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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 易寒剛把人抓住就覺得心一痛,心中有股不祥的預(yù)感,他立刻知道林清婉出事了,想也不想就往京城飛。 林清婉下樓的時候,樓下正在熱鬧的舉行活動。 今天是六一,小區(qū)里有一撥小朋友入道了,所以家長們從學(xué)校里把孩子接回來后就在小區(qū)里又給他們搞了一個慶?;顒印?/br> 一群八九歲的孩子嘻嘻哈哈的從她身前跑過去又跑過來,她也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她就被一股威勢籠罩住。 這股威勢不下于易寒。 她立刻便知來人的修為還在易寒之上,她意識的給自己和附近的人都撐起防護罩,一抬頭就見一老者站在她的對面。 他對她微微一笑,道:“久聞林道友大名,在下想與林道友論論道?!?/br> 林清婉婉拒,“我還要去上班,先生想要論道,不如留下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來,等我有空了再聯(lián)系您?” “將來可沒有今天的日子好,論道也看天時的,我看今天就只適合論道?!崩险哒f完便加重了威勢,被罩在防護罩里的孩子們敏感,不知道怎么突然感到害怕,紛紛大哭著撲向父母。 家長們也覺得不舒服,卻又說不出什么來,想要抱著孩子回家,卻發(fā)現(xiàn)手軟腳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林清婉手腳也微微發(fā)顫,她不擅長戰(zhàn)斗,但并不是不會,星盤若隱若現(xiàn),但看著一小區(qū)熟悉或陌生的鄰居們,林清婉到底收起了星盤,微微一笑道:“也好,不知先生怎么稱呼?” 老者微微一笑,“到了地方坐下,論道時自然會互通姓名?!?/br> 林清婉心思電轉(zhuǎn),笑著與他一起離開。 等倆人走出小區(qū),家長們發(fā)現(xiàn)力氣竟然恢復(fù)了,而孩子們也慢慢收了哭聲。 老道直接挾持著林清婉在天上飛。 倆人飛在空中一點兒也不顯眼,但老頭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就很讓人討厭了,見他沒少從人的頭頂上飛過去,被超過的人紛紛心中暗罵,“修為高了不起???” 要不是跑得太快,他一定要報警,讓交警抓人的。 老者挾持著林清婉往西南飛,倆人都是金丹,速度快得很,不過半個來小時就落在一座山頭上。 這里是高原,人煙稀少,地域遼闊,林清婉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 她挑了挑眉看向老者,老者卻抬頭看著蒼穹,道:“我在此閉關(guān)五十八年了,道友是第二個能夠踏足此處的人?!?/br> 第619章 朱清 修界的金丹前輩,林清婉不敢說全部都見過,但至少各宗門活著的,她都是有幸見過至少一面的。 而這老者她從沒見過,要么他從結(jié)丹時就隱姓埋名,要么就是修界不確定他活著。 看了一下他的氣度,林清婉稍稍放下心來,不是朱清那樣的人,廢話更多,時間可以拖得更長。 林清婉左右看看,問道:“前輩沒有坐席嗎?” 老者揮一揮手,一套席案在倆人面前出現(xiàn),他伸手道:“請?!?/br> 林清婉不客氣的坐下,老者就在她對面坐下,他一一掏出小爐,茶具和茶葉,從空間里拿出一翁水來燒。 林清婉見他將水燒開,把茶具都泡了一遍才開始燒水泡茶,這么講究的人,一點兒也不像是魔修。 認真算起來,林清婉只見過朱清一次,但對他卻無比熟悉,特殊部里不僅有他的照片,還有他的影像,加上情報組搜集的各種情報信息,以及許賢曾與她談?wù)撨^此人,她對他不敢說了解十分,七八分還是有的。 未知的敵人是恐懼,但如果這個未知的敵人比朱清有禮貌,不至于一上來就喊打喊殺,對她來說卻是好處了。 林清婉倒也不急,等他泡好了茶,品嘗了一番才道:“云霧靈茶,好茶,除了在百草堂的鐘掌門那里,我很少在外面喝到這么好的云霧靈茶?!?/br> 老者嘴角微微一翹,低頭品了一口,這才道:“能在鐘掌門那里喝到云霧靈茶,看來林道友在修界中頗讓人尊重啊。” “還好,只是這些年做了點實事而已,還不知道前輩怎么稱呼呢?!?/br> 老者沉默了一下道:“林道友喚我云歸子便好,這幾十年來我一直在此閉關(guān),山下的人看山上,這座山便隱于云中?!?/br> 林清婉不知道他竟然虛偽至此,忍不住笑,“前輩將我劫持來此,顯然是不打算放我離開了,怎么,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怕我到了陰曹地府告你一狀,竟然連真實名姓也不敢告訴?” 老者沉默不語。 林清婉倒也不勉強,現(xiàn)在易寒應(yīng)該知道自己出事了,她舉目四望,贊道:“好風景,這里靈氣濃郁,倒比山下愜意多了。” 林清婉起身向山沿走去,云歸子并不阻攔,坐在席上自己喝茶,只是目光依然注視著她。 林清婉站在山沿,可以看到下面云霧縹緲,霧氣涌動,這里比她和易寒常去的那座山高多了,空氣也越加稀薄,她要不是修士,這時候估計都呼吸不過來。 她背對著云歸子看這座山外連綿起伏的山峰,它們都在它之下,但不論它多高,她都是一個金丹修士,如果她面前不是有一個陣法,她要離開不過瞬息的功夫。 林清婉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微笑著回身看向云歸子,問道:“我很好奇,前輩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云歸子目光炯炯的看著她道:“功德?!?/br> 他現(xiàn)在能看到她身上薄薄的一層功德金光,這倒是和她這些年做的事相符,可是,“朱清說你身上有蜃珠,它不僅曾經(jīng)遮掩住你的修為,還一直幫你掩蓋著你身上的功德?!?/br> “所以前輩和朱清是一起的?那朱清呢?” 云歸子,“放心,他很快就到了?!?/br> 朱清攫取功德這么多年,手上自然有大家不知道的手段可以檢測出功德的厚薄。 林清婉這才知道云歸子為什么一直這么閑適的坐著,合著是另一個正主沒到。 林清婉笑了笑,點了點手腕后道:“前輩,我的歲數(shù)連你閉關(guān)的年數(shù)都不到,我看您身上也有功德元光,那你應(yīng)該知道積累功德的困難,我身上現(xiàn)在能有這些功德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兢兢業(yè)業(yè)的做好事積累下來的,我不知道我需要做什么才能得到讓前輩也垂涎的功德。” 這也是云歸子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功德難積,他從察覺到天道意志減弱時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才選擇這個地方閉關(guān)。 林清婉現(xiàn)在身上表現(xiàn)出來的功德已經(jīng)很濃厚了,程度直逼周源那個救過國和萬千百姓的老匹夫,她又不生逢亂世,能積累下這么多功德,如她所說,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做好事才能積累下來的。 但事情做都做了,他自然要聽一聽朱清的答案。 林清婉見他垂著眼眸不說話,就道:“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功德有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