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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恭敬,“區(qū)區(qū)小手段不入流,但席院長若有興趣,我愿坦誠相待。江楓只是想求個位子,一個能旁聽的位子罷了?!?/br>“旁聽?!?/br>這個詞,席露風(fēng)從未聽過。江楓解釋道:“我自知自己的天賦入不得席院長的班中,也比不得這些仙門世家的佼佼者,只是仰慕席院長一手出神入化的陣法道,想求個機會聽上一聽,便是旁聽了?!?/br>“呸!你有什么資格入席老師的班內(nèi)?!蹦侨瞬逶?。江楓不惱,“哦,我沒資格,你這位被我消除了陣法的倒是格外有資格。想來,席院長定然是一時不查,錯把你放了進去?!?/br>那人頓時道:“胡說!我乃朝河仙宮的一等弟子,豈能容你這般詆毀!”“朝河仙宮?”江楓給秦山一個眼神。秦山自動解釋道:“席院長的師門?!?/br>江楓立馬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朝河仙宮啊,和席院長同門,好生讓人羨慕。”本來這事在5班就是一件大伙都心知肚明的事,原本有些人礙于這人和席院長同門,不敢得罪他,可如今江楓利落地捅破了窗戶紙,倒讓不少人把視線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那人被眾人的視線凝視,剛想反駁,又念及自己身份的尷尬,只好惡狠狠地瞪了江楓一眼,艱難地把這口氣咽回肚子里。席露風(fēng)看著眼前的情景,如同在看一場鬧劇。不過,她對江楓的手段依舊好奇。旁聽而已,她不缺一張桌椅。“你過來吧。”席露風(fēng)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把你消除陣法的方法說出來。”江楓道:“敢問席院長,陣法由何而來?!?/br>“由氣,修真之氣?!?/br>江楓點頭,又道:“既然是修真之氣,氣足則陣法生,氣泄則陣法散。我做的只不過是把陣法渾然一體的氣給放了而已,簡單的說就是我用自身的修真之氣在你陣法最為薄弱的地方開了道口子,氣xiele陣法自然就沒了?!?/br>“那你是如何找出陣法最為薄弱的地方?”“用符咒。”江楓笑道,“我發(fā)現(xiàn)有些符咒雖然沒什么實在用處,但找薄弱點是一找一個準(zhǔn)?!?/br>有人問道:“按你這么說,以氣泄氣,那火嘴是怎么回事?我們可是親眼看見那嘴把陣法吃了。”“啊,那嘴?!苯瓧黝D了頓,“幻象而已,看著是被吃進嘴里,實際上只不過是在嘴中泄光了氣。你們不覺得這個看上去更有氣勢嗎?”“……”眾人沉默,何止是有氣勢,簡直嚇傻他們。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布出來的陣法被一張嘴給當(dāng)面條吸溜了,心里不要太有陰影。下次他們布陣絕對要弄個罩子把陣法先蓋上。江楓不知道眼前人都琢磨著怎么讓他的嘴吃不了陣法版面條。總之,他今天的目的達到了。5班門口的陣法雖然都被毀了,但5班班級里多出了不少陣法,全都是在一個位置,那個寫著旁聽的位置上。事后,秦山還問江楓是怎么想出這個方法的。江楓送他四個字——抱金大腿。那根金大腿自然指的是考場籠子內(nèi)的岑歸硯,岑歸硯不意外江楓能夠混進席露風(fēng)的班級,他在乎的是江楓能不能把席露風(fēng)的本事都學(xué)到手。他教出去的人可不能丟了他的臉。“群英薈萃日聽說過了嗎?”籠子里,岑歸硯坐在椅子上,手杵著下巴,手指一點一點地敲著臉頰。這些日子,陸棄羽忙于群英薈萃日的準(zhǔn)備,顧及不上他。少了日夜那頓鞭子的抽打,他的臉早已光潔如初。江楓坐在他的對面,“聽說過,不過離這日子還有幾年,現(xiàn)在說有點早吧?!?/br>秦山早就和江楓解釋過關(guān)于群英薈萃日的重要性,可讓江楓沒想到的是,他們口中的即將來臨竟然是幾年以后的事情。幾年,對于江楓這個認(rèn)知還在地球端的人來說,壓根覺得完全可以慢慢來。岑歸硯停下敲打臉頰的手指,改為蹭了蹭手面。他起身道:“你可知對于修真界來說,幾年和幾天沒什么差別,不過是一眨眼和幾眨眼的分別。雖說群英薈萃日的真正日子是在三年后的十二月初二,但每一次的選拔都要花費上幾個月的功夫。因此,下個月初六便會有人開始陸續(xù)趕往聚會現(xiàn)場,學(xué)院也定然會派人出去?!?/br>江楓也起身,看向他,“你是想讓我去嗎,可據(jù)說以往學(xué)院不會派實習(xí)教師前往參加。”岑歸硯點頭,“我確實想你去,不過不是想讓你在那里大放異彩,畢竟以你的修為,連同為筑基期的人都打不過?!?/br>江楓抹了抹臉。說話太直白很傷人心的好不好。剛這樣想,就聽岑歸硯話鋒一轉(zhuǎn),“雖然你修為不高,但好在有悟性。六月初六那批人應(yīng)該是從‘師’中選,我要你在一年后通過實習(xí)教師的考核,拿到參加群英薈萃日的資格,幫我去外面找個人。”“找誰?”江楓不解。岑歸硯微縮眼眸,繼而眸中亮光一閃,道:“賀知風(fēng)?!?/br>“賀知風(fēng)?他不是死了嗎?”岑歸硯勾唇笑,“世人都道他死了,可活見人死見尸。當(dāng)初陸棄羽找了具假尸體擺在我面前,后來我才想到那具尸體少了東西?!?/br>“什么東西?!?/br>“六指?!贬瘹w硯揚了樣自己的手,“賀知風(fēng)天生六指,雖然有次……意外那指斷了,但指斷疤痕在,他常道男人多些疤痕不礙事,倒是這不礙事的疤痕給了我提醒?!?/br>想起印象中那個爽朗的男人。岑歸硯不由得閉上了眼,或許他們本不該相遇,又或許他本不該存在。江楓似乎瞥見岑歸硯的臉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但再去看時,什么都不見了。他沒見過賀知風(fēng),想不出對方是什么樣的人,但能說出那樣話的人就這么死了確實怪可惜。只是他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把這個疑慮告訴席院長?!?/br>如果告訴了,兩人現(xiàn)在或許不是這種局面。岑歸硯又躺了回去,“告訴了又如何,沒有證據(jù),找不到人?!?/br>“你是不想讓席院長白失望吧。修真學(xué)院最初由你們四人建立,要不是陸棄羽把你關(guān)在這里,賀知風(fēng)生死不明,或許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很要好的朋友。”岑歸硯輕“呵”了一聲,閉著眼不說話。江楓看他這副樣子,也不說話了,只是心里加了句,死鴨子嘴硬。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了片刻。之后,岑歸硯出聲,“江楓,修真界不是一個玩鬧的地方,如果你沒有把心放在這里,遲早會出事的?!?/br>江楓垂下眼,“我不明白你說什么?!?/br>“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