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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妮有點疑惑。“媽不是有個老朋友在青山做道士么,他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他們道長云游回來了,讓我去看看?,F(xiàn)在你們表舅媽生病了,我也沒心情去了,你們兩個替我去,順便替表舅媽拜一拜,祈福?!?/br>“哦,行”“我都跟他說好了,你們明天直接過去就行了,在那住一晚再回來”郭媽說。“嗯,那我就先去網(wǎng)上買車票了”“我也去準(zhǔn)備一下”彥妮說。“嗯”。第二天,郭媽早早就提著燉好的雞湯到醫(yī)院去了,峪希準(zhǔn)備好背包,在彥妮門外敲門。“姐,你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得走了!”,他敲了幾下,但是沒有回應(yīng),于是他推門進(jìn)去,結(jié)果屋內(nèi)卻是空無一人。“鈴~”就在這時,峪希的手機(jī)響了,他看到是彥妮打來的,趕緊接了,“姐,你去哪了?”“抱歉抱歉,小峪希,他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解釋了昨天白天的情況,說那個女人是他遠(yuǎn)方的表妹,還說不是有意騙我的”“你在他那里?”峪希不敢相信。“嗯,既然他都說明了情況,我當(dāng)然要給他一個機(jī)會,所以,嘻嘻嘻,他昨天半夜來接我,我就過去了!”峪希無法理解女人的心怎么這樣善變,“那今天你還去青山嗎?”“抱歉,峪希!”彥妮對著電話鞠躬,“我可能去不了了!”“車票也買了兩張,媽昨天也說跟師傅說好是兩個人,你不去的話,你有男朋友的事不是暴露了嗎?”“23333……”彥妮拿出撒嬌絕技,“我的好弟弟,好峪希,幫我這次忙啦,以后絕對任你差遣!”峪希無語,接著他聽見一聲“在和誰打電話?”后,彥妮就把電話掛斷了。他對著這個空房間發(fā)呆,“找大輝?唉,不行不行,他有女朋友了”峪希迅速否決了這個人選,“小可?哎,也不行,要住一晚,不能找女生”。經(jīng)過左思右想,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喂?”一聽聲音就知道這個人還在睡覺。峪希深吸了一口氣,說:“莫舒凡,今天有事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青山?”☆、同居峪希一個人在客運站候車室等著,他看了一下時間,距離發(fā)車還有十分鐘,其他乘客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排隊上車了?!班溃粫砹税??我這么匆忙的約他,真的是很不負(fù)責(zé)任??!給他發(fā)個短信,告訴他我要走了好了”峪希拿出手機(jī),發(fā)送了簡短的幾個字。他背起背包,跟上排隊的人流,準(zhǔn)備登車。“你去哪?”莫舒凡如脫弦的箭一樣飛速地跑過來,猛地拽住峪希的背包,他沒注意,直接向后倒在莫舒凡的懷里。“哦?哦?你來了?”峪希掙扎起來,重新站好。莫舒凡氣喘吁吁,頭發(fā)亂成一團(tuán),衣服也穿得七扭八扭,挎包的拉鏈只拉倒一半,他看著峪希說:“你在哪等的?到處找你沒找到?”“哦,那里啊”,他指著剛剛坐著的座位,然后看著莫舒凡狂笑,“你怎么這個樣子,好丑!”莫舒凡翻了個白眼,心想“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打電話來,用超級委屈的聲音問去不去青山,要不是擔(dān)心這個人有什么事,否則我怎么會著急出門,搞成這幅鬼樣子,還要被你嘲笑?”“快走吧,要發(fā)車了!”他拎著還在傻笑的峪希上了車。兩個人坐在最后一排,莫舒凡環(huán)顧了一周,發(fā)現(xiàn)車上基本都是要去健身的爺爺奶奶,只有他們兩個年輕人,他聽說峪希有輕微的暈車癥,所以讓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出發(fā)了!”司機(jī)元氣滿滿地說了一句后,將車子啟動了,看來他心情很好。車開出去不久,峪希因為吃了暈車藥,加上起得太早,很快就靠著窗子睡著了,莫舒凡本想趁此機(jī)會問他關(guān)于這次出行的情況,但是不忍心叫醒他,所以只能再找機(jī)會了。車子開到一段不平整的道路,車子一搖一搖的很是顛簸。莫舒凡小心地將峪希的頭從車窗邊挪到自己的肩膀上,看著他睡著的模樣,均勻的呼吸,柔軟的頭發(fā),白皙的皮膚,好像一只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形容峪希,只是感覺這個人真的是很需要真心呵護(hù)的樣子,可是他能給他嗎?看著看著,莫舒凡自己也睡著了。車子大概行駛了3個小時,終于到達(dá)青山腳下。“喂,走了”莫舒凡叫醒還在睡覺的峪希,他們開始爬山。一開始,兩個人之間好像還有點尷尬,直到莫舒凡問了一句,“來這里干什么啊?”才打開話題。“到山頂?shù)那嘣朴^找清虛道長”峪希這才想起來,自己只是打了電話給他,并沒有告訴他來這里干什么,又想到他早上著急趕來的樣子,心里有點愧疚。“哦,然后呢?”莫舒凡不明所以。于是峪希將表舅媽生病,彥妮爽約的事情告訴他,本來期待著他的反應(yīng),沒想到他卻說:“嗯,我們找到道長后,就認(rèn)真做吧”雖然青山樹多,但是在盛夏爬了一個多小時的山,還是讓兩個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到達(dá)道觀后,郭媽的老朋友林叔讓他們先到房間里換衣服,再找道長一起問道祈福。“就是這里了,你們兩個男生剛好可以住一間,誒,峪希,你jiejie怎么沒來?”林叔問道。“哦,我姐她昨天吃太多雪糕了,今天早上一直跑廁所,所以就來不了了,呵呵呵呵”峪希笑著撒謊。“哦,那你們先洗澡換衣服,一會準(zhǔn)備好了,我再來喊你們到飯?zhí)贸渣c東西”“嗯,謝謝林叔”“謝謝”莫舒凡也很有禮貌地鞠躬道謝。林叔走后,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澳憧雌饋砗茉愀猓热ハ丛钃Q衣服吧”峪希對莫舒凡說。“嗯”峪希一個人走出房間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他發(fā)現(xiàn)這是眾多客房中的一間,周圍種滿了松柏,院內(nèi)的大缸里還有很多荷花。他站在陽光里,向遠(yuǎn)處望去,“原來這里還不是山頂??!”“在看什么?”莫舒凡洗好后出來看見峪希一個人站在院中,他正在用白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只穿了一條褲子,上身還光著,粘著水珠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峪希一時看得有些發(fā)呆,他真的很少直視過莫舒凡,好像每一次都是他主動接近,而自己都是慌慌張張,這次他下決心要有勇氣。“你洗好了?那換我了”峪希從容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走進(jìn)了浴室。在林叔的安排下,他們吃了齋飯后,拜見了道長。兩個人端正跪坐,聽著道長誦讀了很久的晦澀經(jīng)文,又從道長手里接過可以祈求平安的符咒后,天色已晚。林叔忙著接待觀里的其他香客,沒有時間招待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