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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裂和軒轅笑非常有眼色地沒有跟進去,但季君賢卻緊隨其后。老人的笑容有些僵硬:“殿下,他……”秦渺歉然一笑,說:“他腦子……出了問題,目前只認我,我不在,他不安?!?/br>“哦哦……”老人聞言可惜地看了眼季君賢,那表情分明是在說,這么帥氣的小伙兒居然是傻子,真是太可惜了。秦渺嘴角抽了抽,帶著季君賢進去了。安德烈的書房并沒有秦渺想象中的金碧輝煌,反而有些破舊。但想到這座皇宮曾經被人闖入破壞,秦渺也就了然了。看來這是位勤儉的皇帝。秦渺心想。然后,秦渺終于看到了自己的舅舅……安德烈。這是一個英姿挺拔的男人,最讓人難以忘懷的,應該是他鋒利如刀割的眉眼,襯托出男人獨有的堅毅不屈。第279章我不是秦思此時的男人正疲憊地坐在書桌前,桌上擺滿了許多東西,應該是奏折之類的東西。但即便如此疲憊,男人的腰依舊沒有彎下。秦渺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舅舅,印象奇妙地好。這時,安德烈抬眼,一眼就看到了秦渺身旁的季君賢。他蹙了蹙眉,問:“思思,他是誰?”如果說一開始還打算騙對方,在見到安德烈本人后,秦渺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這是一個頭腦足夠清醒的人。秦渺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覺。看了眼季君賢,秦渺說:“我不是秦思。”安德烈微愣。“初次見面,舅舅,我叫秦渺?!鼻孛煳⑿Γ瑧B(tài)度從容。安德烈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盯著秦渺。良久,他才緩過神來一般,說:“所以在城內遇襲的是你。”他的神色淡然,鎮(zhèn)定。“沒錯?!鼻孛禳c頭,“他們把我當做秦思。當然,若非如此,我或許也不知道秦思居然到了蘭諾星來,或許這是命運吧。舅舅,秦思是怎么評價我的?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和您提到我?”安德烈垂眼,臉上難得有幾分疲憊。他想起當初秦思提起秦渺時的反應,原本溫順的臉上滿是憎惡,令他心驚,并且心寒。當時他問秦思:“你恨他么?”秦思回答什么來著?好像是說:“舅舅,他奪走了我的一切,難道我不應該恨他么?”誰對誰錯,安德烈并不知道真實情況,所以也無法分辨,但是,兄弟兩個反目成仇,卻讓做舅舅的他萬分無奈。“他提到過你?!卑驳铝艺f完,抿唇。“肯定不是什么好話?!鼻孛燧p笑。安德烈不吭聲。“他恨我,我何嘗不恨他呢?當然,舅舅你或許并不希望我們恨著彼此。”秦渺聳肩?!耙驗槲沂悄銈兊木司?。”安德烈挑眉。“是啊,但是舅舅,你只能選擇我們其中一個?!鼻孛鞊u頭。他和秦思之間,終究會有最終一戰(zhàn)的。他心里很清楚這一點,而秦思也清楚這一點。因為他們是雙胞胎兄弟。“我是你們的舅舅?!卑驳铝以凇澳銈儭眱蓚€字上加重了語氣。秦渺苦笑:“舅舅,蘭諾的詛咒沒有破解之法,只有自相殘殺?!?/br>安德烈的曈孔猛地一縮:“你知道了?!?/br>“當我聽說蘭諾的詛咒之后,我就知道為什么我和秦思合不來了?!鼻孛炜嘈?。沉默良久,安德烈才說:“蘭諾的詛咒并不是萬能的?!?/br>“但它還是應驗了不是嗎?”秦渺挑眉看著安德烈。安德烈神情忽然頹喪起來。“誰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卑驳铝液鋈徽f,“我不該將皇族的秘寶交給安娜保管?!鼻孛煲汇丁?/br>皇族秘寶?和蘭諾的詛咒有什么關系嗎?“皇族秘寶就叫蘭諾的詛咒,只要它在,蘭諾王國就永遠不會亡國。我當時將它交給安娜保管了,但我現在后悔了。”安德烈捂著臉,很累很累的模樣。秦渺瞬間一愣。蘭諾的詛咒……這是皇族秘寶的名字……那不就是世界之書嗎?等等,當初繼父交給自己的那個方形盒子!難道那里面就是世界之書!兜兜轉轉,沒想到原來世界之書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秦渺既驚且喜。秦渺低頭復雜地安德烈。他隱約明白,安德烈以為是因為皇族秘寶的緣故,才害得安娜生下了雙胞胎,從而導致了他與秦思,還有安娜郁卒一生的悲劇。或許這一切的確是蘭諾的詛咒造成的。但,其中何嘗沒有秦渺和秦思自己的原因在呢?如果不是秦思一時利欲熏心給自己喂下了禁藥,又怎么會惹出其后一連串的是非呢?蘭諾的詛咒。詛咒的力量再強大,難道還能算計人心么?秦渺看著安德烈,忍不住安慰道:“舅舅,事情已經發(fā)生,您不要自責了?!?/br>安德烈搖著頭不說話。“而且我想,母親并不后悔生下我們?!?/br>秦渺加了一句。安娜一生郁卒,是后悔生下他們嗎?不是,是太愛他們,所以害怕蘭諾的詛咒在自己深愛的孩子身上應驗罷了。見安德烈有一絲觸動,秦渺立刻打鐵趁熱轉移他的注意力,問:“舅舅,能跟我講講母親嗎?”安德烈愣了愣,隨即臉上露出懷念的目光:“安娜是個好孩子,一直很乖,喜歡跟在我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但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厭煩。那段時光,應該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吧?”安德烈的語氣里莫名多出幾分滄桑,眼中也逐漸染上傷感,顯然是想起了后來那段痛苦的日子。秦渺立即轉移話題:“母親很美,我看過她的照片?!?/br>安德烈愣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和安娜生活在一起嗎?”“秦思是這么說的嗎?”秦渺挑眉,心中了然??峙履侨吮厝挥衷谄渌嗣媲皹O力抹黑自己了。這樣很有樂趣么?不對,應該是想極力證明,自己才是惡的一方,而他秦思,才代表著正義吧?秦渺心中冷笑,隨即說:“我剛出生就被母親送到了父親那邊,而秦思留在了母親那里。這是母親的一種策略吧!”不見面,那么就不會有紛爭。安德烈只是一想,就猜透了安娜的打算,不禁嘆了口氣:“然后呢?”“然后?蠻星綁架龍國太子,我跟著一起遭殃……”秦渺不疾不徐地將從前發(fā)生的那些事仔細地說了一遍。現在回憶起來,那些事情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發(fā)生的了。當時吃下禁藥明明那么痛苦,現在想起來竟恍如隔世。或許是因為現在過得很幸福?秦渺微笑著看了眼季君賢。安德烈自然也注意到了秦渺臉上的笑容以及那微不可查的一瞥。他心中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