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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喜歡吧……”他怕寂寧多想,不敢說是。寂寧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但也沒說什么,只是走過去握緊了謝隨曄的手。謝隨曄又開始調笑道:“師父,您可不要非逼我喜歡啊。我最喜歡的人可站在我面前呢,他聽到了會吃醋的?!?/br>寂寧抿了抿嘴唇,淺淺一笑,道:“吃個鬼醋?!?/br>他一笑,謝隨曄的心也跳得更快了。“還不承認呢!上次我同你出游,被一女子送了朵花,你當場拉著我要走人。上上次去溫府拜訪,溫縈她一好友盯著我看了許久,你立刻擋在我面前,不讓她瞧。哈哈哈哈師父,你怎么這么可愛!我真是太喜歡你了!”“胡說八道。”寂寧的耳朵又漸漸紅到了耳根,想都不用想,寂寧的臉上肯定在發(fā)燙。謝隨曄又道:“哎呀,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夫君,你……”誰知下一秒便被寂寧捂住了嘴。原來那孩童方才似乎被他二人說話聲音吵到,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寂寧湊到謝隨曄耳邊,輕聲道:“別說了,快去洗漱?!?/br>謝隨曄立刻偏頭,在寂寧臉上飛快地啄了一下:“領旨!”·兩人抱著那孩童,先是去衣坊做了幾件細膩柔軟的的衣物和襁褓,再高價雇了個奶媽,將那孩童喂了個飽。很奇怪的是,那孩童十分乖巧,也不吵鬧。謝隨曄又去打探了一番,鎮(zhèn)上最近有沒有丟失小孩的人家,路人紛紛說沒有。寂寧在謝隨曄后面抱著嬰孩,問道:“官府最近有無辦理失蹤的案子?”路人也搖頭,說沒有。這就奇了怪了。總不可能真的是他和寂寧憑空生出的孩子吧?謝隨曄腹誹道。謝隨曄轉念一想,又帶著寂寧御劍來到了昨日的買糕點的店里,問詢一番之后,也說沒有人家丟失孩童。此處是他昨日最后一次與人群接觸的地方。之后他便獨自一人去摘蓮蓬了,船上什么都沒有。“寂寧……”謝隨曄艱難地開口,“若是找不到他的親生父母,我們只能將他交給官府了……”“不行?!奔艑幈е⒆樱芙^得十分堅決。這孩子這么小,誰知道那群人會不會照料得好?況且不是親生的孩子,也不會那么盡心盡力吧?謝隨曄站在點心店鋪門口,問道:“你的意思,莫非是想……”“留著他?!?/br>謝隨曄一驚:“你確定?不是……我是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在一起,就挺好的,不需要孩……”他以為寂寧又是在無微不至地為他著想,所以才提出如此驚天動地的舉措。“你在說些什么?難道你想看這孩子流落街頭不成?”寂寧道。說罷,似乎有些不快,低聲看了一眼懷里的孩童,直接了當?shù)溃骸爸x隨曄,你養(yǎng)還是不養(yǎng)?”“養(yǎng)養(yǎng)養(yǎng)!”謝隨曄點頭如搗蒜。他家供著的菩薩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上了,他還敢說什么?·只不過,養(yǎng)育孩子這件事,說起來輕而易舉,做起來可真是讓人一個頭兩個大。謝隨曄與寂寧不想讓外人住進家中,便放棄了雇傭奶媽這一項,只能親自農(nóng)場去擠了滿滿一大罐牛奶。謝隨曄用神火將那牛奶燒一頓后,一勺一勺喂給孩童喝。一開始還在擔憂他會不會不喝,但那孩童一點都不抗拒,甚至還喝得咂咂有味。兩人大喜,隨即又去鎮(zhèn)上買了些玩物,供他玩耍取樂。回家后,謝隨曄為那小孩親自下廚房煮小米粥,換洗衣服,寂寧則在一旁搖著搖籃,看護好他并且逗他開心。那孩童還時不時撒嬌,讓寂寧抱他。寂寧沒辦法,只好抱著他去院子里走來走去。這一天天下來,兩人都比平日忙碌了不少。寂寧連書也沒看,更談不上修煉術法。平日清閑的生活被徹底打亂,寂寧平日里作息時間無比規(guī)律,但自從這孩童來后,兩人只能夜半三更哄他睡著后,再上床歇息。其他都忍了,但謝隨曄對于孩童大半夜老是起來大哭這一點,非常咬牙切齒,痛恨無比。這一點足以將他白天對小孩的好感全部摧毀,三番兩次,忍無可忍。他也不是圣人,不是每次擦|槍|走|火都能忍住的!為什么寂寧忍耐力就那么好,聽見哭聲二話不說就去哄人了!他也快忍出內(nèi)傷了,能不能哄哄他?!·幾日后,忽然有人登門拜訪。此處被謝隨曄設了結界,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入,若是有人來訪,也只能是九重天的神仙有要事尋他們了。此時,謝隨曄手上還拿著一塊剛剛從孩童身上取下來的尿布,便急匆匆地開了門。門外那人聽到房內(nèi)傳來一陣嬰童的哭聲,驚得手上的東西盡數(shù)掉在了地上。是白原。他此次未穿玄甲,而是身穿墨藍色的常服,并且提著一些天宮里的卷軸,特意來送給寂寧。謝隨曄笑得十分不真誠:“又是您啊,白原上神。”白原目瞪口呆地望著謝隨曄手上的尿布,顫聲道:“你們……你們什么時候……生的孩子?”·“總之,事情過程就是這樣?!敝x隨曄喝了口茶,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白原看著寂寧懷那個專心致志玩著雙面鼓的小不點,依然心有余悸,道:“我差點就以為……”謝隨曄在心中默默腹誹道,就算我倆真的生了孩子,又關你什么事???寂寧悠悠開口:“多謝上神每次幫我?guī)Ь磔S了?!?/br>“無需客氣,不過,你們莫非真的打算一直養(yǎng)著這孩童嗎?”白原問道。“那能怎么辦,上神若是想養(yǎng),送給你可好?”謝隨曄偏要噎一噎他。“不了不了,”白原急忙擺手拒絕,“我尚未成親,孤家寡人帶個孩子,這讓別人如何想?”寂寧忽然道:“本來,我們的確想送他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奈何這幾日也打聽了許多地方,并未打探到消息。”按道理來說,若不是棄嬰,孩子都丟了四五日了,做父母的也該報個官了吧。況且,他們不僅去了店里,還去了官府,但都沒聽到家中有小孩失蹤的傳聞。白原思索片刻,道:“你們這屋,常人也進不來,若不是謝隨曄自己抱進來的,這就說不通了。但謝隨曄又再三確認自己只拿了個袋子,沒抱人。況且袋子里也裝滿了東西,不可能再塞下一個嬰兒。”“沒錯。”謝隨曄道,寂寧也點了點頭。“那你們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個孩子,不是人呢?”白原疑道。謝隨曄突然一股無名怒火竄上心頭:“你什么意思?他是人是鬼,我與寂寧難道看不出來?”這個白原,當初為了讓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