靈,宗主可還滿意?”男子一把將女子推到床的深處,脫光衣服也跳了上來,他拿出一顆璞玉雕琢的圓球放到女子身前,女子意會,張著嘴,將球咬在嘴里,男子這才說道:“再美也不過你此時的模樣,明日你讓人將她們的皮囊剝了,骨rou丟給閻王?!?/br>女子咬著球說不出話,她點著頭,咬著球的嘴異常動人,宗主見了不由得渾身興奮,此時哪里還想去管什么鬼奴,此時他只想讓床上、身邊的女子感受到他的威猛。好久好久,女子嘴里的唾液都已流干,宗主才讓她取消圓球,她喘著粗氣,靠在男子溫暖厚實的懷里,一邊摩挲著他方才鏖戰(zhàn)后有些疲憊的武器,一邊說道:“宗主,美麗女子的皮囊已收集了八十張,還差一張便能完成,徒兒好生興奮,終于要與宗主生生世世相愛下去了?!?/br>男子嘆道:“這長生不老之法我已準備了十五年,這十五年來鬼宗在江湖上漸漸除名,每每念及此處,我便覺得愧對先祖呀?!?/br>女子仿佛欲求不滿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些光來:“宗主日夜cao心,如今鬼宗早已不是當年那般任人宰割,先祖若是知道,定會十分歡喜的?!?/br>“想來當年宋徽宗癡迷長生不老,荒廢朝政,導(dǎo)致西夏入侵中原,最后竟被虜去大都,做了亡國之奴,煉制長生不老藥的工程便也擱淺,機緣巧合下讓我得到了秘方,這十五年我日日參詳,收集九九八十一副月滿時出生的少女皮囊,如今這最后一步至關(guān)重要,你切不可讓鬼宗出什么差錯?!?/br>女子呼著氣打在宗主厚實的胸口:“宗主放心,明日我便去將那李清愁殺了,免得她來我鬼宗,壞了宗主大事?!?/br>聽得“李清愁”三字,女子明顯感覺到宗主的身子微微一顫,她想去看他此時的表情,卻被宗主一把抱在懷里,她嚶嗯一身,軟了下來,此后又是一陣翻云覆雨,筆不再述。望著仿佛就在眼前,可金少言卻足足走了一日才到地圖上畫著紅色大叉的邊緣,他下了馬,隨便找了處地方坐下,從包袱里拿出不久前在集市上買的干糧,和著剛打來的水,吃起了午膳。“也不知那兇手還在不在這里?!彼烂倥x開他后的時辰以及水流的速度算出少女便是死在這片森林里的,此時他身處群山之中,夜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瞬間籠罩住了森林,金少言急忙去砍了些柴火,這才有了些光亮。他正要從踏秋身上取下地圖,不料聽得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他聽得清楚,來者有三,其中兩人步伐沉重,像是抬著什么重物。“想來定是山中獵人打了頭野豬,正要回鎮(zhèn)上宰了吃呢?!蹦罴按颂帲鹕傺圆挥傻猛塘送炭谒?,他離家多日,吃的多是干糧,即便入了小鎮(zhèn),也只是急于詢問蕭玉山的消息,如今想野豬rou,竟懷念起桂姨做的鹵牛rou來。越想越餓,金少言又翻出一塊大餅,很快吃完,但仍是不解饞,他心想不如自己也去山中打獵,想來他們蒙古人打獵就跟玩似的,自然難不倒我們的金大少爺,可他剛起身拿了長刀要走,忽然感覺空氣里有一股陰風(fēng)吹來。這股陰風(fēng)吹在他脖子上,竟讓他打了個顫。“莫非是我的功力退步了?”他怕寒的心理早已隨著蕭玉山的幫助不見了蹤影,此時他仿佛又回到了被寒冷支配時候的模樣。陰風(fēng)吹了片刻便停止了,那腳步聲也同時停止。金少言心中奇怪:“他們怎么不走了?莫不是看到我生火,就想著過來直接烤了吃?”這倒是他所期望的,如此自己也能厚著臉皮吃一些豬rou。但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他沒有吃到野豬rou,卻要是差點吃了一記長鞭。好在他應(yīng)變極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