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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他被姜展唯整得發(fā)狠了,就故意在姜展唯的面前多叫幾聲“漫漫”。然后,在姜展唯的怒目下遛之大吉。 他知道,姜展唯對自己不滿,主要是覺得他縱著陸家害了陸漫,還有就是覺得他護著抱琴。他非常委屈,漫漫是他的親閨女,還是明珠為他生下的,他愛還愛不夠,怎么會不喜歡。 他把漫漫留在京里,的確是為了她的日子更好過。都是小陳氏惡毒,才讓漫漫遭了那些罪,他不是已經(jīng)把小陳氏弄死了嘛。 還有抱琴,他始終覺得她是個溫婉的女人,是好心辦了錯事。他也狠下心腸處治了她,怎么女婿還是這樣得理不饒人,甚至還會公報私仇。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明珠居然回來了,她還為他生了個聰慧俊秀的兒子。 明珠是個美麗、溫婉、善良、識大體的女人,她回來了,以后自己跟漫漫的關(guān)系也就能緩和了,那么跟女婿的關(guān)系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冷冰冰了。 至于母親說明珠和承兒不認陸家,陸放榮也不擔(dān)心。他若能活著回去,一定能把明珠的心哄過來。而且,他們黑暴營立了這么多功,他肯定會官升幾級,也能給明珠一份好生活…… 姜展唯聽陸放榮又叫了“漫漫”二字,居然還把“明珠”也說了出來,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陸將軍,我的岳母似乎跟你已經(jīng)沒有干系了,你不能再叫她的閨名,這于禮不合。還有,幫你給她帶信都只此一次,更不要想其它東西。”說完,就起身走了。 陸放榮氣得不行,望著姜展唯的背影大聲說道,“你雖然是我的上峰,是我的女婿,但明珠跟我有沒有干系,你還管不著?!?/br> 姜展唯站下,回過頭來冷冷說道,“若有登徒子敢調(diào)戲我岳母,我會讓人打斷他的腿!”又壞笑了一下,說道,“陸將軍的妻子雖然暴病而亡,不是還有小妾嘛,有想法找她去。不要老想著去調(diào)戲良家婦女,這樣會被罷官的?!?/br> 說完,就大踏步地走了。 陸放榮氣死了,大聲說道,“我家漫漫跟她娘一樣溫婉賢淑,美麗聰慧,怎么找了你這么個囂張蠻橫的夫婿。我可憐的閨女,這輩子要受苦了?!?/br> 姜展唯的腳步頓了一下,沒再理他,繼續(xù)往前走去。 陸放榮氣把腳下的一塊石頭踢得老遠。女婿怎么能對老丈人這樣,大不孝,真是大不孝。再想想,他若講理孝順了,也就不是姜展唯了 第二天上午,何承在前院上課,陸漫讓人把去何氏請來,又讓人去買牛rou回來做牛rou干,去同仁堂跟黃老師傅說多制些水楊散。 第二百六十四章 自說自話 從內(nèi)心來講,陸漫真不想親手把這封信交給何氏。但她還是決定親手轉(zhuǎn)交,她要看看何氏的反應(yīng)。 一刻多鐘后何氏就來了,笑著說了幾句昨天他們請客的事。之后,又問陸漫道,“閨女,叫娘來有何事?” 陸漫道,“昨天三爺?shù)挠H兵從邊關(guān)回來了……” 何氏忙道,“女婿怎么樣,他還好吧?” 陸漫道,“還好,他們打了個大勝仗。三爺受了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還有,陸放榮也受了傷?!?/br> 何氏聽說姜展唯受了傷,很是擔(dān)心??珊笠豢淘趺从终f到了陸放榮,他也受了傷。她覺得那個人離她好遠好遠,遠得像隔了幾輩子?,F(xiàn)在突然從女兒嘴里知道他的近況,讓有些她無所適從。 看到何氏情緒莫名,陸漫又說,“陸放榮還帶了幾封信來,這是你的?!?/br> 說著,把陸放榮的信遞給她。 何氏愣了愣,她沒想到陸放榮居然會給她寫信。 她沒接信,而是看著陸漫手里的那封發(fā)呆,怔了一會兒便流出眼淚來。即使隔得再遠,那上面的字跡她永遠也忘不了,當(dāng)初她心悅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他能寫一手漂亮的好字。而且,信封上居然還寫著“明珠親啟”。 看到何氏的樣子,陸漫心里猛地一沉。若幾個字一個稱呼就能把她哄進去,那以后的麻煩事就多了。 何氏流了一會兒眼淚,又把淚水擦去,搖頭說道,“我不要,我不看,我跟他再沒有干系了,你把信撕了吧?!?/br> 陸漫非常滿意何氏的表態(tài),摟著她的胳膊挑撥離間道,“娘,你這么想就對了。陸放榮的嘴再甜,也別上當(dāng)。娘若跟他沾上,也就跟陸家沾上了,我和弟弟以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br> 必須用自己和何承威脅,何氏才會重視。 何氏的目光果真更加堅定了,咬牙說道,“娘知道,娘的心已經(jīng)死了,不會跟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牽扯?!?/br> “那這封信?” 陸漫還是有些為難。她不想讓何氏跟陸放榮再扯上關(guān)系,但作為“女兒”撕這封信好像不妥。 何氏也覺得讓閨女處置這封信不妥,就對吳嬸說道,“把信丟進灶里,燒了。” 吳嬸都恨死陸家和陸放榮了,聽了這話,接過信快步走出房門,生怕何氏會改變主意。 等到何承上完課過來,陸漫又把陸放榮的信交給他。 何承沒有猶豫地接過信封,他還是有些激動,手都在發(fā)抖。他取出信看了起來,之前激動的表情慢慢平復(fù)下來,嘴角譏諷地抽了幾抽,眼神也越來越不屑。 他看完后把信塞進信封,冷冷說道,“陸將軍還真會自說自話,想法很是讓人費解。他的話里,似乎我娘不是被他娘休了,而是去探了一次遠親。他也沒有再娶妻納妾,跟別的女人生兒育女,而是一直在家里盼著妻子兒子早日歸家。那十幾年的光陰,似乎在他眼里只是瞬間閃現(xiàn),期間沒有一點波瀾和漣漪……他怎么能這樣!” 陸漫更滿意何承的表態(tài),真是分得清好壞的好孩子。 何承也對何氏說道,“娘,不管他以后當(dāng)了多大的官,你都不要跟他破鏡重圓。因為他和陸家只能同富貴,不能同患難,從來不會站在娘的角度上想問題。若再有風(fēng)吹草動,肯定又會做傷害娘的事情。” 何氏嘆道,“娘知道,娘不傻。娘吃了這么多年的苦,你們姐弟也吃了這么多年的苦,漫漫還差點被害死,娘怎么還會信他的話。放心吧,娘不會的。” 三天后,陸漫把二十五斤牛rou干,幾套姜展唯的內(nèi)衣褲、鞋子,還有陸漫、長公主、二老爺?shù)热说男偶约岸w黃克來,二百顆水楊丸交給柳春,又讓人趕了三馬車的水楊散送去邊關(guān)。 為了以防萬一,陸漫沒有把手里的黃克來都給姜展唯帶去,還是留了十六顆。 何承猶豫再三,還是給陸放榮寫了一封信,寥寥數(shù)語,只問候了幾句。而且,只說他,沒說一句何氏的事。他覺得,自己跟陸放榮有血緣關(guān)系,但何氏跟陸放榮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柳春臉上的傷疤也好多了,前幾天陸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