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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記憶遺忘,深層意識還是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他感覺自己思緒通達,因為年邁而遲鈍的大腦煥發(fā)出了新的生機,胸腔中更是噴薄出來一陣激動的熱流。因為年歲增長而漸漸被擱淺、被腐蝕的振興國家的理想重新被喚醒——王老偶然間看了一眼鏡子當(dāng)中的自己,一夜間……竟是奇跡般的有黑色頭發(fā)自白發(fā)中突兀生長出來。新生的世界的人們也似乎開始重新認識世界。往常他們總是渾渾噩噩,仿佛為了達成目的的工作和生活著。可現(xiàn)在他們漫步在街道上,看著新綠的小芽從枝頭上冒出,不知怎么的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在全世界人們的潛意識中,無形拴連桎梏著他們的枷鎖已經(jīng)斷裂,他們自由了——從身,到心。宋云容卻不在重獲新生的人的行列當(dāng)中。從一開始他和宋寧,也就是叛逃系統(tǒng)就是純粹的利益相關(guān)的關(guān)聯(lián),他肚子里的剩下一個“孩子”也甚至不是個真的活物。叛逃系統(tǒng)這么一出事,宋云容的兩個孩子自然就沒了蹤影,但宋云容家中還有著非常少量的幼兒用品。粗劣、廉價的一些幼兒用品,這些本來是宋云容打算用于充當(dāng)誘餌引起俞安宴的同情和憐憫心的工具。叛逃系統(tǒng)的存在被無聲無息的抹去,宋云容也開始有點瘋癲。“我的孩子,我該有個孩子的!”宋云容甚至去探監(jiān)被捕入獄的王立和王宛,隔著一層玻璃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我該有個俞總的孩子,是不是王總?!”王立用混濁的眼睛盯著他,詭異笑笑也不說話。他已經(jīng)是一條敗狗了。王宛也沒有因為她的“懷孕”被延緩入獄,在所有醫(yī)院的檢查中顯示王宛都并不是真正的懷孕,她更像是感染了什么病毒呈現(xiàn)出懷孕的后遺癥的表象。沒有了孕婦這層身份,王宛也逃不過鋃鐺入獄的下場。不過她有個單獨的隔間,雖說不會收到一些犯人的責(zé)難,可他們會像是觀看猴子似的對王宛品頭論足。這對于自尊心極高的王宛來說是比欺壓更可怕的打擊。她此時把臉緊緊貼在玻璃上,眼睛凹陷下去盯著宋云容,眼里藏著只噬人的魔鬼。“嘻嘻,”王宛笑著說,“你這只連榮華富貴都沒有享受過的可憐蟲,孩子?不,你癡心妄想的不是孩子,是金錢、財富!”“有孩子又怎么樣,沒有孩子又怎么樣?”王宛大笑,“嘿嘿,母憑子貴行不通啦……行不通啦~”“沒有文化只會做白日夢的家伙,行不通啦行不通啦~只能去撿垃圾、撿垃圾嘿!”她居然開始哼唱著自制的粗陋的歌謠,句句都是對宋云容的嘲弄,精神狀態(tài)顯然已經(jīng)不對了。“??!”就是這么個瘋子的話戳到了宋云容心窩子里,他抓撓向玻璃,想隔著玻璃抓花宋云容那張臉似的。警察見狀不對,立刻把這個精神疑似不太正常的探監(jiān)的人給拉了出去。“為什么不靠自己嘿嘿嘿~”王宛繼續(xù)著自己的瘋言瘋語。“宋云容肚子里的另一個孩子到——”司易思自語說,那當(dāng)然不是個孩子,大約是叛逃系統(tǒng)殘缺的一絲意識,也是它最后絕地翻盤的機會。王瓊瑤在司易思這個系統(tǒng)沒說話的期間“偶然”遇上了另一個系統(tǒng)。另一個系統(tǒng)就是逃竄出去的叛逃系統(tǒng)最終的后路,在實力大損的情況下它只能夠做一只寄生蟲,失去了控制宿主的能力。它不偏不倚的選擇了王瓊瑤作為宿主,并將自己的輔助能力定向成了情感。叛逃系統(tǒng)將自身定性為男性,它又多選擇的是懷有惡念的宿主,因此它不可避免的對女性的角色擁有了主觀性色彩。——她們是接觸到一點情愛就會昏頭昏腦,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送給戀人的蠢蛋。女性會為了欺騙性的愛傷害自己、傷害親人和朋友,是最好奴役和控制的對象。總而言之,叛逃系統(tǒng)覺得情感方面是它最容易入手、降低侵略性的方向。“我是情感系統(tǒng),我可以為你斬獲一段完美的戀情?!?/br>王瓊瑤是叛逃系統(tǒng)的不二人選,她身上有著王宛給她的“金手指”,很多方面都對男性具有極大的誘惑力。叛逃系統(tǒng)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足夠——“不?!蓖醐偓幰惶裘?,卻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個勞什子系統(tǒng),“我還年輕,暫時沒有戀愛的想法。”“戀愛?那是什么?我為什么要在事業(yè)未獲得成功的時候花費時間去感受它?”“我現(xiàn)在的目標,就是學(xué)習(xí),只有學(xué)習(xí)!忙著呢,邊兒去!”叛逃系統(tǒng)急了:“你不想要擁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通過這來體現(xiàn)女性的最大價值嗎?學(xué)習(xí)哪里有戀愛重要,年紀大了你就沒人要了,你不慌嗎?”“慌個頭!”王瓊瑤沒好氣罵,這什么情感系統(tǒng),放在現(xiàn)在妥妥的就是個真實的直男癌,“感情在您的眼里女性就是個行走的zigong咯,生孩子是女性的最大價值體現(xiàn)?你怎么不把腦子里的水倒倒呢!”“年紀大了沒人要?”王瓊瑤說,“這是哪門子的妖言妖語哦?”很快,她覺得跟個腦子不正常的系統(tǒng)交談是浪費時間,當(dāng)即自動的屏蔽了這系統(tǒng),專注于自己的學(xué)習(xí)去了。叛逃系統(tǒng):“?”“??”“?。?!”——氣死了。等司易思再次“上線”的時候,王瓊瑤忍不住跟司易思吐槽了這事兒。得來全不費工夫。司易思是這么覺得的。他漠然看了和自己擠在一塊兒的叛逃系統(tǒng),聲音沒有起伏的開口:“巧,你也來當(dāng)系統(tǒng)啊?!?/br>叛逃系統(tǒng):“……”“……”它撒腿就想溜,結(jié)果直接被司易思在王瓊瑤的意識里一下給碾碎了。“解決掉了,”司易思在王瓊瑤腦海里說,“對了,我快離開了?!?/br>“哎——”王瓊瑤長長的哎了一聲,但她神色不見意外,一雙晶亮的眼眸乘著喜悅和歡送的情緒。“這么快就要走了嗎?”“是?!彼疽姿即?。王瓊瑤不覺得離別是件遺憾的事情,她兩眼彎彎道:“我知道我是留不住系統(tǒng)先生的啦,那……再見?”“以及,真的非常感謝您。”王瓊瑤的眉梢上挑,整個人看著自信又張揚,帶著陽光那樣暖心的色彩。“也該謝謝你自己?!彼疽姿颊f。從這之后,司易思這個系統(tǒng)就再也沒有在王瓊瑤腦海中發(fā)出過任何信息。王瓊瑤卻從始至終沒有任何悲傷與怨念,她眺望著天空掠過的飛鳥,在每一個司易思到來的那個日子里用夾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