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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里有宗親,有朝中重臣,由他們共同見證,不怕蔡公公會反悔。 不過,去了這么多重要人物,那出戲必須要成功。 陸漫還對邀請碩親王提出了反對意見。 她說道,“你們也知道,太子中毒事件,牽扯的不僅有先太后、王皇后和王家,或許背后還有伺機而動的人……” 她講了去年荷包宴,碩親王家孩子中毒的事,“那件事,有可能是那孩子真的被人下毒,也有可能是心虛試探于我。” 謝煜說道,“這件事長亭長公主已經(jīng)說過。我們覺得,碩親王越是可疑,就越應該叫上他,不能讓他懷疑我們有所察覺。弟妹放心,好戲開始前,他們不會知道我們要唱哪一出。若碩親王真的是黃雀,把王家拉下來,或許也是他樂于看到的?!?/br> 陸漫點頭,又忍不住說道,“同時請他們?nèi)ツ抢?,不會引起別人懷疑嗎?” 姜展唯笑了笑,說道,“我們布置了很久,借口已經(jīng)找好……” 把陸漫的工作交待完,就讓她回屋歇息,那幾個人繼續(xù)開著秘密會議。 躺在床上,陸漫的心還狂跳不止。既激動,又害怕。這件大案若成功翻盤,何晃外祖和李氏一家能夠平反昭雪,劉惜蕊能夠走到人前,朝堂又會經(jīng)歷一番血洗。 若沒成功,蔡公公反咬一口,再想把王家拉下馬,就難了。而且,總要找替罪羊擔責,大案的源頭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那個證據(jù)…… 姜展唯后半夜才回屋歇息。 他剛剛躺下,陸漫就轉(zhuǎn)過身抱住他,低聲說道,“三爺,那事成功了還好,但凡事總會有萬一。若萬一未成功,我會被推出去嗎?” 姜展唯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jīng)跟他們談妥了,若萬一失敗,你不會被推出去,被推出去的是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安排的?!?/br> 陸漫心里一緊,說道,“這件大案,你最辛苦,做的最多。若成功,得利最多的不會是你,是李家,何家,謝家。若失敗,怎么能把你推出去?” 姜展唯頗無奈地說道,“我們這幾個辦事的人,總不可能把謝家祖孫三人,我祖母,大老爺,趙大人推出去,那么能推出去的只有我了?!彼杏X到她的身體有些發(fā)抖,把她摟得緊了幾分,又親了親她的頭頂說道,“放心,我們安排得添一無縫,不會出任何問題。若老天不成全,萬一真的出現(xiàn)什么不知道的狀況,有他們護著,我也不會怎么樣。頂多就是挨幾十杖,降去黑暴營。那樣,我再重新往上爬就是?!?/br> “可我會心痛?!标懧馈?/br> 她突然想到他九死一生掙了大軍功活著回來,功勞卻被皇上和長公主商量著分了一部分給別人。當時,她還覺得長公主做得對,怕姜展唯陡然坐上高位迷失自己??墒乾F(xiàn)在,她站在姜展唯的角度上想,那樣做對姜展唯多不公平。為什么,失敗了是他一個人承擔,得利了卻要與人共享? 她把他抓得更緊了,又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愧疚地說道,“三爺,對不起,我當時還覺得祖母那樣做沒有錯,我不應該那樣想的……為什么,不管事情怎樣發(fā)展,被犧牲的總是你?” 姜展唯苦笑起來,說道,“失敗一方,最常做的就是丟軍保帥。只有我坐到更高處,推的就是別人了。” 陸漫默然。他說的非常殘忍,可這就是現(xiàn)實。 她的心一陣疼惜。她突然有了一種新的認知,他對自己的愛,遠比自己對他的愛濃烈吧? 姜展唯感覺到她的變化,輕聲安慰道,“放心,我們早就安排好了,那種壞結(jié)果不可能出現(xiàn)。” 第二天天不亮,謝煜就坐車走了。 初九晌午,陸漫接到何氏懷孕的消息,喜極。趕緊讓人去軍營把何承叫回來,讓他親自回京去看望何氏。 何承也異常高興,專門在鎮(zhèn)上買了一些宜孕婦吃的補品,就往京城趕去。別人都沒注意到,他的一個包裹里還裝著打磕睡的黃豆豆。 何承走的時候,姜悅纏著他給老駙馬帶個信,“告訴太祖祖悅兒被欺負了,讓他來打夏凡,揪夏凡的頭發(fā)?!?/br> 陸漫過去把小妮子拉開,說道,“夏凡已經(jīng)回京了,太祖祖來了也找不到人?!?/br> 夏將軍外出公干一走,夏夫人就帶著孩子們回了京城。 姜悅聽了,也只得作罷。 第四百三十七章 進寺 何承走后,陸漫對王嬤嬤說道,“上天保佑,我和我娘都懷了孕,特別是我娘,多不容易呀。我想去廣濟寺燒香,求菩薩保佑我們都生兒子?!?/br> 王嬤嬤雙手合什念了一聲佛,又說道,“老奴也是這樣想的,三奶奶親自去求,心誠。不過廣濟寺有些遠,又天寒地凍,三奶奶最好在山上住一天。” 陸漫點頭,讓她帶人收拾東西,又讓王大旺兩口子明天去廣濟寺定院子。 姜玖和姜悅聽說后,都想跟著去寺里玩。 陸漫自是不同意,說道,“山上除了雪,什么都看不到,沒什么意思。等到明年春暖花開,再帶你們?nèi)ネ?,還可以在那里多住幾天。”說完又給姜玖使了個眼色。 姜玖見嫂子把自己當成大人,讓自己哄住小侄女,心里一陣竊喜。又想著,大冬天的,那里的確不好玩。就對姜悅說道,“是啊,山上都是雪,又冷,還沒有咱們在渠江上滑冰好玩吶?!?/br> 姜悅聽了,才沒有繼續(xù)鬧,又提著條件,“明天我要在張jiejie家吃兩頓飯,劉姑姑做的甜湯極好喝,做的芝麻撒子香。我還要去外祖祖家去看鴨鴨,讓四舅舅用竹葉編小魚兒……” 現(xiàn)在姜玖和姜悅偶爾會去陸家玩,姜悅最喜歡他家的幾只鴨子。 何承進京后直接去了趙府,給何氏診了脈,母子倆躲在屋里說著悄悄話。趙亦知道自己有了一個晚來子(女),大喜過望,差點就把何氏供起來。 等到趙大人下衙吃了晚飯,何承才帶著兩個護衛(wèi)和白芷回了榆青院。 榆青院里只有吳叔,東輝院的杏兒,還有一位陌生的姑娘,眉兒和付嬸已經(jīng)找借口被打發(fā)走。 杏兒“因病”沒有跟著主子去渠江鎮(zhèn),專門留下服侍劉惜蕊。 那位陌生姑娘叫新荷,是姜展唯前幾個月在外地買的丫頭,本想讓人訓練好后給陸漫當貼身丫頭兼護衛(wèi),這個時候正好排上用場。 何承拿來劉惜蕊一直用的顏料,讓新荷把臉、脖子、手涂上顏色,再戴上面紗。乍一看,還真像劉姑娘。 何承滿意地笑起來,又囑咐她聽小喜的安排,注意安全。 半夜,何承去把院門打開一條縫,同新荷一起站在門后。 院墻上“野貓”叫了兩聲,一個穿淡紫色衣裳戴著面紗的姑娘從斜對面的門里跑出來,迅速進了榆青院,另一個穿同樣衣裳體型相似的姑娘又從榆青院跑去斜對面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