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1935、系統(tǒng)教你做人[快穿]、金玉良醫(yī)、愛卿,朕懷孕了、大哥是兒控、斯文不敗類、北海浴場、幼崽聯(lián)萌、穿到高H后宮游戲里怎么破(H)、季風(fēng)
起了寒朝露的注意,她盯了江楓片刻,笑了。她笑道:“原來你恐高啊?!?/br>江楓緊張得牙齦不穩(wěn),“恐高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恐高了,你……你趕緊放我下去,再不放,我就吐你身上了……”說著,喉嚨眼冒出一聲響,馬上就要吐的樣子。“等會!別吐,下去,現(xiàn)在就下去?!?/br>寒朝露唯恐江楓真吐她身上,立馬下降,落到地上,把人放開了。剛碰地的那刻,江楓腿軟的幾乎站不住。要不是身邊剛好有棵樹,他寧愿癱在地上。“你……沒事吧?”寒朝露見江楓吐得厲害,臉上那點高昂早不知道飛哪去了。江楓吐干凈了,才拿眼睨她,“寒道友,不說你我本就不認識,就算是認識,隨隨便便把人拎天上去,過分嗎,太過分了。”“是是是,那你吐好了沒?!?/br>寒朝露笑,一點也沒有被懟的惱意。江楓警惕她兩眼,“吐好了,怎么樣,沒吐好,又怎么樣?”寒朝露笑得洋溢了些,“吐好了,我們繼續(xù)走啊。你快帶我去岑師兄的教務(wù)處,我都已經(jīng)整整三百年沒見到他了,今天必須見到人。”“岑師兄,你是岑院長的師妹?!?/br>“對,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寒朝露,岑歸硯的師妹,寒山仙宮掌門之子?!?/br>江楓內(nèi)心嗶嗶了兩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什么樣的師兄就有什么樣的師妹,可見這個“寒山”出來的都是克他的。寒朝露伸手在江楓面前揮兩下,“喂,吐傻了,還是嚇傻了。你聽到我的身份也沒必要這么害怕吧?!?/br>江楓抹了把臉。他一點都不害怕,不僅不害怕,還非常想把“寒山”這兩字砸到岑歸硯的腦門上。讓對方好好看看,你們“寒山”出來的究竟都是什么玩意。“走不走?”寒朝露戳了江楓一下。江楓搖頭,“不走。”寒朝露瞇眼,“真不走?”江楓硬氣一把,“不走?!?/br>“好,不走是吧?!焙缎?,笑得和她師兄有的一拼,“不走,我們就飛,反正我修為扎實,飛個半天一天的不礙事。”“走!”江楓利落起身,先走了。寒朝露偷笑,跟在江楓身后走。只是兩人繞了一圈,又走回了原地。寒朝露說:“你會不會走,怎么回來了?”江楓擺手,一臉無辜,“你說讓我走,可沒問我會不會走。忘了告訴你,我剛來修真學(xué)院,對這的路不熟悉。要想讓人帶你去岑院長的辦公處,找別人吧?!?/br>寒朝露氣得磨牙,“你騙我!”江楓搖頭,“非也,全程都是你在逼著我走,怎么能說我騙你,更何況我一大活人好端端地站那,要不是你拉我上天,我能帶你在這繞圈圈。”“呸,大男人恐高,丟臉!”“呵,小女子逼迫,更丟臉?!?/br>“你!”寒朝露氣急,“你知道我是誰嗎!”江楓捏了下耳垂,道:“我沒聾,聽得見。你不是說你三百年沒見到你師兄了,你這次抓我其實也不是不小心吧,你知道那群人不會帶你去找岑院長,才特意劫持我去找岑院長,可沒想到我是個新人吧。”寒朝露磨蹭了下手掌,“你……怎么知道,那你能帶我去嗎?”江楓上前幾步,直了直身子,甩了甩衣袖,回道:“不能。”“你……”“雖說不能,但是我可以幫你問問他。”“問他,你能見師兄!”“噓,小點聲?!?/br>江楓道:“我自然是可以見岑院長的,知道這是什么?!?/br>江楓伸出胳膊,露出手腕,顯出手鏈。“什么?”“手鏈,這是岑院長贈我的,定情信物?!?/br>寒朝露瞠目,“什么!定情信物?”江楓點頭,滿目柔和,“不信,你看這手鏈上的標(biāo)志是否是你們寒山的標(biāo)志?!?/br>寒朝露擰著眉頭看了眼,確實是。“如此?!苯瓧鞯?,“你也是寒山的人,有辦法取下來嗎。”寒朝露被他的話弄得有點頭暈,“取下來,為什么?你不是說這是師兄給你的定情信物嗎,你為什么要取下來?”江楓眼神更柔和了,“因為……我想把它放在心里好好珍惜,你就說你有沒有本事取下來吧,別說你與岑院長同出寒山,卻連個解開手鏈的本事都沒有?!?/br>“誰說的,我……”“呵~我倒不知道原來江老師對我的手鏈這么珍惜,珍惜到要取下來放在心里?!?/br>這話一出。江楓立馬放開手鏈,蓋住手腕,放下胳膊,一氣呵成。同時說了句,“其實是你幻聽了,我什么都沒說?!?/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藏本文的小可愛,本文正式簽約,日更不坑噠。另外,最近沿海地區(qū)有大暴風(fēng)雨,海邊的小可愛們要注意安全吶~☆、14“師兄!”寒朝露聽到岑歸硯的聲音有些興奮。她扭頭朝四周看去,卻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別找了,我不在這。”即使手鏈被江楓擋得死死的,可那聲音穿透了衣袖,格外清晰地落到兩人耳朵里。江楓抖了抖手,沒再繼續(xù)遮擋鏈子。寒朝露不奇怪,想她師兄一身符咒術(shù)出神入化,區(qū)區(qū)一個傳音自然也不在話下。她只是好奇為何三百年了,師兄卻從未踏出過修真學(xué)院,也從未再現(xiàn)身過。“師兄,你究竟在哪?”岑歸硯沒回寒朝露的話,而是對江楓說道:“江老師,麻煩你把手腕遞給朝露?!?/br>江楓提了提衣袖,“單純手鏈不行嗎?”“不行?!?/br>“古人云,男女授受不親,遞手腕是不是……”“放心,朝露最是聽話,可動不了她師兄的‘心上人’?!?/br>呵呵。江楓伸出胳膊,擼起袖子,眼一閉,把手伸了出去。寒朝露知道了她師兄的聲音是從江楓手腕上的手鏈中發(fā)出,對著江楓伸過來的手就是一頓呼喊,“師兄?師兄?師兄?”那頭沉默了片刻,之后道:“師兄在?!?/br>那瞬間,江楓見寒朝露的眼角泛起了水霧。淡淡的,夾雜點紅。寒朝露再次說話的話含糊了些,似乎是因為喉嚨的哽塞,“師兄,你究竟去了哪?為何三百年了,都不愿意見朝露一面。難道你真的和陸師兄說的那樣不想認我們寒山了嗎?”“朝露?!?/br>一聲嘆息后,只聽手鏈那頭道:“聽話,回寒山吧?!?/br>“不!”“我不回去!”“師兄,你見朝露一面吧,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