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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待軍士走遠,慕容遠道,“伯父,這其中必定有詐?!?/br>程一風道,“不錯,此事蹊蹺,須得小心謹慎?!?/br>程小蝶道,“爹,那我們到底去不去”程一風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要想弄清楚你陸伯伯的安危,今天只好冒一冒險。”三人計議已定,便又來到陸府,這次家將通報一聲,一個六十多歲的管家便領著三人到會客廳休息。程一風以前拜訪過陸府,之前見過的管家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額頭上還有一道疤痕。這個六十多歲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程一風從未見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陸府的管家。程一風問道,“陸將軍在何處”那管家道,“陸將軍有些瑣事要處理,幾位先在此等候?!?/br>管家走出會客廳,隨手將房門帶上。等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還未見陸寒天的身影。慕容遠有些坐不住,欲待起身到屋外去看一看。忽然房門被巨力震開,屋瓦紛紛落地,一行官兵從門外一擁而入,屋頂有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直向三人網(wǎng)來。慕容遠手中清湍劍出鞘,將大網(wǎng)從中間劃開。這邊程一風和程小蝶將手中飛鏢擲出,手執(zhí)絲網(wǎng)的官兵中鏢而倒。門外進來的官兵將三人圍成一圈,三人背靠著在刀光劍影叢中發(fā)招御敵。領首的人是一身宦官打扮,只聽其開口道,“你們這班亂臣賊子,今天我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那聲音陰陽不定,竟然還有幾絲媚態(tài),確是一個太監(jiān)無疑。程一風道,“陸將軍現(xiàn)在何處”宦官道,“陸寒天意圖謀反,已經(jīng)伏誅?!?/br>“那陸子安呢”慕容遠急道。宦官不滿道,“你還敢問東問西。給我拿下?!?/br>官兵一擁而上,這屋內(nèi)本就狹小,加之三人又靠在一處,實在難以伸展。慕容遠捏了一個劍訣,將內(nèi)力灌注在劍身之上,一劍直直刺向宦官眉心。這一劍慕容遠使了全力,劍氣浩蕩,如一條巨鯨逆水而上,在兩邊激蕩出滔天的浪花。兩邊官兵被劍氣四散撞飛,二程順勢將飛鏢漫天飛灑,官兵立時倒了一片。那宦官見長劍襲來,登時一驚,心道難以硬接,急忙側閃,但劍勢太快,直在他眼角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一招得勢,三兒趁機奔出屋外。誰想門外早已埋伏了更多的官兵,當下三人一出來,幾對官兵就架著□□俯沖過來。程一風與程小蝶急忙將手中飛鏢飛出一個繞身的圓環(huán)。沖在前面的官兵倒下一片,身后官兵被前面倒下的官兵絆倒,立刻顯出頹勢。三人不敢戀戰(zhàn),慕容遠長劍揮舞,直向府外殺去。漸漸地,二程手中飛鏢已經(jīng)所剩無幾,只得以手御敵。又一批官兵不知從何處殺到,而且人數(shù)越來越多。三人見勢不妙,不再強攻,一躍跳上屋脊,想從屋頂抽身。這官兵早有準備,當下一隊弓箭手將羽箭如雨點般射向三人。慕容遠擋在二程身前,劍花飛旋,將羽箭一一擋開。恰在此時,忽聽一人喊道,“程伯伯,這里!”三兒一看,陸子安正在一處院落里向三人招手。三人毫不猶豫,一邊抵擋一邊向陸子安處退去。陸子安道,“跟我來。”三人隨著陸子安在府內(nèi)七拐八繞,很快就將官兵甩在身后。陸子安將三人帶出陸府,躲到一處巷子里一間茅草屋內(nèi)。屋中留有一人,正是陸寒天手下陶鋮。陸子安一一引薦過后,程一風開口道,“子安,你爹他”陸子安嘆了口氣,“爹爹現(xiàn)在身在獄中,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程一風追問,“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官兵想要捉拿我們”陶鋮道,“一個月前,陸將軍被劉瑾陷害,為了以絕后患,凡是和陸將軍有關聯(lián)之人,劉瑾一個都不放過?!?/br>慕容遠道,“劉瑾就是那個把持朝政的太監(jiān)”陶鋮道,“不錯。劉瑾不但把持朝政,他還想弒君篡位。只是擔心手握兵權的將領對他不利,所以才對將軍下手?!?/br>程一風道,“你們能找到多少人營救將軍”陶鋮嘆息道,“我曾找過將軍一些舊友,只是他們畏懼劉瑾權勢,不肯幫忙?,F(xiàn)在只能靠各位了?!?/br>陸子安道,“雖然武林中有規(guī)矩,江湖人不得過問朝廷事。但大家一定要救出我爹?!?/br>程小蝶道,“子安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不錯。陸伯伯出事也關系到武林安危,我們大家一定會盡心盡力?!蹦饺葸h語氣堅定。程一風道,“此事須得謀劃周詳,陶兄,你可有何計劃”陶鋮道,“陸將軍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處,我已買通一個獄卒,謊稱是其他犯人的親朋,屆時我們可以想辦法把陸將軍救出來?!?/br>眾人商議已定。晚飯后便謊稱是一周姓犯人家屬到牢中探監(jiān),獄卒事先收了錢,并未阻攔,帶著五人進入了大牢。那周姓犯人聽說有人看他,自是欣喜異常。但一看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得,不由有些起疑。陶鋮將準備好的酒rou一發(fā)丟給他,那姓周的便不問不說,一個勁胡吃海喝。陶鋮對獄卒道,“這位小哥,我們想和我二哥單獨說說話,你行個方便?!闭f完將一錠銀子塞到他手中。那獄卒掂量了一下,知趣地走開了。牢中犯人眾多,氣味濁臭異常。五人逐個牢房查看,終于在里面一間發(fā)現(xiàn)了身受重傷的陸寒天。陸寒天側身倚在牢房墻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水浸透。手上腳上都鎖著沉重的鐵鏈,正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呆呆望著牢房上面。陸子安見此,不由跪倒在地,大慟道,“爹,孩兒來救您了?!?/br>陸寒天一驚,急忙轉過頭,見兒子陸子安正跪倒在地,程一風等人站在他身后。“孩兒,程兄,陶總管,遠兒,小蝶,你們怎么都來了?!?/br>陸子安道,“爹,是誰怎么把你打成這樣我去找他報仇!”眾人看到此刻的陸寒天,內(nèi)心俱都不忍。陸寒天道,“是劉瑾陷害于我,他的那些爪牙將我嚴刑拷打。這里太危險了,你們不該來。”程一風道,“有話我們回去再說?!?/br>當下手一用力將牢門兩根柱子捏斷,陸子安鉆進牢中,試圖將陸寒天扶起。陸寒天連遭重刑,腿骨已被打斷。陸子安心如刀割,只得將父親背起。牢中其他犯人見陸寒天被救出,紛紛撲到牢門前身手求救,牢中頓時一片呼救之聲。眾人急忙向出口奔去,幾個獄卒聞聲走進牢中查看。見眾人救陸寒天出來,立時將佩刀拔出,還未來得及動手,程一風飛鏢已至,獄卒立時斷氣。待出得牢門,眾人正要殺奔出去。卻見四下火把通明,整個大牢都被官兵圍得水泄不通。官兵俱都身披鎧甲,手執(zhí)長矛,月色下發(fā)出森然的寒光。五人當中除了二程身上偷偷帶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