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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營士兵。這些人,只有親自訓練,以后才能更好地聽命于我……陸將軍好像在離軍營最近的鎮(zhèn)子租了個小院,休沐時他的兩個兒子會去那個小院跟他聚聚……” 陸漫最想聽的是那件事,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問。 陸展唯吃了飯,又跟三個孩子玩了一會兒,把心滿意足的他們打發(fā)走 屋里沒人了,姜展唯才說蔣明漢已于前些時候回南越了,可蔡公公卻沒能如愿來找他。 陸漫失望不已。說道,“若大魚不上鉤,真是白費了那么大的勁……”你的美男計也白施了。 后一句話沒好說出口。 姜展唯寬慰道,“這正是那只老狐貍的作風,他不會那么輕易相信人。我們只有等,等老狐貍想通了派人來找我們?!庇值?,“蔣明漢走之前,真的送了我一千兩的黃金。說他鄉(xiāng)下親戚若要來京城,讓我的神醫(yī)媳婦盡力醫(yī)治。治好后,還會有重謝?!?/br> 原來人家還給自己留了條后路,陸漫又有了期盼。 姜展唯把那一千兩黃金的銀票遞給陸漫。 陸漫可不敢收。說道,“這不是臟款就是賄賂,我們怎么能私自留下?!?/br> 姜展唯見陸漫如此,笑起來,至少這個媳婦不會貪心拉他的后腿。他說道,“你放心收下,這在謝侯爺和謝大哥那里已經(jīng)過了明路。那出戲我演得辛苦,還多虧了我神仙媳婦的名號?!?/br> 陸漫還是沒收,說道,“你演戲更辛苦?!?/br> 姜展唯忽略掉她的揶揄,固執(zhí)地把銀票塞進她手里,說道,“我辛苦,也是為了讓我媳婦過好日子。” 這話遠沒有那些甜言蜜語好聽,但是實在。當然,這么多的金子更實在。 陸漫也就不矯情,收去了臥房衣柜里的一個抽屜里。 一看到那個曼妙身影,姜展唯就滿腹柔情,恨不得馬上把她抱進懷里。但這次回家到現(xiàn)在,他連摸都沒敢摸一下,怕引起她的反感而把她推得更遠,像上次一樣。雖然上次被拒讓他著實氣了幾天,但后來想到妻子曾經(jīng)受過的委屈和對自己的幫助,他的氣也就散了。 陸漫放好銀票,又倒回來坐在炕上,低聲問道,“若蔡公公真的出來了,不動大刑,你們有什么法子撬開他的嘴?” 姜展唯搖頭道,“還沒想到更好的法子,實在不行只得拿蔣明漢做突破口。蔡公公早年家窮,吃不起飯,他出來乞討,機緣合巧下進宮當了太監(jiān)。后來跟了先太后,逐漸在宮中有了一定的勢力,就派人去他的家鄉(xiāng)尋親??墒?,家鄉(xiāng)遭了洪災(zāi),只剩下蔣明漢一個親人……”又道,“若蔣明漢比不上他對王皇后的忠心,也只得保證在他不死的情況下動刑。唉,難哪?!?/br> 陸漫道,“我倒想到一個法子,不知道管用不……” 第三百九十五章 好計策 陸漫這些天一直在想怎么不動大刑就讓蔡公公說真話。 蔡公公有那個病,即使被抓住了,也不敢用大刑,還要把他服侍好,否則一患病就容易死翹翹。都說他是老狐貍,肯定狡猾jian詐。這樣說來,他屬于軟硬都不吃那種。 陸漫想到癲癇病會產(chǎn)生幻覺,能不能讓他產(chǎn)生幻覺說出真話? 里有一種迷藥能使人產(chǎn)生幻覺,但又說了這種藥對毅志力比較堅強的人沒有多少用。蔡公公有那個病,還有心病,古人都信鬼神,演一出神話劇,或許就能讓他產(chǎn)生幻覺吐真言了。 她記得劉惜蕊長得并不像太子,似乎像劉家人多些。但是,再不像總是親戚,總會有些相似的地方,再加上自己的化妝術(shù),還有穿衣頭飾,人在出現(xiàn)幻覺時看得也不會很精準…… 聽了陸漫的想法,姜展唯大喜過望。抓住陸漫放在幾上的雙手,說道,“漫漫,你真聰明,這的確是一個好計策。” 陸漫見自己的想法被認可,還是挺高興。手掙脫了兩下沒掙脫開,也就由他握著,繼續(xù)說道,“這出戲還是有難度。就是必須成功,保證萬無一失。因為要把關(guān)鍵的人請來一起觀看,若不成功你們就被動了?!?/br> 姜展唯笑道,“祖母說你是我的福星,真是。劉四姑娘意外被解了毒,皮膚白皙,連劉府的人都不知道,無意之中卻被你和承弟知道了。蔡公公再是狡猾,也想不到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秘密,更想不到這世上有個跟李妃相像的人。我們再把景致布置得好一些,劉姑娘演得再像一些,不怕老狐貍不上當?!庇謫柕?,“戲要演得真實,那個藥起關(guān)鍵作用。藥呢,試了沒有?” 那種“迷藥”需要十二種藥,前幾天陸漫就在東輝院的藥房里找到八種,又讓小中跟著柳信去同仁堂買另四種。那幾種藥非常稀少,同仁堂只有兩種,又跑了好幾個藥房才買全。搭配比例熬好后,再滴兩滴酒就可以了。 他們把東輝院的下人都理了一遍,最終選擇兩個人來試藥。一個是負責采買的崔老頭,聽說他有貪墨的嫌疑。一個是負責灑掃的伍婆子,她好像手腿有些不干凈。 這事要趁明天姜展唯在家做了。 兩人又商量,長公主早年跟李妃走得比較近,偶爾也能看到先劉二夫人。陸漫去跟長公主多打聽一下李妃的各種情況,把相似的穿戴弄出來,再想辦法跟劉惜蕊說清楚…… 一直壓在姜展唯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心情也更加輕松起來。他拉起陸漫的手,低頭親了親。 說別人的事,陸漫很愿意跟他說,可還是有些抗拒他的親近,又掙了掙雙手,卻被姜展唯攥得緊緊的。 姜展唯覺得陸漫還在生他利用舒明薇的氣,也不敢再有什么隱瞞。低咳了一聲說道,“漫漫,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以后,我做的事都會告訴你?!庇制嶎嵉貐R報道,“前些天,我派了一個婆子去庵里見舒姑娘,把她各方面都安排妥當了,她的身邊,還有庵堂周圍我都安排了人。等到時機成熟,就會安排她離開。聽說舒二夫人還去庵堂里大鬧,想把她勸回家,她沒見舒二夫人,也沒回家……” 陸漫說道,“可我覺得舒姑娘不會那么容易放下執(zhí)念,也不會那么聽話地離開……” 姜展唯笑道,“你們婦人的心眼就是多。她已經(jīng)鬧成這樣,有更好的一條路走,她何樂而不為?!币婈懧淖爨狡饋?,又道,“她聽話最好,不聽話害的是她自己,我們也盡心了。” 他這么說陸漫也無法,她已經(jīng)把該說的話說了。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反倒顯得自己小氣。而且,若真是自己小人之心,舒明薇就是寧愿做那片靜靜守候的白月光,倒也是可憐之人,錯付了一片芳心。 姜展唯見陸漫對自己不像上次那樣抗拒,心下暗喜。又說道,“漫漫,不要再生氣了。我做了那么多,既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