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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更是顯得結(jié)實,他的胸膛上和后背上有不少傷疤,看起來很猙獰。趙尹看的一愣,池隆立刻抬起頭來,也瞧著他,兩個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趙尹立刻別過臉去,池隆則是慢慢的走過去,說:“怎么了?”趙尹退了一步,說:“沒什么?!?/br>“還生氣嗎?”池隆問。趙尹冷眼看他,沒說話。池隆說:“我的舌頭很疼?!?/br>趙尹冷笑一聲,說:“池大人,在我面前就別裝可憐了?!?/br>池隆皺了皺眉,說:“真的很疼?!?/br>趙尹又說:“我只是開封府的一個護衛(wèi),池大人想要博得我的同情也并沒什么用,不是嗎?況且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池隆笑了,說:“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開封府的人,雖然我們不是一路人,但是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br>倪葉心瞧見那兩個人又進(jìn)了同一間房間,愣了好幾秒,然后立刻抱著雪白雪白的衣服,跑到慕容長情門口去用力拍門了。倪葉心一邊拍門一邊大喊,說:“慕容大俠慕容大俠,快開門啊。”慕容長情早就醒了,雖然慕容長情沒有什么起床氣,不過一大早就聽到倪葉心這么亢奮的聲音,還是覺得頭疼不止。慕容長情開了門,倪葉心立刻就竄了進(jìn)來,然后反手關(guān)門,神秘兮兮的說:“慕容大俠不得了啊,我剛才看到池隆和趙尹衣冠不整的從一個房間出來,兩個人嘴邊還都有血絲?!?/br>“血?”慕容長情似乎沒有抓到重點。倪葉心說:“不是那種血。是那種一看就是吻得太激烈,不小心咬破的那種?!?/br>其實并不是不小心,而是非常故意且用力的咬破。慕容長情挑了挑眉,說:“聽你的口氣,很有經(jīng)驗?”倪葉心:“……”最近慕容大俠特別喜歡奚落自己,還盡是往他膝蓋上捅刀,倪葉心連初吻都留著呢,哪里有什么咬破嘴唇或者舌頭的經(jīng)驗,自己咬自己舌頭倒是有經(jīng)驗。倪葉心說:“沒看出來,那兩個人平時不聲不響的,結(jié)果偷偷摸摸進(jìn)展這么快。”慕容長情對于這些八卦完全不感興趣,翻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倪葉心立刻獻(xiàn)寶一樣,把抱著的雪白衣服拿給慕容長情,說:“大俠大俠,謝謝你昨天把衣服借給我,我洗干凈了,你聞香噴噴的,還給你?!?/br>慕容長情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衣服,點了點頭,不過沒去接。慕容長情這會兒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換了一身新的,不過同樣是白衣服。倪葉心就捧著衣服在他身邊轉(zhuǎn)了好幾圈,左轉(zhuǎn)三圈右轉(zhuǎn)三圈的,轉(zhuǎn)的慕容長情頭都暈了。慕容長情說:“做什么?”“我覺得慕容大俠你穿這一件好看?!蹦呷~心殷勤的指著自己手里捧著的衣服,說:“你看你現(xiàn)在穿的這件,雖然也是白色的,不過上面有灰色的暗紋,看起來不是那么白,沒有這一件穿上瀟灑?!?/br>慕容長情皺了皺眉,看著倪葉心的眼神,好像倪葉心精神不太正常一樣。倪葉心鍥而不舍,一直給慕容長情安利他洗過的衣服有多白多好,慕容長情簡直受不了了,最后只能把倪葉心拿過來的那件衣服給換上了。倪葉心一瞧,頓時興高采烈的,然后躲在一邊,用袖子捂著嘴巴開始嘿嘿嘿傻笑。慕容長情換上了衣服,甩了甩袖子,拍了拍袖子上的一個褶子,回頭就看到倪葉心笑的臉都通紅了。“做什么?”慕容長情不解的看著他。倪葉心趕緊搖頭,打死他也不能告訴慕容大俠,昨天自己拿著慕容大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打手槍來著。慕容長情皺了皺眉,并不知道倪葉心在想什么,還抬起袖子聞了聞,衣服上并沒有什么異味,洗的還算是干凈的。慕容長情這么一聞,倪葉心頓時就不笑了,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慕容大俠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蘇了,太好看了,倪葉心頓時浮想聯(lián)翩,瞧得他差點就升旗了。慕容長情瞧他奇怪的表情,問:“到底怎么了?”倪葉心可不敢說,趕緊咳嗽了一聲,說:“沒有啊,咳咳,對了大俠,昨天那封信呢?信上寫的什么?我還沒看過呢?!?/br>慕容長情聽他提起信,就坐了下來,然后將那封信找出來,放到了桌上。倪葉心立刻也挨著慕容長情坐下來,將信拿過來,從信封里拎了出來,打開一看,說:“五日內(nèi)取萬氏首級,不得有誤?萬氏是誰?”“不認(rèn)識?!蹦饺蓍L情說。“不認(rèn)識?”倪葉心聽了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然后有低頭看了看那封信。信上字不錯,但是末尾的地方畫了一個蛇紋圖騰,蛇有角和爪子,和他們正在查的蛇紋圖騰一模一樣。看這封信應(yīng)該有些年頭,不是最近寫的。寡婦朱氏把信放在暗格夾層里,應(yīng)該是保存了一段時間的。寡婦朱氏保存這封信是什么意思?信上所說的萬氏又是誰?倪葉心狐疑的看了一眼慕容長情,慕容長情看到信的表情明顯有問題,說:“真的不認(rèn)識?”慕容長情說:“說了不認(rèn)識,自然就不認(rèn)識?!?/br>慕容長情說罷了,卻又皺了皺眉,又說道:“但是這封信的筆記我認(rèn)識?!?/br>“???”倪葉心愣了一下。慕容長情說:“是我?guī)煾笇懙摹!?/br>第86章嫁殤14“???”倪葉心一愣,說:“你師父?”慕容長情點了點頭,說:“我?guī)煾傅墓P記,我還是認(rèn)得的。”蛇紋圖騰本來就和魔教有一些關(guān)系,現(xiàn)在慕容長情忽然說信上的筆記和他師父的筆記一模一樣,倪葉心感覺腦子里要炸了。慕容長情說:“只是……”慕容長情看到信的時候非常驚訝,而且百思不得其解,說:“如果是我?guī)煾?,他為什么這么做?我?guī)煾干笆墙讨鳎奈涔ι畈豢蓽y,如果想殺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而且就算他不想出手,也可以讓教眾去辦,為什么找一個外人,還是個女人。”倪葉心說:“這個簡單啊,因為這個人他不能殺,你們教眾也不好出面殺?!?/br>慕容長情皺眉,信上只寫了一個萬氏,萬氏是誰也不知道,根本無從查起。這封信根本沒有給他們解密,而是把謎團又加大了。倪葉心說:“別苦惱了,我們?nèi)コ燥埩T?”倪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