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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為修真門派,有一樣的利益。 “既然不能,朱道友就要想著遵守國家的法律,約束好屬下,不讓他們與國家為敵?!?/br> 朱丹冷笑一聲道:“所以今日你們來做說客來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易寒起身道:“你們雖為魔修,但也要修道心,這些年你們天邪宗行事太過霸道囂張了。” 方問笑瞇瞇的道:“朱道友這幾年都在閉關(guān),久不理事,恐怕不知道吧,上次易師弟去江南抓了一批人,這才知道那些人竟在攫取林師妹的功德?!?/br> 朱丹在腦海中將數(shù)得著的人物過了一遍,問道:“她是誰?” 方問就斜睇了易寒一眼,道:“是易師弟的未婚妻,也是徐部長現(xiàn)在的愛將。且你們的手伸的也太長了,竟然伸到了特殊部來,要知道我們這些門派進(jìn)來都是光明正大的進(jìn),你們悄悄的安排凡人潛進(jìn)來,是要做什么?” 朱丹沉默,這些事她并不知道。 易寒和方問知道朱丹才是朱清的愛徒,這些事她或許真的不知,但她要查一定很容易,且很能影響到朱清的決定。 所以兩人才將精力放在她身上。 易寒道:“雖然現(xiàn)在國家太平,可不論何時,軍隊都是國家重器,你們把手插在這里,還是以凡人進(jìn)來,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 朱丹就叫道:“我們是修者,對凡人的權(quán)柄不感興趣?!?/br> 易寒只是冷笑一聲不說話。 方問依然笑瞇瞇的,“朱道友這話我就不認(rèn)同了,如果天邪宗對凡人的權(quán)柄不感興趣,又怎么會與萬華科技牽扯這么深,甚至都插手西北一帶的代表選舉了?!?/br> 朱丹便沉著臉沒說話。 如果方問和易寒都這么想,那那些慣會多思的凡人會怎么想? 朱丹沉默許久,用手揉了揉額頭問,“你們想怎么樣?” 易寒和方問對視一眼,道:“我們各門與天邪宗也有幾百年的交情了,雖然道不同,但百年前,國家危難之際,你們天邪宗也出力良多,甚至我門中師長還與你們宗主有過命的交情。你們不是邪修,我們并不愿見你們落難?!?/br> 朱丹卻不蠢,問道:“攫取功德,及拿人煉丹之事已經(jīng)觸及修真協(xié)會的底線……” 易寒點(diǎn)頭,“所以這些人都是邪修?!?/br> 這是讓朱丹放棄他們,自斷臂膀。 朱丹緊握著拳頭沒說話。 第175章 開會 方問將朱丹送出基地大門,笑道:“朱道友既然來了京城,不如多走走看看,西北的發(fā)展還是比不上京城。” 朱丹沉著臉問:“你們真要?dú)⑽夷菐讉€師弟?” 方問就嘆息道:“朱道友,他們每個人手上都不止沾了一條人命,你我修道,應(yīng)該知道,黃泉不是那么好走的,一個不慎,再世就不是人了?!?/br> “且就算能再世為人,和現(xiàn)在的自己也不是同一個,哪怕是凡人,那也是一條性命,何況我們只是修道者,還不是仙人,無權(quán)奪人生死?!?/br> 朱丹哪怕不是很認(rèn)同,也沒出言反駁。 在她心里,她師弟們的性命當(dāng)然是比幾個凡人的命重要,可這些凡人的上位者顯然不會這么認(rèn)為。 她抬頭看了一眼基地的大門,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方問笑盈盈的目送她離開,等她走遠(yuǎn)了才回身。 而此時,易寒和林清婉正排排坐在會議室外的長椅上等徐部長開會出來。 會議室的門緊閉著,但倆人皆是修士,耳聰目明,跟他們坐一起的人沒聽清里面的話,但易寒和林清婉卻聽得一清二楚。 里面的人正在吵架,一個人正在拍桌子怒吼,“這次放了人,那下次他們再犯事是不是也能這么要挾?” “對天邪宗服軟了,那其他的宗門呢?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沒有規(guī)矩,沒有律法,以后這個國家還怎么治理?” “那也不能拿西北這么多百姓的性命去賭,是要守法,也是要有規(guī)矩,但也不能不知變通,這些魔修都窮兇極惡,惹惱來了他,他真殺雞儆猴,被牽連的百姓怎么辦?” “他敢!”一人怒吼道:“當(dāng)我們軍隊是擺設(shè)嗎?” “那人是金丹修士,你雷達(dá)能探測飛機(jī),那你能探測一個在空中能飛,會隱身,甚至還會變化的人嗎?” “是,咱有大炮,導(dǎo)彈,面對面不怕,可人家要是不跟你面對面呢?你連人都找不到,那會兒得死多少百姓?” “拿玉石去撞瓦片,你不心疼,我心疼!總之,我絕不容許有無辜的人民再牽扯進(jìn)去!” “放了人就沒牽扯了?這幾年天邪宗在西北害的人還少嗎?” “所以我們要查,要嚴(yán)查,”里面的人拍著桌子道:“出了這么大的事,西北那邊卻一點(diǎn)兒動靜也沒有,那還是我們國家的西北嗎,還是黨和人民的西北嗎?” 里面鬧哄哄的,都持有不同意見,但每一個似乎都是為大局出發(fā)。 就連林清婉自己,恐怕也選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 “老徐,特殊部是你管著的,人也是你們抓的,你有什么意見?” 室內(nèi)安靜下來,林清婉和易寒也豎起了耳朵。 徐部長低沉的聲音道:“金丹修士的破壞力很多,動輒能滅半城,我們不可能置西北一地的百姓不管。” “老徐!” “可是,”徐部長話鋒一轉(zhuǎn)道:“國家法律不容褻瀆,那些已經(jīng)查出有確鑿證據(jù),手上沾了人命的絕對不能放,不僅不能放,還得速判速決?!?/br> 一聲嘆息響起,憂慮的問,“會不會激怒天邪宗?” “我們是一個國家,是一個政府,一個軍隊,”不同于徐部長的溫雅,這道聲音更加霸氣,“我們是要考慮老百姓,但也不能束手束腳,任人威脅?!?/br> “不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和整個國家為敵,”徐部長和緩的道:“據(jù)我所知,朱清最看重的是他的嫡傳弟子朱丹,這個朱丹雖然是西北堂的高層,但因?yàn)槌D觊]關(guān),其實(shí)不管事。所以很多事和她都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可以放了這人?!?/br> “天邪宗是魔修,不是邪修,”徐部長科普道:“他們雖然叫魔修,但只是修煉體系不一樣,并不是就都是壞人。這一點(diǎn),秦會長應(yīng)該能為大家解疑吧?” 一直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秦會長睜開眼睛,低低地“嗯”了一聲,科普道:“各門派修煉的功法皆不同,吸收的靈氣也有側(cè)重,像逸門,他們吸收靈氣,但更多的是以月華為主,特別是筑基前,基本很少修煉靈氣,都是以月華打基地,待筑基后才不限。” “茅山以吸收靈力為主,但筑基前主要是借先祖之靈打基,所以我茅山在出山前都會去墓xue中住上幾年。” 一群大佬都忍不住一抖,抽了抽嘴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秦會長