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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你可千萬別上當了?!?/br>那男子輕聲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那第一強國月耀的二皇子四處搜尋楚秋歌的生前之物。若將這梳子奉上就不至少是五百兩的獎賞了?!?/br>洛名玦微微一怔,齊西月居然這般大張旗鼓地尋他的隨身物,總感覺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他沉默片刻又道:“我聽聞月耀二皇子與這楚秋歌皇子從小相識,感情深厚,不知現(xiàn)在二皇子過得如何?”那人搖頭輕嘆道:“自然是不好,他們逃亡途中楚秋歌被刺死,二皇子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回到月耀后郁郁寡歡,喜怒無常,活著卻同死了一般?!?/br>洛名玦低下頭喃喃自語道:“竟是如此…”那人見他情緒復(fù)雜還想說什么,一旁的攤主卻憋不住了,嚷嚷道:“誠心買就掏錢,不買別擋道,聊天去一邊聊去?!?/br>洛名玦心想:臉變得比翻書還快,真是jian商。他向那青衫男子告別道:“這梳子就讓與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那人見他要走,忙道:“多謝公子相讓,不知如何稱呼,日后在下獲得封賞必定重謝?!?/br>洛名玦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洛名玦這戰(zhàn)神之名家喻戶曉,楚秋歌又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他語塞半天,糊弄道:“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有緣自會相見?!?/br>那人聞言微微一笑,朝他恭恭敬敬做了個抱拳禮,洛名玦已跑開幾步遠,轉(zhuǎn)過頭才看到那人拘謹?shù)哪樱s忙在人群中朝那青衫男子揮了揮手,笑道:“再見啦!”第12章金靈珠2洛名玦憑著記憶偷偷溜進了自己的寢宮里。那里的陳設(shè)、布局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這反倒讓洛名玦有些奇怪。因為經(jīng)過日耀士兵的搜刮后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變得一團糟,而現(xiàn)在屋里的擺設(shè)卻和他離開之前幾乎毫無差異。難道是誰在之后幫他打掃了房子?還布置得這么有生活氣息,連他隨手丟的紙團都老實地待在原位。想到這,他趕忙快步走進里屋,只見那桌子上正擺著滿滿一盒蕓豆卷!洛名玦簡直要樂得跳起來拍手了。他三步并兩步走到桌前,捏起一塊就送到嘴邊。這熟悉的味道,香甜松軟,口感細膩,完全滿足了一個吃貨的心。洛名玦嘴里塞的滿滿的又在手里抓了兩個,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好生愜意。他躺著吃著,意識慢慢飄去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那時他還是這春旭的二皇子楚秋歌。十五歲的生日是他過的最后一個安穩(wěn)的生日,那之后沒多久先皇楚承就和妻子雙雙身殞日耀,春旭情勢危急,往日的寧靜也不復(fù)存在了。因此他對這最后的幸福時刻記得格外清楚。在他生日前幾天齊西月就已經(jīng)趕來了春旭,住在離他的寢宮很近的一處偏殿。那天楚秋歌正趴在桌子上畫畫,聽有人進了屋也不抬頭。“你這畫的是什么?”果然是齊西月,他已經(jīng)走了過來站在楚秋歌身旁,低頭看他紙上的畫。楚秋歌專心地作畫,只道:“你看呢?!?/br>齊西月眉頭微皺,手指點在一處,道:“豬?”楚秋歌瞬間氣炸,道:“滾你的,這明明是貓!”齊西月輕笑出聲,也提筆畫了個什么。楚秋歌湊過去看,只見一圓西瓜般的東西頭上接了個香蕉。他無語道:“這是什么?”齊西月一本正經(jīng)回道:“你。”楚秋歌氣得嘴都要歪了,抓起筆就要往齊西月臉上戳。齊西月倒也不躲,站在那任由他拿筆往自己臉上胡鬧。楚秋歌畫完,看著齊西月的臉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好了,名作誕生?!?/br>齊西月湊到鏡子跟前一看,右臉被畫了坨屎,他的眉頭抽了抽,朝楚秋歌道:“沒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我也要畫。”楚秋歌毫不畏懼,自己把臉湊過去,還順手給人遞了支筆。齊西月劍眉一挑,嘴角上揚,一只烏龜就這么留在了楚秋歌的臉上。他在鏡子前一看,瞬間嘴角撇下來,不高興道:“你就是這么欺負我的,給我畫個大王八?!?/br>齊西月見楚秋歌一副受氣了的委屈模樣,竟覺得說不出的好笑,他低聲笑道:“你給我畫了坨屎,咱們兩清。”楚秋歌不服氣地反駁道:“哪有!那明明是盤香!”齊西月挑眉道:“你這人干壞事還不承認,顛倒黑白,說得就像我才是欺負人的那個?!?/br>楚秋歌厚臉皮地回道:“沒錯,就是你欺負本皇子,我給你畫盤香你給我畫王八,你說誰過分!”齊西月說不過他,干脆上手搔楚秋歌的癢癢,道:“承不承認!承不承認故意使壞!”楚秋歌癢的笑聲連連,一邊躲他的手一邊道:“哈哈哈…你個齊西月……哈哈…幼稚鬼…住手,住手。”齊西月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步步緊逼,直攻楚秋歌的腋窩。楚秋歌笑得渾身發(fā)抖,又推不開他,干脆拽著人一起滾到了床上。這兩人雖是少年,但加起來的重量也不輕。可憐的床當即發(fā)出一陣吱扭的哀嚎。楚秋歌不喜歡侍從跟的太近,一般屋子里只有他一個,這會聽到這動靜,那些人紛紛圍了過來,敲門道:“二皇子,二皇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齊西月和楚秋歌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就聽到楚秋歌幽幽道:“沒什么事,就是有人非禮我?!?/br>齊西月瞬間眼睛瞪的老大,他想從楚秋歌身上起來,對方卻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最后甚至腿腳都纏了上來給他死死箍住。那門外的侍從一聽這話當即要破門而入,齊西月心急如焚,楚秋歌卻越纏他越緊,情急之下他猛然拽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在同一張被子里兩人的呼吸都越發(fā)熾熱。楚秋歌與齊西月四目相對,心臟的跳動加快了幾分。他率先避開視線,垂下睫毛,自覺地收回了手腳松開齊西月,從被子里翻了出去,朝門口道:“沒事了,都散了吧。”那些侍從聞聲終于四散開來,門前也恢復(fù)了安靜。楚秋歌清了清嗓子,朝還在被子里躺著的齊西月道:“距離慶生晚宴沒有幾個時辰了,西月哥哥還是早些回去準備吧。”語罷他便快步出了里屋,簡直像在躲齊西月一樣。之后再見就是在晚宴上了。慶生的禮物一件件送到楚秋歌面前,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送禮者是誰。一拿到齊西月的禮物他馬上就眼尖發(fā)現(xiàn)了那行小字,便打趣道:“攜手同歸?看來這贈禮者想和我有一段姻緣?!?/br>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去瞄齊西月,人家卻全然不看他。楚秋歌像吃了閉門羹,也沒心情再逗他了。但若是當時楚秋歌再觀察得細致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齊西月的耳朵已經(jīng)變得通紅,臉頰也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洛名玦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