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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身上的?!?/br> 溫七沒有熏香的習慣,聞言眼皮一跳。 果然,溫瑤說:“我在青陽縣主那里聞過一樣的味道,說是陛下賜給長公主的香燭才有這樣的香味。青陽縣主也和我說了,除了長公主那,也就只有摘星樓才有那樣的香燭?!?/br> 溫七站了起來,抽走了自己被溫五握住的手,走向溫瑤。 溫瑤還在說:“浮羅公主說她讓七妹陪著看雪弄濕了衣裳,可今天的雪也沒大到飛進屋里啊,莫不是七妹好奇心太重,慫恿浮羅公主去了摘星樓… …?。?!” 溫瑤的尖叫伴隨著溫七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溫瑤臉上。 第17章 第十六章 “溫素??!”老夫人震怒,不敢相信,溫七居然敢當著她的面打溫瑤。 可溫二太太比老夫人還要怒:“溫瑤!你哪來的膽子!敢編排浮羅公主與顧國師??!你是想把我們一家子都害死嗎!!” 一句話,將老夫人的怒火硬生生給打斷了。 溫瑤被嚇得跪在了地上。溫七不緊不慢,也在溫瑤身邊跪下。 老夫人喘著粗氣,胸口起伏劇烈,大太太在一旁又是順氣又是端茶,好容易才緩過氣來。 三太太立時往地上一跪:“老夫人明鑒?。‖巸翰贿^是一時口快,她與那長公主家的青陽縣主只一塊玩過幾回,哪就能記得住什么香味,不過是年紀小不懂事,瞎說的!” “弟妹這是什么話?”二太太低頭看著自己的鐲子,語氣不輕不重:“就是這般什么都不清楚就一時口快才可怕呢,還好這是在家里,若是在外面也這般‘一時口快’有幾個溫府都不夠她陪葬的?!?/br> “好了!”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三太太和二太太一塊閉了嘴。 老夫人雖然知道是溫瑤先說錯了話,可看著被嚇得渾身顫抖泫然欲泣的溫瑤,還有溫瑤那張被打得腫起的半張臉,不免心疼,便偏袒道:“今日之事,誰敢出去亂說半個字,直接亂棍打死!” 在場伺候的幾個丫鬟嬤嬤跪了一地,一個個噤若寒蟬。 老夫人又看向溫瑤和溫七:“瑤兒言語有失,罰一個月禁閉,待會就回去,不必同我們一塊用飯了。” 溫瑤低著頭,含在眼眶里的淚水一滴滴往下掉,她哽咽著,“是、嘶——” 溫瑤一開口就牽扯到了被打腫的側臉,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老夫人越加心疼,對著溫七開口時語氣就生硬了不少:“七丫頭畢竟是做meimei的,瑤兒縱然有錯,七丫頭也不該出手這般狠毒。罰跪祠堂,現(xiàn)在就去!” 溫七起身,行禮離開前還給了自己母親一個安撫的眼神。 溫家祠堂,溫七跪下后不久,煮雨并溫二太太身邊的一個丫鬟就拿著食盒偷偷進來了。 “七姑娘?!敝笥甏蜷_食盒,從里面拿出還燙的酥餅。 溫七中午沒怎么吃別苑的飯菜,此刻真是餓狠了,三口一塊酥餅,不過片刻就吃掉了半碟子,后又喝了半碗熱湯,這才舒坦起來。 溫七擦完嘴,在煮雨手心寫到:“桂嬤嬤呢?” 桂嬤嬤就是溫七身邊的嬤嬤。 平日里不聲不響,雖也做事,可只管外頭的院子,從來沒往屋子里管過,就是先頭被溫七打發(fā)走的知書,都比她像個嬤嬤。 煮雨沒好氣道:“姑娘管她做什么?平日里不見人也就罷了,我剛剛回院里找銀錢,好讓廚房另外做些好帶過來的吃食,屋里屋外都沒見著她?!?/br> 不在她院里,那應該就在飯廳了。 溫七笑笑,推了推煮雨她們,讓她們快些離開。 