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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餓,想睡覺。”秦渺回答,他眼睛很疼,但是腦子缺越來越清醒了,實(shí)在是讓人糾結(jié)“那就睡吧。過一個小時(shí)我再來叫醒你。”季冷輕輕拍了拍秦渺的額頭。“嗯?!鼻孛禳c(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閉上眼睛。但一時(shí)半會兒他也睡不著,所以他只能閉目假寐。季冷也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床邊陪著他季冷只是靜靜地看著秦渺,但他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厭煩。忽然,他聽到了秦渺的聲音響起:“你不討厭我臉上的青斑嗎?”季冷愣了一下,低頭看著依舊閉著眼睛的秦渺,問:“為什么討厭?”“你不覺得很丑嗎?”秦渺道。“是很丑?!奔纠浠卮?,“但那不是你的錯,我也不討厭?!?/br>秦渺覺得季冷誠實(shí)得過分了,他忍不住道:“呵呵,你怎么知道這些斑不是我天生的?”季冷沉默,最后說:“我知道你沉睡了12年,醒來后精神力很低,這種癥狀很像是一種禁藥造成的?!?/br>秦渺的雙眼瞬間亮了:“你知道那種藥有解藥嗎?”“沒有?!奔纠淇粗孛炷浅錆M了希望的雙眼,緩緩回答,心里滿是歉疚。他說:“這種禁藥沒有解藥?!?/br>秦渺抿了抿唇,神色微黯。好吧,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反正有了判官筆,他也可以緩緩地恢復(fù)容貌和精神力。雖然的確有點(diǎn)失望。“我很抱歉沒有幫到你。”季冷垂眼盯著秦渺的眼睛。秦渺搖頭:“沒關(guān)系,反正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奢望有解藥這種東西?!?/br>“雖然當(dāng)今的藥物無法清除你身體里的毒素,但是也許遺跡里會有呢?畢竟那個遺跡里的科技超越了我們這個時(shí)代很多年?!奔纠浒参康?。“呵呵,謝謝。”秦渺看著滿臉窘迫的季冷,忽然覺得心情愉悅了許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忍不住問:“真的很丑?”“嗯?!奔纠潼c(diǎn)頭。“那你為什么不討厭?”秦渺問。“因?yàn)槟愕男撵`是美麗的?!奔纠湔J(rèn)真地回答。“呵呵。”秦渺翻了個白眼,“真是個萬金油的答案!”季冷愣了一下,沒說話。雖然他自己的確是這么想的,但這種話在秦渺聽來,或許只是個委婉的說法罷了。“呃……那你想要我說什么?”季冷問。“光說不做假把式?!鼻孛旆籽?。“好吧,那你要我做什么?”季冷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做我要你做什么?”秦渺撇嘴,“我只是覺得你的態(tài)度不夠真誠而已,所以讓你證明一下?!?/br>“所以,我要怎么證明?”季冷苦笑。“嗯……”秦渺摸了摸下巴。他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的季冷,對方的眼中帶著無限的寵溺,讓他的心驀地一軟。秦渺愣了愣,忽然不由自主地指著自己臉上最大的那塊青紫,說:“親我這里一下,你敢嗎?”你敢嗎?敢嗎?嗎?秦渺的聲音在季冷的耳畔無限循環(huán)!季冷的心臟忽然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動起來!“這里?”季冷抬手,指尖碰到了秦渺的臉頰。“嗯?!鼻孛齑怪?,聲音微乎其微。他的臉頰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幸好有淤青擋著,所以季冷看不出來。其實(shí)在說出自己的要求后,秦渺就后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想要反悔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點(diǎn)頭。當(dāng)然,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的心里有那么點(diǎn)小期待呢。秦渺緊張地看著季冷,想要看看他打算怎么做。季冷不敢讓秦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但又實(shí)在太緊張,只能緩緩地呼出一口長氣。他低下頭,溫暖的唇瓣觸到秦渺的臉頰,溫?zé)岬谋窍姙⒃谇孛斓难劢奚稀?/br>因?yàn)樘^突然,秦渺竟沒來得及閉上眼。他看著季冷近在咫尺的深邃瞳孔,差點(diǎn)無法呼吸|不行!心臟跳得太快了!秦渺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推開了季冷。和自己不同,秦渺的瞳孔干凈剔透,仿佛依然纖塵的黑寶石,季冷垂首時(shí)差點(diǎn)就沉淪于這雙眼眸之中,直到他感到有人推了推自己的胸口。季冷回過神,眨了眨眼睛,看著秦渺。“咳咳,好吧,我相信你是真的不在乎我的臉了。”秦渺紅了臉,默默扭頭說道,“咳咳,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季冷“嗯”了一聲,也感覺到縈繞在房間中揮之不去的暖昧和尷尬。季冷覺得,他需要靜靜。于是,他便替秦渺掖好被子,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咔嚓!”門被關(guān)上。秦渺用被子捂住自己燙得能孵蛋的臉,陷入了沉思……為什么他會提出這么奇怪的要求?秦渺埋在被子里也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個小時(shí)后,季冷就去喊他起床。秦渺看到季冷,眼中飛快地劃過一抹羞惱。他從床上跳下來,然后立刻刷牙洗臉。趁著這個時(shí)候,季冷就出去把早餐擺在飯桌上。秦渺從臥室里走出來,看著已經(jīng)端坐在餐桌前的季冷,深吸一口氣,掩住自己慌亂的心跳,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吃飯吧。”季冷說。“我知道!”秦渺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等到他吃完早餐,季冷才問道:“飽了?”“飽了?!鼻孛旎卮稹?/br>季冷點(diǎn)頭,然后才回歸主題說道:“我查到一個消息,方卓和他的小兒子都活著。方卓本人受了重傷,至今仍然在醫(yī)院里搶救,而他的小兒子方然,如今下落不明。”“你之前不是說方卓死了嗎?”秦渺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還有兩個生還者。“是我被媒體誤導(dǎo)了,媒體為了夸大事實(shí)獲得銷量,所以把方家所有人都說死了。”季冷無奈地聳聳肩。當(dāng)時(shí)他看到光腦上媒體傳送的新聞也是大吃一驚,后來他坑了混亂城市長辦公室里的光腦,才知道原來還有兩個生還者。“呵呵,媒體嘛!不管是什么時(shí)代,都改不了嘩眾取寵的習(xí)慣?!鼻孛熳旖浅榱顺?,冷笑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反正他是沒見著媒體不夸大事實(shí)過。秦渺不再去想,而是對季冷說道:“我想去看看方卓,可以嗎?”“方卓仍然在搶救中,你就算去了醫(yī)院,也看不到他的人。”季冷搖頭,遺憾地說道。“哦……”秦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那么我的弟弟方然呢?”“據(jù)稱,他當(dāng)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截走了,似乎是人販子,方卓調(diào)動了很多的力量去找他,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季冷回答。“人販子?”秦渺瞳孔一縮。他最討厭的就是人販子,因?yàn)樵谒劾铮?dāng)初綁架了他們的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