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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各自從懷里取出一朵用小珍珠串的蓮花擺件當見面禮。蓮花有孩子拳頭那么大,晶瀅潤澤,中間的紅寶石煜煜發(fā)著紅光,一朵白色,一朵淡粉色。 通過陸放榮的不會做人,姜玖沒想到這兩個舅舅會這么大方,給了她這么好看的兩朵花花。她笑得一臉燦爛一手接一個,大聲說道,“謝謝三舅舅,謝謝四舅舅。” 陸漫對小妮子的財迷有些哭笑不得。姜展唯時常給她買東西,老駙馬和長公主經(jīng)常賞賜她,宋默和沛哥兒經(jīng)常送禮物,后來趙亦又喜歡賄賂她,現(xiàn)在她裝寶貝的匣子都有好多個了??梢灰姷胶每吹娘椘?,還是這副財迷樣。 這兩朵花一看就價值不斐。 陸放榮的日子過得比較拮據(jù),原來收入幾乎都給了家里,也就近幾年才開始攢私房。因為沒有分家,現(xiàn)在還要交錢給老太太。 雖然打仗有些斬獲,但大多是些實物。后來賣了些東西在京城和鎮(zhèn)上各買了一處宅子,京城的宅子還是偷偷買的。為了不讓陸老太太和陸大老爺起疑心,陸放榮把剩下的一些斬獲藏得深深的,不可能拿多余的錢給他們兄弟用。 兄弟兩個的衣衫都是用廉價綢子做的,已經(jīng)洗得發(fā)白。特別是陸豐,衣裳皺巴巴的,還沒穿襪子。 這里的陸家只有一對老年夫婦和一個半大小子在服侍,陸放榮又是個萬事不管的大男人,兄弟兩個的日子可想而知。 昨天陸漫去陸家已經(jīng)注意到,陸家的家居擺設非常寒酸,都是在鎮(zhèn)上買的,比張家和范家還差得多。 那個陸老太太實在是可惡又貪財,還欺軟怕硬。陸放榮也笨,比精明自私的陸放明差多了。 陸漫客氣道,“她一個小孩子,送這么重貴的東西做甚?!?/br> 陸暢笑道,“姐兒是侯府千金,爹爹又是伯爺,自是金貴無比?!庇值?,“這兩朵珍珠蓮花是爹爹在戰(zhàn)場上的斬獲,回來給了我們兄弟?!?/br> 陸漫一聽,覺得更不能要了。說道,“這東西有紀念價值,不好給一個孩子?!?/br> 陸暢趕緊紅著臉說道,“當初爹爹給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把它收好了,想著送給小外甥女兒把玩。只不過現(xiàn)在才看到她,才送出去?!?/br> 這兩兄弟比陸放榮聰明會做人,特別是陸暢,可以說人情練達,進退得當。有些精明之處或許是抱琴所教,只希望不要學抱琴的壞心思和貪念,最好讓抱琴的下場作為他們的反面教材。 陸漫謝過,請他們入席。 今天有一道炭燒鱸魚,兄弟倆十分喜歡吃。 陸漫笑道,“喜歡吃,改天做了再請你們來吃?!?/br> 陸豐問道,“以后二jiejie一直在這里住嗎?” 陸漫道,“也不會一直住,一個月會來住個幾天?!?/br> 飯后,陸漫送了十顆黃克來及幾副湯藥給陸豐,告訴他怎么吃,又送了兄弟倆各兩條油煙墨和四支筆,鼓勵他們好好學習,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掙錦繡前程,才把他們送走。 兩兄弟回到家,陸暢又細問了陸豐昨天琴姨娘和陸老太太吵架的情況。他今天剛從國子監(jiān)回來不久,李嬸就來請他們去陸漫家吃飯,所以她們吵架那件事知道得不甚清楚。 聽陸豐仔細講了經(jīng)過,陸暢氣得夠嗆。既氣老太太狠辣自私,不檢討自己的過錯,把對姨娘的恨以及陸漫姐弟不理她的怨氣發(fā)在他們兄弟身上,爭吵中把斷腿的弟弟推倒在地加重了他的病情。