溫府早飯和午飯都是各吃各的,晚飯就看老夫人老太爺?shù)囊馑?,要去飯廳就是所有人一塊吃飯,不去就是各自在自己的院里吃。 今天早早就說好了一塊用晚飯,就連總是在外瞎晃蕩的溫竹都準時回來了。 可等上菜了,眾人才發(fā)現(xiàn),桌上少了兩個人。 溫棠最先問了一句,得到的回答是溫瑤和溫七兩個今天從公主別苑回來,可能是吹了風,身子不適,就沒出來。 事情到這本就該完了,畢竟是兩個姑娘,便是作為兄長,也不好多問什么。 溫棠是這樣,就更別說是溫老太爺了,就在溫老太爺準備動筷的時候,他看到了桂嬤嬤。 那個被人借著他的手安排進溫府后院,又被他借著自己兒媳的手,安排到溫七身邊的嬤嬤。 溫老太爺眼皮一跳,稍微思索了片刻,便啪地就把筷子放下了。 眾人皆是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了。 最后還是溫七的大伯問了句:“父親,怎么了?” 溫老太爺不答,反問溫老夫人:“什么身體不適,說清楚,到底怎么了?是去公主別苑被欺負了,還是與人起了爭執(zhí)?” 溫老夫人笑著:“哪就這么嬌氣了?,巸赫娴氖巧碜硬贿m在屋里歇著呢?!?/br> “七丫頭呢?”老太爺問。 老夫人:“她當然也是在… …” “回老太爺?shù)脑??!币恢闭驹诮锹涞墓饗邒咦叱鰜?,語氣四平八穩(wěn)地回了一句:“七姑娘在祠堂罰跪?!?/br>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老夫人身邊的嬤嬤開口訓斥。 桂嬤嬤不見懼怕,依舊是低著頭站著。 反而是老太爺,扶著拐杖站了起來。 “父親?”“祖父?” 眾人皆是茫然,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都給我坐著。”溫老太爺發(fā)話,然后就在身邊小廝的攙扶下,拄著拐杖,離開了飯廳。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溫七的大伯朝著老夫人問了一句:“母親,這到底是怎么了?” # 溫老太爺出了飯廳,桂嬤嬤在一旁跟著,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溫老太爺聽完,抓著黃楊木拐杖的手收緊了幾分,前往祠堂的腳步也快了不少。 溫七被國師收作弟子,常年不是在隱山就是在摘星樓。 可她終究是溫府的小姐,她不在莊子上的事情,若沒個人擔著,不可能隱瞞到現(xiàn)在。 而這個擔負秘密,不讓別人知道溫七不在莊子上住的,正是溫老太爺。 溫老太爺最先知道此事,那感覺不亞于走在街上被幾箱子黃金砸中。 那可是國師弟子的身份! 陛下派來的人不僅告訴了他這件事,還要求他替溫七隱瞞,這很正常,自從國師前幾個弟子名聲大噪之后,國師再收徒,就沒有往外透露過半分有關弟子的消息。 可誰知溫七突然就被送回了溫府,皇帝還往他們溫府安排了一個桂嬤嬤看著溫七。 老太爺不知道是不是溫七犯了錯,只是怕溫七連累溫家,就不曾與回來的溫七親近過,可他也沒有想到,溫瑤會如此大膽編排浮羅公主和顧國師,還被溫七這個國師弟子給聽到了。 如今連桂嬤嬤都出面來找他… … 溫老太爺有些慌,他摸不透溫七如今的情況,不好擺出明確的態(tài)度,可如今這件事,卻是絕不能放置不理的。 就這么一路思緒紛雜地到了祠堂,溫老太爺沒讓其他人跟他一塊進去。 溫七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