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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br> 溫七抓起一旁溫五的手,寫下兩個字。 溫五一臉迷茫地念出了溫七在她手中寫的字:“重……心?” 馬常溫瞬間就懂了:“是了,中間有夾層,若側(cè)著拿,重心的感覺必然有所不同?!?/br> 說完,馬常溫愣了幾秒,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你不會說話?” “馬公子?!蹦莻€替溫七叫人摘了燈籠,卻始終沒什么存在感的人再度開口,打斷馬胖子的口不擇言:“天色已晚,就讓溫七姑娘早些回去吧?!?/br> 馬常溫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哎呦你看我,是是是,天色不早了,二位姑娘早些回去才是。那個……七姑娘,在下家中還有許多各地搜羅來的機巧物件與古籍,姑娘若是喜歡這些,我讓我家小妹給姑娘送去?!?/br> 溫七面帶微笑,朝著馬常溫行了一禮,又朝著邊上紫色華服的男子行了一禮。 這才和溫五一塊出了聚賢樓,上了溫府的馬車。 “馬公子?!本康囊暰€落在溫府馬車上不曾挪開,他對身邊的馬常溫說道:“你剛剛說的那些東西,我也很感興趣,先送到我那。” 語中含笑,還透著一股子理所當(dāng)然,卻比兇神惡煞的威脅更加令人心里發(fā)毛。 對這方面神經(jīng)異常粗大的馬常溫一愣:不是,我認識你嗎你就這樣橫行霸道? 愣完,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君晨身后的護衛(wèi),護衛(wèi)腰間故意露出來的腰牌差點沒閃瞎了他的眼。 馬常溫,屈服:“……是?!?/br> 馬常溫應(yīng)完之后還掙扎了一下:“可我答應(yīng)了溫家七姑娘。” 君晨越過馬常溫,輕快的聲音與剛剛截然不同,如同得到了最想要的禮物,無比滿足的陽光少年:“我替你送過去。” 馬常溫:……好叭。 作者有話要說: 君晨:我必須在小七那里有姓名! ———————— “古代有‘重心’這個詞?”——我替你們說了。 答:不知道,假裝有叭 第8章 第七章 “王爺?!?/br> 君晨回到王府,鄒管家連忙迎上來:“是先用飯,還是… …” “待會再說?!本匡L(fēng)風(fēng)火火越過鄒管家,往書房走去。 鄒管家看向阿甲,阿甲照常一張死人臉,什么都看不出來。 君晨沖進書房,動手鋪紙研墨時便開始細細回想,等到落筆已是胸有成竹,不過片刻,溫七側(cè)身看向他的大致模樣便躍然于紙上。 君晨細細勾勒全神貫注,等放下筆來,已是月上中天。 鄒管家拿來溫?zé)岬臐癫冀o君晨擦了擦手,看了眼畫上栩栩如生的姑娘:“可是王爺今日在聚賢樓遇到的?” 今天發(fā)生在聚賢樓的事情比較轟動,鄒管家也聽說了。 “嗯。”君晨看著畫上溫七那雙眼睛,遺憾道:“還是畫不出□□來?!?/br> 話說到這里,阿甲也帶著手下調(diào)查回來的消息進來了。 鄒管家將畫放到一旁晾干,等著明天一早就叫人來把畫裱起來。 君晨扔開濕布,往椅子上一坐:“說?!?/br> “溫府七姑娘,閨名溫素,年幼時身體病弱,便被送去了隱山附近的莊子上,昨日方才入京。” 君晨揚起笑容,眼底似有星辰:“對上了?!?/br> 阿甲低頭不語。 君晨:“想什么就說。” 阿甲:“溫七姑娘從小住在隱山附近,知道一些國師弟子的特征,不奇怪?!?/br> 君晨一手支著頭:“你覺得她是故意假冒的?” 阿甲直言不諱:“王爺對國師弟子的好奇無人不知,且國師不喜殘缺?!?