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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剩下的人就一人一間房了,仇無序是完全沒意見,選了一間最靠邊的房子,免得大晚上左耳朵嬉戲聲右耳朵呻吟聲的。牧南亭瞧陸延不說話,干脆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心想著不能叫陸延覺得自己賴上他了。天色黑下來的時候,就有幾個弟子給他們端來了飯菜,素菜居多,看起來還是什么野菜,rou類并不是很多,而且寡淡無味,這可叫倪葉心抓耳撓腮的受不了了。倪葉心戳著菜葉子,說:“這山莊里的人都是兔子嗎?”慕容長情笑了,說:“好好吃飯。山莊在這么高的地方,想必吃的用的都是從山下帶上來的,有的吃已經(jīng)是好事兒了?!?/br>倪葉心唉聲嘆氣的說:“不知道那位莊主什么時候回來?!?/br>慕容長情說:“你現(xiàn)在倒是著急了,剛才不是一副要常住下來的樣子?”倪葉心說:“我以為可以白吃白喝,沒想到是沒吃沒喝?!?/br>慕容長情瞧他這樣子,覺得實在好笑,干脆把rou全都挑進倪葉心的碗里頭去了。倪葉心美滋滋的吃著,然后加了兩大筷子的青菜到慕容長情碗里,說:“大俠你也多吃點?!?/br>慕容長情笑了,說:“等你吃飽了,我吃你就行了。”倪葉心賞了他一個白眼,說:“你難道不累嗎?今天應該早些睡?!?/br>他們連續(xù)趕路五日了,慕容長情又帶著倪葉心上山,的確消耗了不少體力,不過因為趕路,最近都沒有怎么親近,慕容長情覺得自己禁欲都到了極限了。慕容長情說:“我累不累,你一會兒就知道了?!?/br>倪葉心又翻了個大白眼。他們吃了飯,就有弟子又送了熱水過來,然后還把碗筷給收走了。那些弟子都不怎么說話,而且臉上表情冷冰冰的,只管收拾東西,然后又急匆匆的就走了。倪葉心說:“大俠,我怎么覺得那些弟子都比你還要……酷呢?”倪葉心思考了一下,找了個還算準確的詞形容。慕容長情沒有搭理他,只是解開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在旁邊,看起來像是要洗澡了。倪葉心坐在旁邊準備瞧美人沐浴圖,眼睛都瞪大了。慕容長情脫得一絲不掛,這才走了過來,站在了倪葉心的面前。倪葉心是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長情站在他面前,這高度實在是……微妙。倪葉心咽了口口水,抬頭瞧他。慕容長情則是低頭瞧著他,微笑著說:“怎么?不一起洗個澡嗎?”倪葉心又咽了一口吐沫。雖然知道慕容長情在用美人計,但是倪葉心至今還沒找到抵擋慕容長情美人計的有效辦法。倪葉心雖然有些疲憊,不過仍然是色向膽邊生,干脆站起來就豪氣的把自己衣服給脫了,然后撲上去就往慕容長情嘴唇上咬,說:“大美人先給大爺親一個?!?/br>慕容長情把人接住,直接扔進了浴桶里,然后很不客氣的就開葷了。倪葉心掛在浴桶壁上,累的夠嗆,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才被慕容長情抱到床上去休息。牧南亭就在隔壁,實在是睡不著,聽到倪葉心和慕容長情鬧了大半夜更是睡不著了。他連衣服都沒脫,干脆就從床上坐起來了,然后開門出去。本來是打算找陸延的,不過一想陸延可能已經(jīng)睡著了,畢竟陸延屋里一點聲音也沒有,還是不要打攪他的好。況且……牧南亭又一想,就很不高興了,陸延都沒來找自己,自己為什么要去找他?牧南亭覺得自己真是奇怪,最近總是想著陸延的事情,這種情況以前都是沒有的。牧南亭安慰自己,那都是因為陸延太可惡了,竟然趁人之危把自己給上了,還是來強的,第一次就硬生生的捅進去,連個擴張都沒有,簡直疼死人。牧南亭一想就生氣,干脆沒有去找陸延,而是自己出了房間,準備去別的地方走兩圈,溜溜彎兒。大晚上的,山莊里更是冷清了,幾乎沒有人,也沒有什么巡邏的人,安靜的連自己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楚。牧南亭剛走出院子,準備到前面去走走,不過沒想到出了院子沒多遠,突然就看到了一個白影,大黑天的還挺嚇人。那白影探頭探腦的,一副鬼鬼祟祟模樣,似乎沒想到院子里會突然走出一個人來,那白影反而被牧南亭給嚇了一跳。牧南亭一瞧,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不過大黑天的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美麗女人,也實在是夠詭異了。那女人給牧南亭嚇了一跳,竟然轉身就跑了。牧南亭愣了一下,然后往前追了兩步,但是已經(jīng)看不到那美麗女人的影子。牧南亭可不熟悉莊子的路,而且天黑又沒有照明,那女人果真像個鬼影一樣,轉眼就不見了。如果不是牧南亭沒有一絲睡意,他就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游了。“你在干什么?”牧南亭正站在原地往前瞧,就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到陸延站在自己身后。牧南亭說:“大半夜的你要嚇死我啊?!?/br>陸延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怎么跑出來了?”牧南亭說:“你管我為什么不睡,你不是也沒睡嗎?”陸延說:“我是聽到你房間有開門的聲音,才跟出來看看的?!?/br>牧南亭說:“你睡著覺,怎么還聽我房間的聲音?”陸延沒回他話,只是說:“這里太冷了,快回去罷。”牧南亭也覺得外面實在冷,比山下冷的多,干脆就和陸延一起往回走了。只不過他往回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幾眼,再看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又冒出來了。不過并沒有什么女人的影子。陸延和牧南亭回了院子里,然后陸延打開了門,牧南亭以為他要回去睡覺了,哪知道陸延進屋的時候,竟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也把他帶進了屋里。牧南亭心臟一跳,就瞧陸延已經(jīng)關了門,然后把他壓在了門板上。牧南亭需要抬頭瞧他,現(xiàn)在就覺得陸延的身高很煩了,說:“你做什么?”陸延說:“反正你也睡不著……”陸延說著低下頭來,說:“我想做上次的事情。”陸延簡直就是食髓知味,雖然兩個人只做過一次,不過陸延覺得,那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想一想就讓他蠢蠢欲動。牧南亭一瞧他充滿欲望的眼睛,頓時汗毛倒豎起來。他們兩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