若不是陸漫來的及時,還不知道弟弟要受多少罪。又氣姨娘總是心存幻想,打著來看弟弟的名義,實際就是想讓父親看在他們兄弟的情份上,再把她接進陸家…… 第四百二十九章 干嘛總說別人 陸暢知道,父親對姨娘已經(jīng)由氣上升到恨,不可能再原諒和接納她。她越來,就越會挑起父親的憤怒,對她越不利。他實在不明白,原來在邊關時的姨娘看起來是多么聰慧,多么溫柔賢淑,怎么一回來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他已經(jīng)一再跟她說明,讓她好好呆在莊子里,不要再做不好的事,不要再出現(xiàn)在父親的面前,等自己將來出息了,不會不管她。若把父親徹底激怒,真有可能直接把她弄去當姑子……可她就是不聽勸。 陸豐道,“哥,姨娘和祖母再來家里怎么辦?” 陸暢道,“祖母來了,你不要多說話,躲著她些,自有父親去應付。我明天再去莊子一趟,勸勸姨娘。若她不聽,還要來找不自在,我們也沒法子?!?/br> 陸豐又道,“我又存了點錢,哥哥給姨娘帶去?!闭f著,他拿出一個銀角子,幾十文大錢。 陸暢又把錢還給他,說道,“你正在長身體,在書院不要省吃食,這錢你拿回去。現(xiàn)在父親每個月給姨娘一兩銀子,她夠用了?!?/br> 送走那兄弟倆,陸漫領著兩個孩子去后門看渠江夜景。下次再來,就是一個月后了,那時已經(jīng)封江了。 此時天已經(jīng)全部黑透,漫天寒星閃爍,江面上的夜行船燈光點點。江邊的氣候比京城冷些,幾人穿了薄襖,外面還加了件棉坎肩。 一有幾層的大船經(jīng)過,姜悅就激動地大喊大叫。 玩到戌時,幾人才回家。 剛走到正院,姜展唯和何承也正好走進垂花門。 姜悅和姜玖見了,都興奮地迎上前去。姜悅邊跑邊說,“爹爹,看了大船船,四個?!?/br> 一回家就看到妻兒meimei,聽到她們歡快的笑聲,讓姜展唯十分滿足。他笑著抱一個牽一個,何承走在后面,跟陸漫說著盜魂散的事。 郎舅二人喝了酒吃了飯,何承還想留在上房跟陸漫繼續(xù)盜魂散的話題,姜展唯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何承只得乖乖地走了。 何承沒去軍里的時候,姜展唯對他頗多尊重,可一當了他的下屬,馬上變了臉。 陸漫埋怨道,“你對我弟弟的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 姜展唯低咳一聲說道,“習慣了。在軍里都這樣,不好單對他特殊?!庇謸е懧?,十分曖昧地耳語道,“明天你一走,我們又要過些時候再見了,真舍不得這種日子……” 陸漫也有些不舍,問道,“明天你不同我們一起回京?” “嗯,明天軍中有要務,只能讓何承送你們了?!苯刮ㄓH了親她的耳垂,有些愧疚地說道。 兩人上了床,姜展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漫,笑道,“聽范將軍說,孕婦四個月后就懷穩(wěn)了,動作大些也無妨。” 陸漫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嗔道,“你們怎么回事啊,連這些話都要拿出來說。不理你了!” 姜展唯趕緊道,“我沒有說,是范將軍和別人說的,我在一旁聽見了。” 陸漫又道,“范將軍也說了,范夫人長得粗壯,我這么嬌弱,可不敢跟她比?!?/br> 姜展唯笑起來,“我也沒有范將軍壯實啊,我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