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不動你!”“廢話,我能出力就不需要你了!”鄭峪翔無力地說。余錦榮難得地沒有把鄭峪翔扔出去,里面的山洞已經(jīng)開始塌方,瞬間都沒了打嘴仗的時間,拼著爭生死的力氣拼命地往洞口沖。就在他們已經(jīng)看到洞口時塌方的碎石已經(jīng)砸到了他們的腳后跟,但也許是他們的命數(shù)都還未盡,洞外突然有人朝他們沖過來。鄭峪翔只來得及看清來人好像是余承騫,然后就被扔了出去,最后他摔在洞口外,碎石恰恰地塌到了洞口停住了,所有人都東倒西歪地橫在地上,他呼出最后一口氣暈了過去。-兩天之后,鄭峪翔裹著半身的紗布坐在一張病床前,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床上的人。床上躺的是余叢一,身上的燒傷并不算嚴重,可是卻一直沒有轉(zhuǎn)醒的跡向。鄭峪翔醒來就一直坐在床前一步也沒挪開過,他希望余叢一醒,又害怕他醒,矛盾的心理像兩口相互開火的炮臺把他煩亂的心思轟得更加亂七八糟。他握著余叢一被陰陽規(guī)劃過的那只手,雖然只是皮外傷,可是傷口卻一真浸著血跡不見好,他若有似無地磨著那條細細的傷口,嘴里輕聲地喃著。“小余,你聽到我叫你了嗎?”床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鄭峪翔發(fā)現(xiàn)他手掌上的傷又有血浸出來,他忙拿起棉簽小心地沾去血跡,然后再上了一層藥。就在他上藥的時候余叢一的指尖忽然輕輕地動了一下。“小余!”鄭峪翔驚喜地一愣,隔了片刻才把視線轉(zhuǎn)向床上的臉。余叢一迷茫地睜著眼睛,四處打量地轉(zhuǎn)著眼珠,然后問道:“我怎么了?”“小余?”鄭峪翔的驚喜變成了小心翼翼,他試探地再叫了一聲,余叢一卻對他的稱呼沒有反應,他愣了片刻驀地松開了握著余叢一的手站起來,雖然早有準備,他還是說不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只是強忍著說:“我去叫醫(yī)生?!?/br>鄭峪翔腳下虛浮地走到門口,正要開門時卻突然聽到背后的人喊他,“翔子!”他驀地一僵,動作古怪地轉(zhuǎn)過身望著床上的人問:“你叫我什么?”“翔子?!?/br>那一瞬間,鄭峪翔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這一聲‘翔子’,他瘸著腿撲回床前,可是動作卻無意識地僵住不敢再靠近,害怕他剛才聽到的只是他的幻覺。“你再叫我一聲?!?/br>“叫什么?要我叫你翔哥嗎?”鄭峪翔在兩天前被余老四那句‘我不是他’凍住的心終于回暖過他,他終于敢俯身貼著余叢一的臉,整整一本的臺詞全堵在喉嚨里,拎不清哪一句是最重要的,最后只好由著動作去表達。他捧著余叢一略顯蒼白的臉,輕輕地吻上去,終于找到了他此刻最想說的那一句,“我怕你回不來,我卻不知道這回應該去哪里找你了。”“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答應過你的都不會食言。”兩人四目相對,雙唇再次不由自主地雙唇碰到了一起,鄭峪翔正要深入淺出的時候,余叢一突然一聲叫停。“怎么了?痛嗎?”“不是,魏寧風給的,你的七魄,你忘了拿了?!?/br>“這種時候你非要說這!”鄭峪翔又準備親下去,余叢一卻不肯地扭開,“說不定還找得到,沒有壞,我們?nèi)フ艺?!?/br>“不行!”鄭峪翔把準備爬起來的余叢一摁回床上,整個人壓上去制住他的動作,“你在哪兒,我在哪兒,生死同命是余生我對你的承諾,從今往后,無論生死,無論人間地獄,我都陪你一起,懂了嗎?”余叢一直接用行動回答,他摟住鄭峪翔的脖子,主動地湊上唇親過去,獻上了他所有的深情。翔子,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結(jié)啦~感謝所有看到這里的小天使~鞠躬!新文求各位小天使賞光光臨~作者穿進自己的里,不過那個‘本文作者’和作者一點關系都沒有哦~~下周開,求收藏求撒花~第68章番外一余叢一回家休養(yǎng)之后,鄭峪翔給他定了‘三戒’,戒煙戒出門戒上床,‘上床’不是一個動作,而是一個名詞。戒煙戒出門他都忍了,可是這最后一樣他不得不說鄭峪翔是故意的,那人仍然三言兩語就要撩撥他一下,可偏偏就是撩完不上,他甚至懷疑是不是鄭峪翔受傷留了什么后遺癥。然而實際上鄭峪翔連被燒傷的地方都沒有疤留下來,再過一段時間皮膚顏色長得一致了可能大多數(shù)就都看不出來了。余叢一非常不服的一早穿著一條三角晃到了鄭峪翔睡的床前,因為鄭峪翔這回一回來就在外間的椅子上鋪了一張床,他們已經(jīng)分床睡了快一個月了。余叢一掀開一個被角鉆進了鄭峪翔的被窩里,已經(jīng)快要入冬的天氣他光著走過來沾了一身的寒氣,鄭峪翔被他冰得一哆嗦,他還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鄭峪翔的衣服里說:“翔子,我冷?!?/br>“哪兒冷?”鄭峪翔按住余叢一不安分的手,把他在被子里抱緊。余叢一動不了,仍不安分地用下面有一下沒一下地往鄭峪翔身上邊蹭邊說,“這里冷,不只冷,還癢!你幫我撓一撓!”鄭峪翔感覺血氣猛地往上涌,他不自覺地僵了一下,然后在余叢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作怪!”說完他連人帶被地一起拆開鉆進了浴室里。余叢一望著緊閉的門上透出的模糊人影,心里亂七八遭地冒了一堆的念頭,然后踱到了浴室門前信誓旦旦地說:“翔子,你是不是萎了,你老實告訴我,我保證我不會介意的?!?/br>鄭峪翔隔著門都想把他下面直直的那個甩給余叢一看,可是他忍著沒出聲,用手磨著根部那片剛剛冒出一片小草的黑草地,心想為什么被火燒過的毛這么難長出來?門外,余叢一聽不見回聲,以為鄭峪翔在里面想不開,立即扒門進去,幸好門上沒裝鎖,他一拉就開,鄭峪翔連忙拉起褲頭,若無其事地看著一臉慌張的余叢一。“翔子?你沒事吧?”“我好得很!”余叢一不住他的話,佯裝關心地湊上去,伸手就往鄭峪翔身下一摸,雖然一觸即離,但他還是摸到了硬度,立即滿眼的憋屈望著鄭峪翔,心想他家翔子是不是不想要他了!“這事隔幾天再說,你的傷才好!”鄭峪翔的話毫無說服力,說到傷明顯鄭峪翔的傷比他嚴重,剛回來時身上都是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還瘸著一條腿。但是鄭峪翔說不服他就親上來,完全沒安撫到他,反倒讓他更上火,結(jié)果兩人在浴室里七搞八搞了半天,最后他是出來了,可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