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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了,他們這一房也落了下乘。 陸漫和何承進了側(cè)屋,站在臥房在門口問候了長公主。 姜凌走到門前,冷臉說道,“三弟妹,祖母病了這么久,你怎么才來啊。你雖然懷了孩子,不進臥房就行了,但最起碼也要呆在廳屋里啊。你是大夫,又是神醫(yī),隨時可以幫著御醫(yī)出出主意。你看看九弟,再看看和姐兒,敏哥兒,那么小還知道站在廳屋里聽候差遣……” 姜漫跟姜凌接觸的不多,一聽她這話,真是太討嫌了。沉臉說道,“大姐,雖然我沒站在這里,但我也在盡孝……” 陸漫的話還沒說完,老二爺也走了過來,壓低聲音罵道,“陸氏,你祖母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不不孝!” 陸漫辨解道,“二老爺,我是在制藥……” “什么要緊的藥,不會改天制?”老二爺又喝道。 老侯爺也不高興地說道,“做事情,要分清楚輕重緩急。” 陸漫又道,“稟侯爺、二老爺,我制的這種藥對風寒有特效,所以才趕著制出來?!?/br> 姜展玉由衷地說道,“三嫂此時情況特殊,為了祖母還辛苦了一天,弟弟汗顏哪。” 陸漫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這一對父子,真是一個聰明得緊,一個蠢得緊。她也說了一句漂亮話,“為了祖母,再辛苦都值當。” 姜侯爺這才捏著胡子滿意地點點頭。 陸漫不能進屋,把白細瓷盅交給何承,何承雙手捧著走進臥房。 長公主還躺在床上輕聲哼哼著。何承來到床前躬身說道,“長公主殿下,我jiejie今天專門制了一種藥,叫水楊散,對治風寒有奇效?!?/br> 長公主睜開眼睛,無力地“哦”了一聲。 站在床前的世子爺聽了,趕緊說道,“是今天才制出來的新藥?”見何承點頭,又大義凜然地說道,“我先試喝一口,才能給祖母她老人家喝?!?/br> 何承老實地答道,“我先前已經(jīng)試喝了?!币娛雷訝斶€是堅持地看著他,趕緊把白細瓷盅遞過去。 姜侯爺滿意地看了大兒子一眼,讓人拿了湯匙過來。世子爺喝了一口,又巴嗒巴嗒嘴,才對姜侯爺點點頭。 姜侯爺方才同二老爺、三老爺一起把長公主扶起來,把藥給她喂了。片刻鐘后,長公主小聲說道,“果真頭沒有那么痛了,輕松多了?!辈痪?,便沉沉睡去。 御醫(yī)來摸了摸脈,說道,“這種藥果真有奇效,長公主殿下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么熱了。” 見長公主睡熟了,眾人方退出臥房。 三位老爺都滿意地看著陸漫,表揚道,“不錯,很好……” 三老爺還說,“你祖母沒有白疼你?!?/br> 御醫(yī)也對陸漫拱手道,“三奶奶,請問你給長公主殿下吃的是什么藥,能否告之一、二?” 因為吊鐘花的事,陸漫已經(jīng)謹慎多了。 她說道,“這種藥叫水楊散,是從柳樹皮里提取的。你們給我祖母開的藥方里,也包含了柳樹皮吧?因為我把最有效的成分提取出來,所以效果更好一些。但是,這種藥也不是誰都能吃的,有些特殊的人吃了會中毒,若劑量掌握不好或者長期服用,會造成腸胃不適,甚至出血,所以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以后我把它的特性摸透了,再說吧。” 御醫(yī)也知道上次因為有人吃吊鐘花吃死的事,點頭表示理解。 二老爺見自己這一房的兒媳婦又立了奇功一件,捋著胡子哈哈笑了起來,對陸漫說道,“展唯媳婦快坐下歇息,勞累了一天,辛苦了?!?/br> 陸漫心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傻了吧嘰的,人家說啥就是啥,也不知道用脖子上的東西想一想。 她剛要說話,便覺得肚子一陣鉆心的疼痛,還覺得有東西從下體流出。她“哎喲”叫了一聲,一下坐在椅子上,痛得臉煞白,冷汗直流。 二老爺一看,就嚇得叫了起來,喊道,“我的孫子,你可不要出事啊?!?/br> 姜侯爺和三老爺一疊聲地喊道,“快,快去找精婦科的御醫(yī)?!?/br> 這里有兩位御醫(yī),但都不精婦科。 第二百五十四章 絕技 陸漫也嚇死了,輕聲叫道,“快,快,快叫大夫,我肚子痛?!彼呀?jīng)沒有精力給自己看病,必須得叫精婦科的大夫來幫她保孩子。又無力地對何承說道,“快給我施針,按原來我教你的法子做,扎關元、血?!?/br> 東輝院太遠,三老爺讓婆子把陸漫用擔架抬著去前一進的香木院躺著施針,長公主偶爾會在那里小憩。 眾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陸漫的裙子上已經(jīng)染了一大片的血跡,二老爺、二夫人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何承哭道,“我jiejie是累的,她前天晚上觀察藥觀察了大半夜,昨天坐了大半天的轎子,今天又趕制了一整天的藥,都沒歇息一下?!?/br> 姜展魁和姜玖也嚇得大哭起來。姜展魁邊哭還邊悄悄跟正發(fā)蒙的老駙馬說道,“我爹和大jiejie罵了我嫂子,我嫂子一定是被他們氣的?!?/br> 在他想來,嫂子不僅是累的,還因為被罵生了氣。 老駙馬剛才也看到二老爺和姜凌喝斥陸漫了,現(xiàn)在聽姜展魁一挑撥,就更生氣了。他先跑過去甩了二老爺一巴掌,罵道,“打死你個二傻子,自己不向著自家人?!?/br> 又指著姜凌大罵道,“你壞,你把我孫媳婦罵得流了血,走,走,回家,家去……” 倒真是個老邪。罵老二爺時像個正常人,可一罵姜凌,又變傻了。 姜凌氣得跺腳哭了起來。 大夫人辯解道,“公爹,你沒聽何小哥剛才說的啊,展唯媳婦是累的。” 老駙馬又吼道,“她不光是累著了,她還被氣著了。” 世子爺過來把鬧事的老駙馬連哄帶勸弄去了側(cè)屋。 陸漫被抬到塌上,只有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奶奶、何承跟了進來,其他人都被攔在了門外,包括大哭著的姜展魁和姜玖。 陸漫躺在榻上閉著眼睛說不出話來,但何承記得,他拿著御醫(yī)遞過來的銀針按陸漫當初教他的方法施針。 何承的針刺比較管用,陸漫沒有再流血,肚子也沒有那么痛了。她全身無力,眼睛閉得緊緊的,眼淚一直洶涌地流著。她難過異常,覺得天都要塌了。若孩子被折騰沒了,或者孩子因為這次意外發(fā)育不健全,她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得知消息的何氏趕來,又哭成了淚人。 大概一個時辰后,兩位精婦科的御醫(yī)和同仁堂的陳大夫先后趕來。 診了脈,幾位大夫都說陸漫是因為思慮過重、勞累過度造成胎兒不穩(wěn),還說何承施針很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他們給她開了藥,讓她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夠一個月。 第二天陸漫好些了,就被抬回東輝院休養(yǎng)。因為水楊酸要定量給長公主服用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