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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二十及冠,你便贈玉,娶了他去罷?!?/br>齊西月聞言半晌也沒做聲,楚秋歌抬眼一看,他那白皙的臉頰已經(jīng)浮上了兩抹緋色,立馬笑得合不攏嘴,心想:半大點的人還害羞呢!這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春會沒見到,晚宴肯定是要見的。楚秋歌特意翻出一件青色外衣,雖素凈卻襯得他格外清秀可愛,和他平時那上躥下跳的小猴子形象截然相反。晚宴上,兩國國君攜妻兒相繼入座。按輩份,以左為尊,而兩位輩份相同的二皇子自然是相對而坐。不出他所料,齊西月見到他時的表情果然非常精彩。他用手指著楚秋歌驚道:“楚弦?!你怎么在這!”楚秋歌甜甜一笑,一副乖巧地模樣軟糯糯地回了句:“秋歌見過西月哥哥。”齊西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可置信道:“你是楚秋歌?”一旁的月耀國王后見自家國君已經(jīng)沉下臉來,立馬拽住齊西月的衣袖,教訓道:“失禮!”這月耀國一向以禮為重,而齊西月的反應(yīng)明顯不合規(guī)矩。楚承見兩個皇子已經(jīng)互相認識,不僅不慍反而笑起來,解圍道:“二皇子想必是被本王這貪玩的次子捉弄了,這弦兒正是他的乳名,該是他告訴你的?!?/br>楚秋歌也連忙幫腔道,“對對,正是我告訴西月哥哥我叫楚弦的?!?/br>“可這…”月耀國國君自覺失禮,皺起眉頭掃了一眼齊西月,那小小的身軀立馬顫了一下,看來這齊明世平時真是沒少責罰兒子。楚秋歌心里暗自為齊西月打抱不平,又道:“我喜歡西月哥哥這么叫我。”這乳名一般只有家里的長輩能叫,旁人若非格外親近的,這么叫可謂大為失禮。楚秋歌這么一說,自是把齊西月劃進了格外親近的一類里。兩國長輩聞聲皆一副不言而喻的神色,齊西月臉紅得像只大閘蟹,視線膠在楚秋歌的臉上,半晌,不動聲色地把點心的盤子往他那推了推。楚秋歌朝他微微一笑,心領(lǐng)神會,夾了一塊送進口中,味甜不膩,余香口中,他輕輕“哎”了一聲,嘆道:“好吃!”月耀國的點心天下聞名,尤其是這蕓豆卷,雖不如春旭的點心精致,卻質(zhì)地柔軟細膩,餡香可口。楚秋歌最喜甜,立馬又夾了好幾塊送入口中,樂得眉眼彎彎,吃得津津有味。從那之后,每次春會齊西月都照例給他帶來蕓豆卷。楚秋歌也安然受之。不過齊西月再也沒提玉佩的事情,楚秋歌也當那是年幼時的玩笑,沒多久就拋到腦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這本書提前寫了10萬存稿才開始連載,是我在晉江的第一本書,文筆還很生澀,希望大家能多多指教,愛你們。第2章竹馬兄弟齊西月跑近一看,楚云的手正放在楚秋歌的腦袋上,一臉的寵溺。他兩眼冒火,當即給了楚秋歌一記眼刀。楚秋歌憤憤不平地想:莫名其妙,看我做甚!不過這小子突然發(fā)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本戰(zhàn)神還能跟這種小娃娃計較嗎?他微微一笑,道:“月兒,你怎么來啦?”齊西月懶得糾正他這種叫法,見人笑臉相迎面色緩和了幾分,語氣卻仍是很不友善:“上個月我就給你寄了信,你說我怎么來了?!?/br>楚秋歌這才想起來那封被自己隨手丟到一邊的信。也不是他無情,實在是齊西月寫的信太文縐縐了!看得楚秋歌腦袋都痛,明明平時說話挺正常的,怎么寫個信就這么復雜,一句話能交代清楚的事情非要繞個十八彎,甚至有些字詞還要翻閱古籍才能看懂。楚秋歌本身就不喜文,一看書就如坐針氈,收到這種信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于是他把信擱在了一邊,想之后再看吧,拖著拖著就給忘了。楚秋歌有點心虛,趕忙迎上去,笑容滿面道:“所以你一直在等我回來嗎?沒想到幾個月沒見你這么想我?!?/br>齊西月推開他貼過來的臉,皺著眉道:“你真是越發(fā)輕佻了?!?/br>楚秋歌斂了笑容,回道:“我輕佻、毛手毛腳、口無遮攔,還無法無天,不知好歹,色膽包天。你罵人還要罵全面了?!?/br>齊西月微微動了動唇,語氣緩和下來,道:“楚弦,我沒這么說。”楚秋歌又道:“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見這氣氛,楚云趕忙上來勸住兩人,道:“晚宴快開始了,不如先吃飯?!?/br>從前晚宴上,春旭國還有國君,皇妃,大皇子,二皇子。如今只剩下了兩人,楚秋歌在中間空了兩個座位,默默坐到了齊西月的對面。一年前,楚承受日耀國使者邀請,同妻子前去拜訪。可知日耀身為第一大國竟有吞并其余各國,統(tǒng)一天下的野心。設(shè)此計對兩人暗下殺手,其余各國得知此事雖不滿日耀,卻敢怒不敢言,只怕引火上身。唯有月耀國挺身而出,發(fā)出與春旭的結(jié)盟宣言,這才避免了春旭被滅。楚云登基后的一年,忙著招兵買馬增強國力,尚未娶妻,因此皇后位暫空。但這不是說楚云就沒有女人緣了,這春旭國向來出美人,皇室血統(tǒng)尤為明顯。楚云自然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但若要給從古至今的美男子排個序,楚秋歌當之無愧位居榜首。他這副容貌似是玉石細細打磨雕琢而成的,完美無瑕,一雙琥珀色的眼瞳清澈明亮,鼻梁俊挺,睫毛纖長。雖是少年,卻已顯出完美的面部輪廓,那稚氣反倒給他平添了幾分討人喜歡的可愛。不過要論英俊,恐怕要另排一榜。若不是齊西月總是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估計上門倒貼的公主都能擠破月耀的大門。楚秋歌托腮望著對面的齊西月,趁他低頭吃飯,悄悄把筷子伸到蕓豆卷跟前。“啪”的一聲,楚秋歌的筷子被另一雙筷子打到了一邊。說時遲那時快,他又要去夾,齊西月已經(jīng)把筷子戳了進去,一口送進了嘴里!楚秋歌氣得幾乎想把他連人帶板凳一起摔出門外,這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了,他在心里咆哮:齊西月你幼不幼稚!幼不幼稚!趁齊西月這口還沒咽下去,他趕忙又去夾,動作之迅速,出手之快,兩人筷子相接,似乎要碰出火花。你來我往,以筷子為劍,打得相持不下。最終楚秋歌敗下陣來,他不服氣地收回手,正重振旗鼓準備再戰(zhàn),只見齊西月一連夾了五口,通通塞進口中,再低頭看盤里,空空如也,一個不剩。齊西月我□□大爺!噎不死你!楚秋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筷子摔在碗上,一聲脆響,眾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狀,皆循聲望來。楚秋歌不等他們開口,站起身道:“秋歌身體抱恙,先行退席,恕各位長輩見諒?!?/br>楚秋歌從小體弱多病,這是眾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