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并沒有傳輸?shù)哪芰Γ@個陣法是易寒自己琢磨出來的。 在玉筆身上畫下留影陣,再傳輸回留影石上,他們在這里可以看到。 只是陣法雖然研究了幾年,但依然粗糙得很,影像有些模糊,唯一的長處就是,它不是電子產(chǎn)品,現(xiàn)有的科技手段發(fā)現(xiàn)不了它。 留影陣法和留影石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傳輸陣法,因為效率不佳,所以影像才會那么模糊。 駱師叔調(diào)整了一下,慢慢的,留影石中的影像清晰了一下,他立即停手,道:“再要改進,那就得改另一頭的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其實師叔做這個研究比鐘師兄要快多了?!?/br> 駱師叔就矜持道:“就怕你們請不起我?!?/br> 那倒是,整個世界才幾個金丹? 他們基地的確請不起。 留影石中,回到書房的易胥正有些生氣的捶了一下桌子,他倒在椅子上,臉色陰郁的沒說話。 易寒他們也都紛紛找椅子坐下,齊齊看著留影石中的影像,四只眼還特別貼心的給他們泡了一杯茶,搜出幾袋零食。 大家就跟看電影一樣捧著零食和茶看留影石中的易胥。 四只眼瞄了一眼易寒,見他正拿著手機噠噠噠的打字,他盯了一眼,便知道是和林清婉在聊天。 他突然間有點可憐易胥。 留影石中一陣鈴聲響起,易胥拿起手機接過,“什么事?”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事,他眉頭微皺,起身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電子來打開,然后在屋里走起來。 沒多久,點子發(fā)出滴滴滴的叫聲,紅燈閃爍。 四只眼看著頭皮發(fā)麻,低聲道:“不是說識別不了嗎?” 易寒不慌不忙的道:“說明他書房的確不干凈,留影陣沒有波動,它識別不了的?!?/br> 果然,他拿著手上的點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墻腳的一個大花瓶前,伸手撥動了一下那里面插的花,很快捏出一個東西,他臉色有些難看。 大家驚奇的扭頭看向易寒,“你放的?” 易寒搖頭,“我干嘛要多此一舉?” 四只眼就“哇”了一聲,“你們家這水有點深啊?!?/br> 易胥將東西丟進咖啡杯里,拿著電子在屋里走了兩圈,確認(rèn)沒有遺漏后才捏著電話道:“干凈了,有什么事你就說吧?!?/br> 與此同時,易家不遠(yuǎn)處的房間里,易瑞看到黑成一團的電腦,臉色發(fā)白的將電腦關(guān)掉,然后合起來塞到電腦包里,他掏出自己的背包,隨便塞了幾件衣服就拎了包往外走。 譚雪蘭剛好從廚房里出來,見了他便道:“這么晚了要上哪兒去?我剛煮了冰糖雪梨,來喝一碗。” “我不喝了,我去找表哥,今晚就不回家住了?!?/br> “哎,家里有房間,干嘛非得去趙家住……” 話還沒說完,易瑞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第191章 蛛絲馬跡 易家和趙家在一個大院里,易瑞飛速的跑去,不過四五分鐘就到了。 趙晉收到消息,將人放進來,倆人就湊到房間里密談,“你爸怎么會發(fā)現(xiàn),那可是我拖國外的朋友弄到的最先進的監(jiān)視器了?!?/br> 想起監(jiān)視器的最后一個畫面是父親接起電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電子產(chǎn)品,易瑞就臉色發(fā)白道:“我爸手上有檢測監(jiān)視器的電子?!?/br> 趙晉咋舌,“我這朋友說過,這款的波動很小,一般的檢測器都檢測不出來,你爸手上的得是最新科技了吧?他沒事用這東西干嘛?而且還是在自個家里……” 易瑞抿嘴不說話。 趙瑞就嘆道:“你們家水可真夠深的?!?/br> 易胥也覺得他們家的水變深了,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抖。 他手上的東西是朋友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每年更新,只有打開保險箱和接到特殊電話時才會拿著走一圈,可至今為止,這東西就沒響過。 他以為這次也只是走個過場,誰知道竟真的找出東西來了。 是誰? 總不會是大哥,三弟更不可能,那就是易寒了? 今天他剛來過家里。 至于他兒子和其他侄子侄女,他根本不考慮。 易胥思緒還在翻滾,電話那頭的人已經(jīng)在說話了,玉筆被放在書桌上,它能全方位監(jiān)視書房,卻聽不到電話里的聲音,所以留影石前的易寒等人也聽不到。 但他們可以聽到易胥說的話,“失聯(lián)了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如果是封鎖,他為什么能出來?” “對,他今天回家來了,帶女朋友回家,沒什么特殊的……”易胥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只是我大哥提議給他分一部分家產(chǎn)。” “沒有,”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易胥有些煩躁道:“我今天根本沒和他單獨說過話,他能向我打探什么?” “你放心,我比你更不希望他查到那件事。” 易胥捏緊了手機,抿著嘴沒說話,半響才陰郁的道:“你的手也別伸得太長了,我大哥也不是吃素的?!?/br> 易胥按掉電話,坐在椅子上呆了半響,轉(zhuǎn)身便去開保險柜。 易寒眼睛一亮,湊近了看他按的數(shù)字,保險箱打開,易胥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文件袋,轉(zhuǎn)身卻放進了公文包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 易寒傻眼了,四只眼也懊惱道:“誰那么傻缺,在書房里放監(jiān)視器?這下弄巧成拙了吧?” 東西在易家,易寒還有可能得手,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就有些困難了。 易寒扶額道:“看看他會送去哪里。” 易胥快要下樓才發(fā)覺時間不對,只能轉(zhuǎn)身回去,將公文包放好。 譚雪蘭見他衣冠整齊,以為他要出門,就抱怨道:“怎么一個個都大晚上的要出門?” 易胥心中一動,問道:“還有誰出去了?” “小瑞啊,那孩子剛急匆匆的離開了,說是去找小晉,兄弟兩個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話要說?!?/br> 易胥就沒放心上,“年輕人都那樣。今天晚來了,我不出門呢。” 他摸了摸手中的鋼筆,將它放到桌子上,脫下外套去梳洗衣服。 公文包被他縮在一個柜子里了,譚雪蘭從不會去翻他的東西。 四只眼看著,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你覺不覺得你爸爸對那支鋼筆特別看重?” “嗯?” “如果只是單純的喜歡或鋼筆蘊含意義,他不至于時不時的撫摸一下,從心理學(xué)上來說,他這種行為是確認(rèn)重要東西的存在,一支鋼筆,至于五分鐘內(nèi)摸兩次嗎?” 四只眼學(xué)過心理學(xué),易胥看著還正常,又不是偏執(zhí)狂,干嘛那么在意那支鋼筆? 易寒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那支鋼筆可能不僅僅是鋼筆那么簡單。” “那還不簡單,我們?nèi)ツ没貋聿痖_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