/br> 君晨好笑道:“她又不知道我是誰,擅長機關(guān)術(shù)也不是模仿就能模仿來的,而且,不是說國師無所不能嗎?你怎么知道,她的啞疾沒有被國師治好?” 阿甲本就不擅言辭,提出的猜測被一一駁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君晨看阿甲杵著,不說話也不退下,好笑道:“好了,她若真是假冒,我自會小心,你也別真把我當(dāng)冒冒失失的毛頭小子。” 得到自家王爺不會亂來的保證,阿甲這才退下。 可惜阿甲忘了,他們家王爺?shù)谋WC,從來都只能信一半。 # 溫七回府后和溫五一塊,被溫老夫人責(zé)罵了一頓。 罵她們私自出府,罵她們在聚賢樓只顧自己出盡風(fēng)頭不顧溫瑤,罵她們明知道家中有貴客來,闔府上下都在找溫瑤,可她們見著溫瑤卻不提醒溫瑤一句。 而因為待在聚賢樓錯過了貴客,經(jīng)常獨自出府,經(jīng)常在聚賢樓出風(fēng)頭的溫瑤則是在一旁哄著讓老夫人別氣,還用手在背后示意溫五溫七,讓她們快些離開。 溫五和溫七都假裝看不見,跪在老夫人面前,被罵到溫二太太趕來救場,才得以脫身。 溫二太太留在了老夫人那里,只有溫七和溫五帶著幾個丫鬟回自己的院子。 “又讓我們帶上溫瑤,又讓我們提醒溫瑤家中有貴客等她… …老夫人到底要我們怎么做?”也許是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讓溫五長了膽子,她雖然壓低了聲音,可也不再拐彎抹角地發(fā)泄自己的不滿,而是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偏心溫七的老夫人。 溫七從煮雨手中拿了燈籠照亮前方的路,又揮揮手讓煮雨等丫鬟離她們遠點,這才繼續(xù)聽溫五跟她抱怨。 “六妹也是好笑,還給我們打手勢讓我們先走,她以為我們都是她,可以耍脾氣偷偷溜走?若是惹惱了老夫人,老夫人給我們扣個忤逆不孝不敬尊長的帽子,我們還要不要嫁人了?!?/br> 溫五念了一路,最后兩人分道揚鑣,溫七的耳根才終于清靜下來。 屋里已經(jīng)打好了熱水,浴桶就放在屏風(fēng)后面,飄散起白色的溫?zé)崴畾狻?/br> 溫七在昨天和家人一塊吃晚飯前就洗過一次澡,當(dāng)時就表示了她不喜歡別人伺候自己沐浴,因而這回丫鬟們都自覺退了出去。 溫七的斗篷進屋后就脫掉了,她走到屏風(fēng)后面,一路邊走邊脫衣服。 屋內(nèi)兩個炭盆盡職盡責(zé)地散發(fā)著熱量,倒是一點都不冷。 衣衫褪盡踏入浴桶,被舒適熱水包圍的溫七長長舒出一口氣,整個人都不想動了。 “小束,窗戶開一點,別真把我給悶死了?!睖仄呖恐⊥?,往后仰著脖子,開口說道。 果然窗戶被人從外面開了一條縫,金發(fā)少年夏束站在外頭靠在窗戶邊,眼睛盯著能看到窗戶縫的地方,打定主意誰敢蹲那里監(jiān)視溫七,他就過去那人弄死。 溫七憋了一天,終于能說話,且面對的是自己極其信任的夏國少年,整個人都開放了嘮:“我今天在聚賢樓遇到一個人。你知道嗎,他說的話都是我想說的,只是說的方式和我不一樣?!?/br> “師父總說我要是不好好學(xué)武就別開口說話,不然哪天就要因為這張破嘴被人給打死,我就奇了怪了,不這么說話還能怎么說話,但是今天那個人,他說的明明就是我想說的,可卻沒有一個人覺得他說話難聽。你說人和人的區(qū)別怎么就這么大呢?!?/br> 夏束靠墻聽著,不給回應(yīng)。 溫七自顧自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