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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側(cè)殿準(zhǔn)備面見景林宗主的司易思碰見迎面而來的三師妹,“聽聞師兄你成功晉升,恭……”三師妹清霖祝賀之語還沒道完,聲音突然就凝滯住了。“師兄你……”司易思一路上練習(xí)笑容小有成效,當(dāng)即扯開僵硬的微笑:“怎么了,師妹?”清霖頓了頓,看著那模樣……實(shí)在遲疑得很。“師兄、你的頭發(fā)……冒電了?!?/br>只見司易思那一頭披散的頭發(fā)上竄出許多條迷你的雷霆,在滋啦滋啦放著電的同時,還讓他的頭發(fā)飄起來。司易思的頭發(fā)像是一條條生在頭上的電蛇,有種……電系美杜莎的感覺。司易思:“……”漏電了。☆、第4章風(fēng)流大師兄他不舉(三)司易思往自己頭發(fā)上看了幾眼。清霖重復(fù)著偷偷摸摸看一眼,又極為尷尬的收回目光的行為。這么反反復(fù)復(fù)的一陣折騰,清霖這個嬌養(yǎng)的小師妹終于承受不住。她眨了眨被電光閃到的酸澀的雙眼,請辭:“墨白師兄,阿霖不便打擾你,請辭……”清霖這一抬眼,就看見那風(fēng)流無雙的司墨白師兄手指并刃,從頭發(fā)絲里夾出來一只放著電光的小東西。那像是一只光禿禿的小蛇,蛇頭生有兩根短短的須,全身披著雷光,就像晴空里的一道霹靂,亮得驚人。“太古震天滅魔霹靂驚神動地雷龍,不要亂動。”司易思一口氣毫無停頓的連貫說出聲來,他的聲音不高,但是不知怎么就給人一種很高級的感覺。太古……什么龍?清霖被墨白師兄突然爆發(fā)的語速給卡了一下,她只來得及注意到那最后的一個龍字。“師兄……這小家伙是龍?”“說是龍不盡然,”司易思已經(jīng)能夠帶著司墨白慣用的微笑面對他記憶里的清霖小師妹了,“它是太古震天滅魔霹靂驚神動地雷龍,名字雖然霸氣,不過其實(shí)也就是僥幸在天雷中茍存的龍的一絲精魄凝聚出的龍靈。”小龍聽見司易思的說法不滿的張開嘴,一擺禿尾巴,森森利牙咬向司易思。“別鬧?!?/br>清霖聽見一聲嘎嘣的聲音,她驚疑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那條龍須短小的龍一口啃在司易思手指上。“師……”“兄。”清霖的聲音卡了半截,她看著司墨白師兄面不改色地抽出手指。幾小顆白色的碎牙簌簌地掉了下來。司墨白師兄依舊帶著那種有點(diǎn)玩世不恭的笑,可清霖就是有一種——墨白師兄變得更……兇?陌生?……總之,就更可怕了一點(diǎn)。就好像這一回雷劫過去,就有什么兇悍的東西從墨白師兄身上掙脫了出來,露出了森白的牙。露出了森白的牙然后碎掉了的一小條雷龍瑟縮了一下,身上猛地爆發(fā)出一層雷光,尤以整個腦袋上的雷光最盛。它傷心地一擺尾,哭唧唧地把上半身重新埋在司易思頭發(fā)里。露出來一小截細(xì)細(xì)的短尾在外邊。清霖覺得那條小龍有點(diǎn)可憐,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更可憐些。她朝著司易思匆匆行了一禮,低垂著的眼睫毛上掛著被閃出來的淚花。司易思目視清霖離開,朝著石門道:“師尊,我來了?!?/br>石門應(yīng)聲而開,司易思則是在想著司墨白的魂靈留下來的叮囑——“我變了一個人這事,是瞞不過師尊的。”“師尊活得久,也最了解我,不要試著欺瞞他。告訴他事實(shí)就可以了,說一半留一半也可以,但是絕對不要試圖欺騙他。師尊那臭脾氣……”“墨白?!?/br>“師尊?!彼疽姿甲哌M(jìn)去,行了一禮。司墨白的師尊慕唯清是位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外形,鶴紋在他袖口飛揚(yáng)。“……墨白?不,你不是他,他在哪里?”這個貌不驚人的老人的感覺太敏銳了。他看見司易思的第一眼,就確定了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徒弟司墨白。“奪舍?”慕唯清的眼中迸發(fā)出驚人的亮光,他本命靈劍一開始就置于身側(cè),此刻劍身伴隨他激蕩的情緒被靈力拖著往上浮了數(shù)寸。司易思的身體被鎖定住了,他毫不懷疑自己如若不能給慕唯清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將會被這股鎖定自己的劍氣穿透。入鄉(xiāng)隨俗,他既作為任務(wù)者進(jìn)入這一方小世界,就必須按著這個世界的法則走。這也成為了導(dǎo)致司易思先后幾任宿主連連受挫的原因其一。不過司易思可絕對不會讓自己陰溝里翻船。他卸下那個叫系統(tǒng)心累的笑容,迎著那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氣機(jī),緩緩啟唇——“咳、嘶……”另一邊,趙維錦不停擦拭著唇角溢出來的血絲,瞳孔中血絲乍現(xiàn)。“該死的……”他喃喃著艱難地行走,身上布滿碎裂的山石留下的割痕、劃痕。司易思的那一擊并不是只是割裂一塊巨大的山石那么簡單。在比他低階的修士的眼前,他看似出了一劍,可其實(shí)那劍分化出了三千劍氣,將一塊龐大的山石割裂成數(shù)個小塊。山石倒塌之時,碎塊還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tài)。但當(dāng)它們砸到趙維錦身上時……啪啦!在這一剎那間,碎石間勉強(qiáng)維持的平衡破裂!所以趙維錦此刻才會是那么狼狽不堪的模樣。他狠厲的目光掠過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弟子,路過的弟子紛紛避讓,不是避開他的目光就是帶著戲謔的笑。趙維錦攥緊了拳頭,他慢慢挪回筑基弟子所住的云華院,盤膝運(yùn)起功法修復(fù)自己的傷勢。他沒有注意到一道森然的目光凝視著他。那目光的主人低低地道:“本來以為你能有點(diǎn)用,沒想到爛泥扶不上墻……廢物,還是去死吧?!?/br>……“你、你騙了我……”“是你!是你逼死了阿清!”“是我?!蹦侨诵币兄?,“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也好發(fā)揮一點(diǎn)余溫?!?/br>那人將折扇扣在手心,而后手一揚(yáng)——那折扇上銀亮的光一閃即逝。“永別了,趙維錦……師兄?!?/br>*筑基修士趙維錦死了——一個筑基修士的死亡并不是什么值得大張旗鼓的事,偏生他這死得……非常蹊蹺。趙維錦的七竅流著黑血,黑色在修士里邊算是比較忌諱的顏色,在一定意義上隱喻著“魔”。青墨小世界有魔,大部分魔自成一界,魔界與修仙界萬年以前曾有過一場仙魔大戰(zhàn),修仙界險險成為贏家,幾位大乘期修士以身為屏障,將魔界通往修仙界的通道關(guān)閉。至此萬年之間,魔界不曾來犯。但是本世界法則之下,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